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脏砰砰乱跳,心里有着无法言喻的期待。
可没想到,他哇的一声吐了出来,难闻的味道立马在空气中扩散开,还弄到了我身上。
我太阳穴突突的跳动起来,不由得摒住了呼吸。
他吐完了后好像清醒了一点,眼睛睁开了,只是朦朦胧胧满含醉意。
我不知道他喝了多少。
其实像他这种经常在商业场上打交道的人,酒量应该是不错的,今天竟然醉了,可想而知……的确不少。
“去洗澡。”我闷声闷气的说,扯着他就往床下走。
我脱了脏兮兮的外套,又把他衣服扯下,只剩下一条内裤,让他躺进了浴缸里就开始放水,顺便帮他漱了漱口,可难闻的酒味还是挥之不去。
水放好了我打算走,却被他猛然拉住了手腕,我一个不稳,噗通一声坐在了水里,更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我感觉热气升腾,噌的一下脸就红了,我无措的看着他,想起来,却被他摁的死死的。
“何初。”他满含酒气的说,“你怎么老躲。”
“你好好洗澡。”我眼神飘忽,不敢看他。
他眯着眸子,定定的凝视着我,过了好一会视线才下移。
我这才想起我今天穿的是衬衣,衬衣一挨上水,立马就会变得透明。
我低头一看,果然成了湿/身/诱/惑!
再看傅如桉的眼神,火热火热的,像是要把我吃掉一样。
我满脑子都是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而傅如桉似乎是专门为了圆我所想一样,扯着我的头发,有些粗暴的将我摁倒在他怀里,一下子吻了上来。
醇厚的酒味顺着他的唇齿之间被渡了过来,我难受的一直挣扎,大腿那被什么东西给抵住了。
我一下子就不敢再动了。
他粗糙的大手在我身上游走着,热热的,摸哪哪就像是着火一样。
他手上一个用力,我的衬衫就被他给扯烂了。
我猛地推开了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他迷茫的望着我。
“洗……洗好了就出去吧……”我艰难的出声,披上浴袍就往出走。
他的房间是不能再睡了,毕竟床已经毁了,我打算回房把我的床给铺好让他睡。
我前脚才进屋,吼叫傅如桉就紧跟上来,把我猝不及防的扑倒在了床上。
浴袍和裤子都被他给拽了下来,他的体重让我无从逃跑,我在他身下看着天花板,又期盼,又害怕。
他急迫的在我身上动着身子,我抱住了他的脸,问:“你知道我是谁吗?”
他聚精会神的看了我好半天,才说:“你是何初。”
我闷闷的嗯了一声。
他又加了一句:“是我要负责的女人。”
负责这两个字震得我半天回不过神来,在他心里,我只是个和他发生过一次关系的女人。
他对我好,也只是因为男人的责任而已。
我一下子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傅如桉的身子压着我,嘴唇吻上了我的耳朵,一股电流从我脚底噌的窜遍了全身,我一个激灵,嗓子里头忍不住的发出了一道声音。
我自己都震惊了。
我怎么会……怎么会有那样的叫声啊!
傅如桉的吻渐渐往下,落在了我的脖子上,他的手也轻轻摸上了我的腰,缓缓辗转徘徊。
我在他的手中沉沦,这种从未有过的感受让我害怕和痴迷。
火热已经冲击了我的大脑,我现在连反抗都忘记了。
就算他现在要和我发生关系,我也许都不会拒绝。
突然间,傅如桉没了动作,整个人都趴在了我身上。
我一脸茫然的推了他两下,可他还是没什么反应。
“傅如桉?”我连名带姓的叫着他。
轻微的鼾声传了出来。
我又气又无奈,紧接着松了一口气。
上次是我喝醉了把他当成傅阳才做出了那样的事情,如果这次再和他发生关系的话,那就真是我的问题了,毕竟我现在是清醒的。
我打算从他身下出来,可他压得我很紧,还拽着我的手,我怎么都逃不掉。
最后我只能费力的将被子盖在我俩身上,打算先这么凑活一会,等傅如桉一会翻身了我再走。
只是后来我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天都亮了。
傅如桉还没醒,就在我旁边睡着。
我侧头看着他,他眉头细微的拧着,仿佛睡得不稳,棱角分明的面容分外俊秀,看着十分养眼,一大清早就能给人一种赏心悦目的轻快心情。
不过我并没有心思去想这些,因为我满脑子都是赶紧离开这。
我身子才撑起来,傅如桉就动了,还睁开了眼睛。
“何初?”他声沙哑的叫了我一声。
我连忙扯过浴袍捂住身子。
“我们……”他的唇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
我打断了他的话:“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生,昨天晚上你喝醉了,回来吐了一床,弄脏了身子,我只是给你洗了个澡。”
他明显不信,“洗澡能洗到床上来?”
“是真的!后来你的确是要……但是你趴在我身上睡着了。”我澄清着。
傅如桉脸上的笑容缓缓消失,甚至还有着尴尬的情愫在蔓延。
气氛一时之间变得很僵硬。
他一语不发的翻身下床,离开了我的房间。
我茫然的眨了眨眼睛,我说错什么了吗?为什么他脸上有着愤怒的神情?
大概过了十来分钟,傅如桉就已经收拾好下来了。
我们心照不宣的,谁都没有再提昨天晚上的事情。
不光是我和他,还有他和林染,都仿佛没有发生过一样。
我们兵分两路上班,他开车我做公交,卡着点进了公司。
林染就在门口那堵着我,见我来了笑眯眯的给我递上了包子和豆浆,“何姐姐还没吃早饭吧?正好我给你带了。”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我没有接,“我不饿,最近再减肥,所以早上不吃早饭。”
林染担心的说:“不吃早饭可不行,对胃不好。”
“你有什么事情吗?”我问。
林染突然凑近了我,“就是想问何姐姐一个问题。”
“你问。”
“你和如桉,究竟是什么关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