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是喜剧变化,真得让无极意识有些哭笑不得,可是他却也无法脱,因为他四周充满了监视者,美其名曰,那是他的贴侍卫,都是赤焰宗长老心腹,过来看护他的安危的。这一点无极意识相信他是真诚的,可是对于无极意识来说,他们便是时时刻刻监视自己的人。
无极意识又一次被困住了,最终他也只能挂印出营,准备亲自率领这七万大军开赴东线战场。
路途之上,军号嘹亮,传遍了整个位面界,使得无数百姓都纷纷避让,这种规模气势,都是无极意识生平仅见。即便是四方队出征时,也没有此等气魄。不愧为万载超级宗族,确实有其底蕴。
无极意识被牢牢看护再一个巨大撵车上,在他前面则是几千匹超级战兽,它们可都是具有天阶品级拥有上古血脉蛮兽,因此它们在战场之上战力不可小觑,如果不是那些超级宗族本堕落已久,那些家族弟子不敢真正卖命,仅凭这些蛮兽战队,他们也不至于败得那么惨烈。正所谓战争武器只是一个侧面,更重要的是打人意志力和勇猛精神。
而联盟中对手,无论是罗刹兵,还是九幽兵,都绝对是一些不怕死,并且有着强烈制度限制铁军,也正是这一点,他们才会发挥出最强大战力。即便是在装备上稍微逊色一些,他们依旧不可战胜。
剑道。
当萧黑山和银龙特使展开剑术对决之后,整个灵度时空都产生了规则化转变。那就像是一种道,以剑为道,产生一个全新规则时空。此时在那片时空内,剑意便是唯一,而两种截然相反剑意,反复冲击之后,形成那种类似于精灵体纯在光影,简直犹如创世烟火一般灿烂。
这便是一种灵度规则发挥至极致之后,也能单独化成一片宇宙时空。
当处于识海内闽祖之祖,看到他们二人形成这道灵度之后,不有着心中戚戚不已。感慨道,真不愧为道之巅峰,竟然有人将剑道修炼至如此精纯地步,怎能不让他心中感叹之。
此时二人剑术都是抵达那种将单一灵度发挥至极致境界,这并不是对于灵度提升,而是一种单纯规则体现。这也就是很多修仙道者嘴里说的道。也正是这种极端灵度体现,也让原本残破六元灵度,似乎找到另外一种存在方式,那便是道的衍变。
这也是当六元宇宙灵度崩塌之后,形成一种极端灵度展现之后形成结果。
道即是灵,也是一种和现实宇宙融和达到极致形成一种低纬度物质形态升华。虽然他依旧没有彻底凌驾于物质至上,却已经可以算作一种完整灵度,只是这种道存在只是一种术,或者说是规则,并不是真正六元灵质。
不过若是不进入六元宇宙内,道便是灵度。二者几乎没有任何区别,因此这些剑道境界,也就即是灵度。因此修道,再某种程度上便也是在修灵度,虽然他们最终都无法真正化为神,那个拥有六元神格终极形态,却也能修成六道真仙,最终无敌于整个物质宇宙。
其实在六元宇宙早已破碎湮灭当下,仙和神其已经没有本质区别,有时神还比不上仙道灵度更强。
只是这二者区分,便是灵度和物质形态区别。这一点但凡修炼仙道者内心都很清楚。
而萧黑山所修的杀神术,却是神术,因此他的灵度,是真正六元神力所化。而银龙特使所修便是仙道,乃是六道真元所化。二者都是在各自灵度内,展现出近乎完美灵力以及规则。
也是道术和神术真正意义上交锋,这种近乎超然两种规则,再彼此展现出来灵度内,形成各种形式灵,都在彼此吞噬,竟然谁也无法将其彻底湮灭,最终反而达到一种平衡状态。
正处于交战中萧黑山,此时也进入一种十分微妙感悟内,他之前对于天界杀术领悟,只是一种纯粹实用修炼的,也曾来没有细细品味那些杀术本所具备规则之力。
