幽兰阁内,墨兰点燃熏香,顿时轻雾缭绕,淡淡的香味让人精神一震。
墨兰邀请孟轻羽坐在一个小榻之:“公子请坐,酒菜很快就来。”
“奴家去换套衣服,马过来,公子稍候片刻!”
孟轻羽点点头。
片刻之后,侍女端酒菜,墨兰也换好衣服来。
身批白纱,仅有短衣遮住下要害,犹抱琵琶半遮面,若隐若现最为诱人。
墨兰坐在孟轻羽身侧,身体几乎贴在他身。
然后,亲自斟了两杯酒:“感谢公子仗义出手,无以为报,浊酒一杯,聊表谢意。”
孟轻羽笑道:“客气了,保护大顺万民,乃是我锦衣卫职责。”
说完,举杯和她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墨兰白了孟轻羽一眼,也是饮下杯中酒。
放下酒杯,一只手却已搭在孟轻羽肩,媚声道:“公子......”
孟轻羽打断了她的话:“刚刚建姑娘房内有琴,姑娘可是会抚琴?”
墨兰道:“略懂一二,奴家这便为公子弹一曲,请公子品鉴。”
孟轻羽道:“甚好!”
他在心里暗舒了一口气,前世今生,他都未曾经历过这般场面。
若再不把墨兰只开,便要把持不住。
墨兰便坐到琴便,伸出青葱玉指,拨动琴弦。
优美的音乐,便从指尖流出。
只是琴音中,颇多幽怨,还有一份寂寞,半分挑逗。
一曲终了,孟轻羽鼓掌道:“好曲!”
墨兰起身,盈盈一礼:“谢公子夸奖!”
孟轻羽道:“只是其中忧思过重,部分地方稍显轻佻,不然词曲意境将更一层楼。”
墨兰一呆:“公子听得懂?”
“不是,奴家不是那个意思,只是公子对琴曲理解如此之深,有些出乎奴家的意料。”
孟轻羽摆摆手:“罢了,锦衣卫大多是阴险狡诈、做事不择手段的粗鄙武夫,这是大部分人的共识,我不怪你!”
墨兰道:“谢公子体谅,奴家敬公子一杯。”
......
酒过三旬,墨玉两颊绯红,柔情似水的看着孟轻羽:“公子,春宵苦短,时日不早了,咱们早些歇息吧!”
哪家少女怀春。
通过之前的交流,墨玉愈发觉得眼前的少年,定然不凡。
她现在只想把自己交给他,这和她的职业无关,是她第一次真正的想把自己交给一个人。
此时孟轻羽也有些迷茫。
这墨兰,到底和系统给出的选择有没有任何关系?
现在,该怎么进行下去呢?
墨兰虽然不差,也很妩媚,但孟轻羽还真不想把两世为人的第一次,交给一个倌人。
“公子,来呀!”妩媚的声音再次传来。
孟轻羽侧头一看,墨兰已经斜斜躺在床榻之,白纱已经滑落一半,正朝他勾手指。
孟轻羽咽了口唾沫,道:“姑娘,何必如此。”
然后转过头,不再看那边风景。
墨玉一震,娇笑道:“难不成公子还未经人事?”
孟轻羽闭眼,不再言语。
墨兰道:“公子不必紧张,奴家自会带公子体验个中美妙。”
“十余日钱,也有公子这般的人儿,开始也是这般羞涩,但体验到其中美妙之后,便连方言也出来了。”
“一边发力一边喊,窝斯恁爹,叫爹......嘻嘻!”
孟轻羽心中一震,当然不是想要体验个中美妙,而是......
“窝斯恁爹”这句话,是靖国方言。
尼玛,原来关键之处,藏在这呢!
若不是心中情结,直接开始不可描述之事,这个线索可就错过了。
孟轻羽问道:“他还说了什么?”
墨玉一愣:“啊?公子对床笫之言,这般感兴趣吗?”
孟轻羽道:“我不是说这个,而是说有没有其他奇奇怪怪的话。”
墨玉一手托腮,思索半晌道:“好像在达到巅峰之时,说了句弄书生应没这么辛苦吧......”
“若不是此人特殊,我还不一定记得这些话语呢!”
那就是了。
书生便是柳清和,动手之人便是这大顺潜入之人。
孟轻羽道:“可好记得他长相?”
墨玉长大了最:“公子,难怪你这般无动于衷,原来你喜好男风!”
“那位公子在那种时候也提到了书生,难怪那次之后便再也没有出现。”
孟轻羽道:“休要胡思乱想,此事干系重大,你要认真回答。”
墨玉见孟轻羽说得严肃,便不敢再答:“印象深刻,自然记得。”
孟轻羽当即道:“宋平,进来。”
正在喝茶的宋平一震,少爷这个时候叫我作甚,完事了?
也是,少爷是个初哥,怎经得住这般妖精折腾。
经此一次,少爷又长大了。只希望少爷体验其中好处之后,答应成亲,给孟家未来留个希望。
在他心中,孟轻羽这个大号多半是废了,老爷不算重建小号,少爷建一个小号也是可以的。
“少爷,何事?”宋平推门道。
“你速回锦衣卫,找一个全程参与调查柳清和案的伶俐之人来。”孟轻羽直接下了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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