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南挣扎得厉害,王洛奇才停了停,又亲了她的下颌,耳朵,低声叫姐姐。
王洛奇一把嗓音沙哑低沉,还带了几分黏人痴缠的意味,叫的林南心脏酥酥麻麻的打着颤。
王洛奇说:“姐姐不喜欢吗?”
他看着林南,台灯昏黄勾勒着凌厉冷峻的脸,掺着深沉欲望,越发显得迫人。
林南胸膛起伏,紧紧地抓着王洛奇的手臂,仿佛攥着唯一的浮木。
她咽了咽,小声地说:“不可以……你还,还——”
林南实在说不出口,罪恶得要命。
王洛奇盯着林南看了会儿,自然知道林南忌惮什么,有点焦躁。
王洛奇越这样,林南越慌,身体都发抖,带出几分哭腔,“奇奇,奇奇,等等……”
王洛奇说:“姐姐,别叫了。”
“你叫的我难受,林南,”王洛奇在他耳边说。
林南僵了僵,湿漉漉的眼睫毛迟缓地颤了下,不敢再动,也不敢再发出声音。
王洛奇忍不住亲了下她的眼睛,哑声道:“我就亲一亲。”
他似乎是说给自己听,竭力克制着,哄林南,“姐姐,你不要怕。”
外头的风雨不知何时转小了,王洛奇在浴室里,花洒喷着水,水是凉的,可王洛奇却浑然未觉,血仍是沸的。
夜已深,周遭一片黑暗,王洛奇心里却前所未有的满足。
王洛奇在床搂着林南,脑中依旧清醒着,没有半分困乏。
王洛奇低头看着林南,凑过去亲了亲了下她的眉心。
林南半睡半醒,含糊不清地叫他,奇奇。
王洛奇笑了下,说,姐姐,睡吧。
翌日,林南醒来时外面已经是天大亮了,她看着屋子,恍了恍神,还以为是做梦。
林南翻身下床时抽了口气,差点站不住。
林南床头柜放着睡衣,林南看了眼,一眼就认出了是自己的,就连他的眼镜也压在一边。
她心里定了定,穿好睡衣,戴眼镜又长长地舒了口气。
这是林南第二次来王洛奇的家里。
林南突然发现,客厅里立了精巧的酒柜,墙还挂着几副油画,隐约透出股子雅致。
和林南想象中的有点完全不一样。
她出神地看着,突然听见开门声,王洛奇走了进来,二人目光对,林南有些手足无措。
王洛奇手中拎着早餐,说:“姐姐,你醒了?”
林南不自在地应了声,王洛奇看着她,走进了,凑过去就低头抚摸了下她的头,说:“昨晚睡的好么?”
林南脸更红了,退了步,根本不敢抬头看王洛奇,小声说:“你怎么,没去公司?”
王洛奇道:“请假了。”
然后他说:“姐姐,我也给你打电话请了假。”
林南睁大眼睛,看着王洛奇镇定自若的面容,一下子反应过来,自己竟然完全将班这回事给忘记了。
“……啊,”林南越发不好意思,“谢谢。”
王洛奇伸手碰了碰她的脸颊,说:“解决先去洗漱吧,我等你吃早餐。”
林南讷讷的噢了声,却没有移动脚步,王洛奇突然笑了一下,说:“要我陪姐姐一起去吗?”
他显然心情好的很,眉梢眼角的阴郁冷淡都褪了几分,俨然就是个意气风发的少年一样。
林南愣了下,结结巴巴道:“不,不用了!”
雨后天晴,是个好天气,世界焕然一新。
二人的早餐是在王洛奇家里吃的,王洛奇一直看着林南,林南生生被他看得冲了好几遍凉水的脸颊又热了起来。
林南知道王洛奇极擅手工陶器制作,但是当真看见他那一柜子的陶器工艺品时还是吃了一惊。
整整两排的红木柜子都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陶器,由稚嫩趋于成熟,还错落着几个奖杯。
王洛奇见林南看着那几个奖杯,罕见的,有点儿不自然。
林南忍不住道:“你好厉害。”
王洛奇神色平静,道:“你喜欢,我可以教你。”
林南抿了抿嘴,低声道:“我手笨,哪儿会做这个……”
王洛奇勾了勾她的指头,说:“你不笨。”
他是见过林南化妆的,没有比她的手更巧的了。
王洛奇想了想,又补充道:“不过初学容易弄错,姐姐喜欢什么和我说就好了。”
林南眨了眨眼睛,忍不住看向王洛奇的手,他手指修长有力,摸入指缝时,能轻易地磨出厚茧,那是长久制作陶器留下的。
林南问他,“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学的?”
王洛奇沉默地看了林南一眼,他是从高中,于那时的他而言,没有什么比做陶更能排遣孤独。
王洛奇说:“有些年了,开始是自己玩,后来,我感兴趣就找人专门教过我几年。”
林南看着王洛奇,面前却浮现他一个人沉默地摆弄手中的陶器的样子。
架的陶器成品颇多,琳琅满目,有些却是姿态扭曲狰狞的,乍看让人心头都是一颤。
林南屈指勾了勾王洛奇的手指,王洛奇一怔,看着林南,林南有点儿难为情,王洛奇却攥紧了她的掌心,紧紧的抱了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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