总之他所有招数都是凭借记忆甚至模仿,一招一式展开。具体其中展现出来那种杀术灵度,他根本就没有在意过。然而此时和道术展开以灵度较量下,使得他终于重新审视自己修炼这杀神术了。
从这一刻起,他仿佛洞穿上古时代杀神智慧,再以一种超越自视角高度审视着这条曼妙灵度时空。看到那以纯粹剑意构建而成灵度内展现出来各种层次灵物规则,萧黑山整个人都陷入一种空明顿悟下。
一点点地,萧黑山似乎触及到了一种神秘规则,那介乎于物质和灵度之间存在。那是一种近乎于道,却又不同于道规则。像是是一种变异灵度形态,姑且称之为煞。
其本质并不存在于灵度和招数之间,而是杀神术不停展开之后造成一种杀气凝聚形成的。
因此这便是所谓煞,也是规则凝聚形成一种灵,也是物质形态另外一种体现。
道和煞,其二者便产生某种相似质。
此时真正产生对峙,并非是灵度和规则,而是煞和道。
两种截然相反,却异曲同工之妙东西。
萧黑山对于这股煞掌控还很陌生,其实若不是此时如此细节展现于灵度内。他牙根就不可能知道,自己修炼招数内,竟然还有煞这种东西存在。
当那一条黑色煞气绵延下,物质形态都会被其改变,形成一种近乎杀神精灵存在。
因此就在萧黑山充分展现灵度那一刻,躯四周便似乎聚齐了数之不尽厉鬼,他们都以狰狞面孔展露出来,发出一种鬼气森森寒之气。
“你不是逍遥宗的人,你是杀神的人”此时看到萧黑山后那些杀灵鬼影,银龙特使也反应过来。
“当然不是”萧黑山冷漠眼神盯着银龙特使道:“我来问你,天莲再哪里?”。
“嘿嘿,原来你是为了那件东西”银龙特使很不屑扫了萧黑山一眼,又道:“若你肯和本座谈一笔生意,那么即便是送你又如何呢”。
萧黑山冷笑道:“东西我自会取得”。
萧黑山曾未想过要和谁妥协,他想要天莲,就要凭借自己本事取得。
而银龙特使却也恻恻道:“你我修为本就伯仲之间,你根本没有能力击败我,即便你做到了,也休想得到天莲”。
萧黑山则是目光冷冷盯着银龙特使道:“难道你想毁掉天莲吗?”。
银龙特使啧啧嘴巴道:“天莲这种稀世珍宝,本座自然不舍得毁掉,可是你若是b得急了,我也只能如此做了”。
萧黑山闻言,嘴角不停抽动起来,他内心无比愤怒,恨不得一口将对面这家伙撕碎了。可是他却不能不在乎天莲,毕竟那可是红莲唯一的生存机会。
想到这,萧黑山吐出一口气,盯着银龙特使道:“你想做什么,直接说出来吧”。
银龙特使沉默半晌才道:“我要你帮本座对付黑龙特使,若你答应本座建议,天莲立刻双手奉上”。
萧黑山眉头紧锁,他很不愿意被人要挟,可是眼下却不得不妥协。为了红莲,他什么事都可以做。
当然也包括接受银龙特使交易。
“拿来吧”萧黑山手臂一抖,接着一道灵光穿透了灵度,展现在银龙特使面前。
银龙特使低头看了一眼光旋,又瞅了一眼萧黑山,便极为爽快从怀中摸出一颗紫色天莲放在旋涡内。接着他便盯着萧黑山道:“契约已成,你我现在不是敌人,是朋友了”。
萧黑山冷漠扫他一眼道:“你我只是交易,并不算朋友”。
银龙特使嘿嘿冷笑道:“一样的,只要你帮我对付黑龙特使,便是朋友,从这一刻起,我会把黑龙特使信息派人通知你的”。
说道这,他又微一转,盯着萧黑山冷笑道:“你的修为不错,是本座难得一见对手,若不是本座还有事要处理,还真想和你一较高下”。
萧黑山目光再次变得肃杀道:“随时奉陪”。
接着二人彼此交错,一道灵度冲击波动之下,二人便各自分开,朝着各自维度落下。
