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烧饼一遍遍想着自己师父的话,五个人怎么办?
那边小孟也开始埋怨:“饼哥,你冲动了,在这个台,群口不吃香。”
烧饼心虚嘴不虚:“俩师哥,选谁不选谁啊?都是得罪人。”
小岳打着哈欠:“别废话了,快点想办法,我眼睛都睁不开了。”
张芸帆瞥了一眼:“你不困的时候眼睛也睁不开。”
烧饼看了一圈,一咬牙:“要不我就不了,岳哥跟小孟一对,师哥跟狗子一对。”
旁边的狗子都惊了,张芸帆直接拉起狗子:“就这么定了,我们俩现在就去整活。”
说这话,张芸帆拉着狗子九楠就走了。
留下烧饼,小岳,小孟三个面面相觑。
小岳竖起大拇指:“师哥还是仁义,把最难的留给自己。”
烧饼也是点点头:“这里面狗子最麻烦,经验太少,而且台容易失误。出了失误,脑子就蒙了。”
小孟也是一脸担忧:“就是啊,师哥跟狗子也不熟,饼哥好歹是狗子的队长,你去帮帮忙啊!”
烧饼一抬手:“不用那个,师哥的能耐足够,我不担心。”
小岳一笑:“咱还是担心担心自己吧,有师哥在,狗子绝对脱胎换骨。师哥肚子里的活多得很,随便拿出一个就够了,现在关键是咱们的活怎么办!”
小孟眼睛转转:“我有个想法!”
这边,张芸帆的屋子里,狗子一脸忐忑。
张芸帆让他坐下,狗子刚坐下,张芸帆就发话了。
“我看过你在小剧场的演出,基本功不错,互动信手拈来,场面很火爆。”
狗子笑了。
不过张芸帆话锋一转:“但是斗笑社这个舞台跟小剧场不一样,明天来的还是路人观众。没有自己的粉丝,互动等于自杀。你的那些包袱,路人不知道,越是互动,越是尴尬。”
狗子这下笑不出来了:“师哥,那怎么办啊?”
张芸帆指了指钟表:“这种演出,时长有限,包袱要集中,但是相声的结构还不能乱,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子母哏。”
狗子一愣:“师哥,你的意思是你给我捧?”
“废话,让你捧你行吗?”
“嘿嘿!我不会捧哏。”
张芸帆大手一挥:“我给你量活,节奏的事你不用操心,梁子就用传统的《出洋相》。”
狗子这边弱弱的说道:“师哥,这一段我不会,师父没交过!”
张芸帆也不生气:“这只是结构,具体的包袱肯定要换新的。但是你的表演风格不用变,还是狗里狗气的,但不能是疯狗。”
“那师哥我该怎么办?”
“相声界狗气的演员有三种,马三立老爷子和少马爷是一种,那是蔫狗。咱师爷侯三爷是一种,是霸狗。还有一种是狗神赵伟州先生的楞狗,你就学最后一种。”
狗子听傻了,这些他都不清楚啊!
张芸帆接着说:“你就是保持狗的状态,我给你量活,是蔫坏的风格,到时候咱们走子母哏。包袱密集,节奏快,观众肯定喜欢。”
狗子咽了咽口水,傻乎乎地点点头。
张芸帆拿出纸笔,开始跟狗子对活。
俩人你一言我一语,一点一点把这个作品给攒出来。
虽然已经是凌晨,但是明天要竞演的演员都没睡觉。
斗笑是命题相声,第一期是内卷,这一期是名头。
不能用传统活,得创作新的,这对所有人都是考验。
小白号称创作鬼才,那也是绞尽脑汁。
所有人的神经都是紧绷绷的,一个字设计不好,都睡不踏实。
房间里的灯亮着,一直到很晚才熄灭。
第二天是下午竞演,午大家都在补觉。
等到下午,后台聚集,大家都把目光放在狗子和张芸帆身。
这些师兄弟都知道,狗子没经验,但是张芸帆是个大神,这一强一弱,联合起来会怎么样呢?
别说徒弟了,老郭也是好奇。
不过老郭知道,自己的高徒底气十足。只要狗子不太拖后腿,就没问题。
到了快开场的时候,台下的观众已经差不多全来了。
后台的徒弟们紧张地背词,这里面就张芸帆和狗子不用背词,只是狗子一直在找状态,就是要那种犯狗的状态。
小岳这一会给小孟捧哏,不用背词,两只眼睛撩着帘子往外看。
“嘿!师哥,前天那俩小姑娘又来了,还是第一排。”
张芸帆看都不看:“跟我有什么关系?”
“师哥,那俩可是你的铁粉,你第一次台,人家就捧你。”
张芸帆撇撇嘴,李包子又来了。
小岳笑得很猥琐:“师哥,我听师父说,你可是要了两张票...”
小岳一说,其他师弟也不对词了,一个个都是扒墙角。
说相声的都坏,尤其是这种时候,一个个都笑得很龌蹉。
张芸帆一咳嗽:“有功夫看美女,没工夫准备,等结束了我跟师父说一声,成绩不好的直接坐冷板凳算了。”
一句话,一哄而散,所有人都回到座位,一本正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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