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嘿’了一声:“我许大茂是缺那两口吃的人吗?”
一旁的娄晓娥嫌弃他丢人,用力拽了一下他的衣裳。
冲梁放川一笑:“不用了,你家人口多,自己都不够分呢!”
梁放川乘着人没走远,眼珠子一转,对一旁巴巴看着何雨柱的秦淮茹说道。
“秦姐,那我也不给你们分了!”
“你们家那三小只下午就吃的烤鸡,晚得换换口味!”
说完,端着锅就要走!
许大茂一个健步拦在前面:“等等,你别走,你刚才说什么?”
梁放川愣了一下,似乎懊恼自己说错话了!
“不是,许哥,你别瞎猜!”
“是!今天棒梗下午带着两个妹妹在轧钢厂后面吃烤鸡,但肯定不是你家的鸡!”
还没回屋子的贾张氏立刻就炸了:“梁放川!放你的狗屁!你是说我们家棒梗是做贼的?”
梁放川立刻说道:“没有没有,我这不就是顺嘴一说!”
“而且我得表扬棒梗,有好东西不独吞,还带着槐花、小当一起吃,是个好哥哥!”
秦淮茹声音委屈的说道:“川子,你这话不就是那个意思吗?”
“就算我们家穷,也不能欺负孤儿寡母啊!”
贾张氏挽起袖子,骂骂咧咧:“我还怀疑你这鸡不是乡下带回来的,而是拿的许大茂家的!”
娄晓娥在一旁听得一头雾水:“川子,你说棒梗吃鸡有证据吗?”
秦淮茹心里一紧,手死死捏住一角。
梁放川被贾张氏的态度气笑了。
“张寡妇,你回去瞧瞧你家棒梗嘴边的油,恐怕都没擦干净吧?”
“还有槐花、小当衣领的油印子!一看不就明白了!”
许大茂一回头,就要冲进秦寡妇家。
贾张氏肥壮的身躯立刻拦在门口,冲许大茂嚷嚷。
“干什么!寡妇门你也敢闯!”
许大茂被怼了一脸,气得面色泛青,还真不敢就这么冲进去!
但看到贾张氏这幅神态,众人还有什么不明白?
“该不会是做贼心虚了吧?”
“嘘——别胡说!”
“要不是怕被发现,为什么不敢让几个孩子出来给大家瞧瞧?”
娄晓娥冲过去:“我进去瞧瞧总行了吧?”
贾张氏堵在门口,不肯挪开,狠狠瞪了一眼梁放川!
秦淮茹假惺惺的哭起来:“我可怜的棒梗,要不是家里太穷,也不会吃点东西就被人冤枉成贼!”
她眼圈儿一红,目光楚楚可怜的看向众人。
“大家伙评评理,川子吃鸡就能是他自己带回来,我家棒梗吃鸡难道就是偷的?”
秦淮茹这人平时口碑不错,加一家孤儿寡母,这么一哭诉,不少人都站到了贾家。
“对啊,许大茂,你先说何雨柱炖了你的鸡,现在又怀疑棒梗,能拿出证据吗?”
“嘿!秦寡妇的人品还行,应该不会教家里的孩子偷鸡摸狗!”
“棒梗从小是咱们看着长大的,这孩子性格不坏!”
“川子,你可别是看错了?”
“对啊,贾家虽然穷,可也有骨气!”
贾张氏不屑的哼了一声!
“咱们都是一个大院的,大伙也知道我们家的情况!”
“自打我儿子走后,家里全靠我儿媳妇干活挣钱!”
“我呢,在家帮她看孩子,几个孩子都是我养大的,别的不说,品性绝对不是那些偷鸡摸狗的人!”
“倒是川子,你这一走就是两年,刚回来就吃鸡了!”
“我怎么听说乡下条件还没咱们城里好?就养成你这个大鱼大肉的习惯?”
贾张氏一脸的尖酸刻薄,叉腰看着梁放川和许大茂。
她理直气壮的态度让原本只是怀疑的众人,心里暗自嘀咕:
该不会是梁放川偷了鸡,诬陷在棒梗头吧?
梁放川放下手里的锅,挽起袖子,指着头的纱布。
“瞧见没有?这是我为抢救国家财产留下的功勋章!”
“村里的乡亲感谢我,特意给我带了不少吃的,都是从他们牙缝里挤出来的!”
“我每吃一口都心怀感激!要是你们有怀疑,可以去查,我行得正坐得直!不怕!”
“再说你家棒梗吃鸡,明目张胆的在轧钢厂烧鸡!看到的人可不少!”
“当时我和保卫科的李科长在一起,他也可以替我作证!”
这年头,保卫科的人可不好惹,众人立刻变了脸色!
看向秦寡妇家的方向,眼神也跟着变了!
梁放川原本就要锤死棒梗,这下子更不会客气!
许大茂心里嘀咕,这李科长可是李副厂长的侄子,就是鸡真被梁放川偷了,他难道还能门去问?
这时,秦寡妇突然开口:“棒梗吃的鸡是他自己买的!”
“我想着家里许久没开荤了,几个孩子肚里一点油水也没有!”
“快过年了,也该让他们高兴高兴!”
贾张氏立刻点头附和:“钱还是我给棒梗的!”
一瞬间,梁放川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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