当天空异象散去,大地上只剩下萧黑山一人,银龙特使早已无影无踪。
萧黑山手里还握着一只天莲,看到这一幕的闽骅,脸色数变,他可是清楚知道那银龙特使的势力的,能够将这家伙b退的人,那可真实一个厉害角色。于是闽骅便跨步上前,主动向萧黑山打招呼献殷勤。这一次他可不是被胁迫,而是真正的心甘愿的。
可是萧黑山却不想理睬他,对他殷勤无比淡漠。现在他一门心思都在牵挂着红莲上,对于这里一切,根本没有放在心上,于是即便闽骅愿意,就让他来处理一切事,包裹和银龙特使交接。
当萧黑山返回那座祖屋内,便开始展开杀神灵术,让自己灵去展开,很快,便感应到杀神入口。接着萧黑山便跨步虚空,走进杀神内。当他落地一片殷红色结界内时,红莲那张惨白脸庞重新展现在他面前。
萧黑山盯着对面红莲那张精致面孔,瞳孔中灵光闪烁起来。曾经再二元宇宙经历一幕幕都仿佛真实一般浮现在心头,他多么渴望回道那个和红莲心灵感应的时空,至少比眼前这样只看到一具躯壳好的多。
萧黑山盯着红莲良久,最后才缓缓起,从怀中摸出那枚天莲,然后双手揉捏,将其碾压成粉碎,再之后便将其化成一股烟雾喷向红莲口鼻。此时红莲体内气息无法自行运转,完全凭借萧黑山以灵力导引,最后那一丝丝烟雾从她鼻息进入她体内。
随着气息流淌,红莲血脉中似乎具备某种灵动,泛起一丝丝紫色光影。逐渐地,那紫色光影向着她下腹凝聚,形成一颗紫色核心。也就在此时,红莲躯抽动一下,那张似乎被冰封面孔也似乎有了一丝变化。只是稍纵即逝,萧黑山却还是敏锐捕捉到了。
因此他无比激动地一把抱住了红莲,颤抖着嘴唇道:红莲,你快点苏醒,我好想你啊。
这还是萧黑山第一次如此毫无顾忌表达自己感。尤其是他面对着红莲内心绪更加难以克制。
只是红莲却并未产生更多变化,随着那些紫色灵力传遍她躯每一个细胞,红莲那虚幻躯似乎有些凝实感,只是红莲本却还在沉睡,没有任何苏醒迹象。
看到这一幕,萧黑山内心感受到一种极度失落感,他原本以为天莲可以拯救她,可是最终还是泡影。
就在此时,那另外一个虚幻灵体闪入,他便是闽祖,他盯着萧黑山解释说:“她的沉睡,是因为梦术分神,而不是物质本体所致,因此天莲只是让她物质本体凝聚不散,却无法让她苏醒”。
“梦术分神,你不是说,你认识解梦师吗?他为何还不回信”萧黑山此时似乎有些癫狂了,伸手抓住那个灵体,怒吼道。
“我,,,我说过,但,他不准确回复时间的,况且我们也数百年没有联络了,也不知,他现在怎样”闽祖努力着,才没有被萧黑山手掌捏爆。
“对不起”萧黑山立刻松了手,他也清楚自己失态了。
“没事,只要你明白,有些事勉强不得,即便是找到解梦师,想要寻回她丢失魂魄,也并非一朝一夕可以做到的”闽祖虽然知道这话会闹萧黑山,却还是直言了。
萧黑山这一次没有再发火,反而极为镇定的说:“我等,我已经等了那么久,不在乎再等些时,但是无论如何,我都要复活红莲,哪怕是付出再多,也绝不会放弃的”。
似乎闽祖也被萧黑山这种痴所感动,竟然也笃誓道:“放心,只要我闽祖有一息尚存,便会全力帮你的”。
萧黑山凝望着闽祖,感激道:“谢谢,不过我只能帮你抱住灵体不散,却无法重新复原你”。
闽祖也很看得开道:“我的七成灵体都已经进入了轮回道,根本无法重新凝聚的,现在我只想完成师门使命而已,置于己,早已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