灶门炭治郎和富冈义勇推门而入。
他们脸都带着伤痕。
其实他们也没好到哪里去,刚才在和弦三——猗窝座战斗的时候,两个人都已经受伤。
而且,富冈义勇的武器也已经断了……
当看到一地的鲜血,还有那个在血泊中站立,银发飘飘的人时,灶门炭治郎觉得自己的内心正在跳的剧烈。
那个眼神冰冷,现在全身下都是獠牙,仿佛一下子就能把他们撕成碎片,看起来有点让人想呕吐的正是——
鬼王,鬼舞辻无惨。
鬼舞辻无惨听到动静,回过头来看着他们,眼神中带着戏谑。
灶门炭治郎的心脏跳动得越来越剧烈,呼吸变得越来越沉重。
因为太过于紧张,豆大汗珠也一直往下掉。
脑海里那悲惨的一幕幕浮现。
家破人亡,父母被杀。
妹妹灶门弥豆子变成了鬼,本来她是一个单纯善良的女孩子,却要呆在箱子里,还忍受着变成鬼后带来的痛苦。
还有在战斗中逝去的各位,他们都是很好的人。
而造成了这一切悲剧的根源。
就是前面的,鬼舞辻无惨!
灶门炭治郎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
他紧紧地握着刀,牙齿咬得嘎吱作响。
激昂的BGM在此时此刻响起,像是在吹奏着大战的号角。
“炭治郎,冷静,冷静下来……”
看到灶门炭治郎情绪激动得有些难以控制,一旁的富冈义勇也劝导着他。
富冈义勇的眼中布满血丝,看到鬼舞辻无惨,他怎么可能不激动呢,他恨不得直接去给一刀。
但是仅剩的理智告诉他,不能这么做,先冷静下来,观察一下情况。
鬼舞辻无惨带着好奇的目光看着他们。
“太缠人了。”
鬼舞辻无惨百般无赖地看着面前的两人。
啊?
灶门炭治郎感觉有些疑惑。
鬼舞辻无惨耸耸肩,继续补充着自己的理论。
“太缠人了,你们这些人……”
“你们这些人真是纠缠不休烦的要死。”
“我打心眼里都觉得你们恶心,想吐,讨厌!”
“一开口就是父母之仇啊,子女之仇,兄弟之仇,姐妹之仇的老一套,烦死啦。”
灶门炭治郎和富冈义勇都疑惑地看着鬼舞辻无惨:这货想表达什么?
接下来鬼舞辻无惨的一句话,让他们感觉到自己面对鬼舞辻无惨时的最后的一丝理智也没了。
鬼舞辻无惨一脸无所谓地说。
“至少你们能幸存下来,就已经足够了,不是吗?”
灶门炭治郎:(?—?)
富冈义勇:(||?_?)
听到这句话,富冈义勇整个脸都垮了下来,嘴角一抽。
灶门炭治郎呆住了。
想起曾经的一切,他突然说不出一个字。
鬼舞辻无惨继续以无所谓的态度回答道。
“家人被杀,那又怎么样呢?”
“只要对自己的幸运感到知足,一切照旧地活下去不就行了吗?”
鬼舞辻无惨用一种理所当然的态度说着。
那感觉就像是小时候,那种弄坏了你的一只1元钱的笔的同学。
但是同学起码可能还会道歉,甚至赔你一支。
但是鬼舞辻无惨?不会的。
灶门炭治郎觉得自己的精神世界受到了冲击。
“你……说什么?”
灶门炭治郎感觉到自己已经喘不过气了。
鬼舞辻无惨一本正经地解释。
“把被我杀死,当作是遭遇了什么大难不就行了吗?”
灶门炭治郎的表情已经彻底麻木。
“狂风暴雨,火山爆发,泥石流,海啸,地震……”
“明明发现这些天灾也会死人。”
“但是无论发生多少天灾,死了多少个人,都不会有人企图向天灾复仇。”
鬼舞辻无惨叹了一口气。
“人死又不能复生!别再拘泥于这些事情了。”
“拘泥于这些事情,有什么用啊?”
“还不如老老实实平静生活,踏实过日子,才是最好的。”
“这样过日子有什么不对呢?”
“大多数人都是如此,为什么你们不这么做?”
鬼舞辻无惨真的做出了一副询问的姿势,向他们伸出了手。
富冈义勇实在忍不住了,用看傻B一样的眼神看着鬼舞辻无惨。
灶门炭治郎觉得自己的拳头正在握得嘎吱作响。
鬼舞辻无惨突然一拍手,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鬼舞辻无惨伸出一只手指说道:“我想通了,原因只有一个,是因为鬼杀队的人都是非正常人类,你们就是个非正常人类集团!”
接着,顺势甩锅。
“我真的厌倦你们这种像疯子一样的对手。”
“真正想做一个了断的人,其实是我啊!”
鬼舞辻无惨很无辜地喊着。
火山喷发,大地震动,狂风骤雨,这些客观存在的灾害。
什么灶门炭治郎,灶门弥豆子之类的,把我鬼舞辻无惨当作这一类不就行了吗?
有谁会因为灾害而失去亲人后,向灾害复仇呢?
谁会闲的整天想着这群死掉的人的事啊?
倒是你们,整天纠结这个仇,那个仇,你们才是白痴吧。
死掉的就算是亲人又怎么样?遇到自然灾害,天灾会看在是你的亲人的面子放过?
你自己能幸存下来不就得了吗??????????
鬼舞辻无惨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注视着面前的两个人。
富冈义勇听了这番言论,咬咬牙。
灶门炭治郎没有发表任何看法,只是就在那里站着。
“呐,无惨……”
沉默了一会儿,灶门炭治郎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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