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拍了一下二大爷的手臂,抱怨道:“二大爷,就这么点事!”
“还至于开全院大会吗?”
二大爷听见秦淮茹的话,用疑惑眼神的看着秦淮茹说道:“什么叫至于吗?”
“啊,这是关于道德品质的问题呀!”
“咱院十几年了一个针头线脑都没有丢过!”
“丢了一只鸡!”
“这是小事吗?”
秦淮茹刚说出那一番话,便意识到自己刚刚说错话了。
她连忙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二大爷!”
“我是什么意思呢!”
“您不是咱院里的二当家吗?”
“就这事啊!就您做主在这儿!”
“就能解决了!”
“再说咱们先不说这鸡是不是不傻柱偷的!”
“先召大家伙先去中找找去,一但这只鸡从哪个犄角旮旯里钻出来了!”
“这不是冤枉傻柱了吗?
许天心里一阵冷笑,难怪傻柱会被秦淮茹哄得一愣一愣的,说瞎话都不打草稿。
没有等二大爷开口,娄晓娥就开口说道:“你什么意思啊,秦淮茹!”
“这鸡不是傻柱偷的,难道是棒梗偷的?”
秦淮茹一听娄晓娥的话,一下子就急了,虽然她的心里发虚,但此时她一副理直气壮的表情说道:“你别胡说八道啊!”
“得得,不管你们这些破烂事!”
说完她便快速走出傻柱家。
娄晓娥用手指着坐在椅子的傻柱,说道:“等着吧你!”
二大爷这时说道:“行行行!甭理他!”
他用手指这傻柱说道:“今晚开会!”
傻柱也根本没有理会二大爷和娄晓娥,面无表情的喝着酒。
他看着二大爷和娄晓娥走出房间,一口酒下肚,他将手中的酒杯放到桌子,他长舒一口气。
他从椅子站了身来,走到砂锅前。
他拿起筷子夹了点鸡肉便放进嘴里,他尝了尝,不禁点了点头。
片刻。
中院,贾家。
贾张氏、秦淮茹、棒梗、小当和槐花正围着桌子前吃饭。
小当和槐花静静地看着碗里的稀饭。
这时秦淮茹喝着稀饭开口说道:“看什么看!吃啊!”
她看了眼小当和槐花,又看向正在吃饭的棒梗,她问道:“棒梗,你跟妈说实话!”
“许家的鸡是不是你偷的?”
贾张氏听见秦淮茹的话但时就不乐意了。
她呵斥道:“你胡说什么呢?”
“咱家棒梗是那样的孩子吗?真是!”
秦淮茹指着槐花说道:“您看看小槐花身的油点子?”
“这还不吃饭!”
“这不是外面吃饱了能这样吗?”
贾张氏没有好气的白了眼秦淮茹。
随后她便问向棒梗,说道:“棒梗,跟奶奶说实话,鸡是你偷的吗?”
棒梗摇了摇头说道:“不知道!”
贾张氏放下手中的碗筷,看向小当说道:“小当?”
小当慢慢的抬起头看着贾张氏说道:“我也不知道!”
随后贾张氏便看向槐花,问道:“槐花?”
槐花奶声奶气的说道:“奶奶我哥做的叫花子鸡可好吃了!”
贾张氏听了也只是轻轻地叹了口气。
秦淮茹指着棒梗说道:“你看看,你看看!”
这时棒梗也知道瞒不住了,便说道:“那鸡不是我偷的!”
“是我在前院捡的!”
“不抓它就要跑了!”
棒梗说完秦淮茹便用手点了下棒梗的脑袋,说道。
“你就给我惹事吧你!”
贾张氏想了想说道:“你们三个给我听好了!”
“吃完饭都在家里给我写作业!”
“谁也不准出去!”
“听见了”棒梗和小当小声的说道。
秦淮茹轻轻的打了下棒梗说道:“你还能吃的下啊你?”
贾张氏说道:“打我孙子干嘛?”
“在说了,傻柱不是已经帮棒梗背锅了吗?”
秦淮茹一阵无语,她也不想棒梗有污点,所以她也默认了贾张氏的话,让傻柱帮棒梗背锅,这也是最好的办法了。
她想到有傻柱为棒梗背锅,便放下心来,随后她便低头静静地吃饭。
片刻。
中院内。
在这个院内的人已经到齐了。
众人中间有一张桌子,中间坐着一个身穿深蓝色的大袄,剪着短发的男人,古铜色的肌肤,一脸的正气。
左边坐着一个人身穿棕色大袄,带着眼镜,头发梳的整齐,皮肤白嫩。
许天看着桌子前坐着的两人就知道是谁。
坐中间的就是易中海,中院的大爷也是整个院子的一大爷。
易中海在院里颇有威信,说话也是最有权威。
而左边的是阎埠贵,他能当三大爷无非就是前院没有够资格的人,而阎埠贵又是个教书匠,前院的人都敬重他,所以才让他当这个三大爷。
阎埠贵精于算计,可是最后的下场还是和刘海中差不多。
没有一个人给他养老。
这时站着的二大爷开口说道:“今天召开全院大会啊!”
“就一个内容!”
“许大茂他们家的鸡被人偷了一只!”
听到这话的秦淮茹的脸浮现出些许担忧,她抬头看了看傻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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