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见秦沐朝她走来,有些心虚的问一声,“秦沐……你有事吗?”
“不是找你的!”
秦沐朝秦淮茹笑了笑,见她紧握的双拳,缓缓松开,看来是要松一口气了。
“小槐花,你今天吃啥了?衣领子怎么还有鸡毛?”
“吃鸡了!”
“谁家鸡?”
“许大叔家的老母鸡。”
秦沐边从小槐花后衣领捏起鸡毛,边笑问着。
当小槐花人小口直,一眨眼的功夫,半分钟都没到就将棒梗偷了许大茂家老母鸡的事招了的时候。
秦淮茹想用手捂住小槐花的手,已经来不及了。
“那个……槐花人小,说的话都是乱说的,你们不用相信。”
秦淮茹把小槐花拉到身前,双失抱住,却是讪讪地笑着,心虚的不敢看秦沐双眼。
“都说童言无忌!”
秦沐将手中的鸡毛,朝着许大茂的方向吹过去。
一阵风正好好巧不巧的刮来,将鸡毛吹到了许大茂的鼻尖下。
“阿嚏……”
许大茂一个大喷嚏将鸡毛给喷飞了,他揉了揉有些发痒的鼻子后,赶紧弯腰将地的那只鸡毛捡起来。
“娥子,你看仔细了,这是不是咱们老母鸡身的鸡毛?”
“好……好像是!”娄晓娥哪里能看出来,这鸡毛是哪只鸡身的,毕竟鸡的羽毛差不多。
“这就对了!我说呢!我家老母鸡是谁偷的,原来是棒梗你这小兔崽子偷的。”
许大茂气的两只鼻孔喘着火气,边撸起衣袖子,朝着棒梗冲过去。
“奶!救我!”
棒梗这会儿腿不疼了,也不在地坐了。
他瞧见许大茂握着拳头冲来,赶紧从地爬起,躲到了贾张氏身后。
“棒梗,别怕,奶在!”
贾张氏摸了摸棒梗的脑袋后,从地刚爬起。
啪!~
许大茂一耳刮子,结结实实的扇在了贾张氏脸。
“哎呦!”
贾张氏被扇的鼻血喷出来,摔倒在地。
“奶!”
“妈!”
棒梗吓的惊叫一声,秦淮茹也扑了过去。
许大茂被怒气冲昏了头脑,哪里管打的人是谁?
他揪起棒梗衣领子,朝着他脸一顿狂扇。
啪!啪!啪!~
“好你个小兔崽子,我让你偷我家老母鸡……我让你偷东西,看我不扇死你!”
“奶!娘!啊……救我!啊!”
“许大茂,你给我住手!”
秦淮茹见儿子被打,哪里管的摔在地的婆婆,她赶紧朝着许大茂扑过去。
何雨柱见秦淮茹受委屈了,贾张氏和棒梗挨打了,他也扑过去,跟许大茂扭打成一团。
“许大茂,你个龟孙子,我看你找打!”
“傻柱,你少管闲事!”
四合院里,场面一度混乱。
本来拉架的三位大爷,也无辜挨打,最后弄得脸挂彩。
娄晓娥本来是想劝许大茂别打棒梗,结果见许大茂被傻柱打了,过去拉架,没想到却被秦淮茹给扯住头发了。
两个女人也在撕扯成一团。
秦沐站在一边,从兜里摸出了瓜子,饶有兴趣的嗑着瓜子,六零年代连电视也没有的看,看真人版禽满四合院,也不错。
直到一大爷易中海将聋老太太给找来了,聋老太太一敲拐杖,“都住手!住手!”
而扭打成一团的几个人卡顿住了。
搞笑的名场面也随之曝光在众人视线,只见……
许大茂将棒梗压在身下摩蹭的皮青脸肿。
何雨柱揪紧了许大茂的衣领子,正要朝他的脸挥拳头。
贾张氏骑在了何雨柱脖颈,骑错人了?
秦淮茹和娄晓娥互相扯着对方头发,手里薅了不少的头发,论谁的厚谁占风。
“都多大的人了?不就是一只老母鸡吗?至于打成这样?多少钱赔了,让易中海给,不就完了?”
聋老太太人精明的很,这钱别说她有没有,这种吃亏的事,她可不往身揽。
一大爷易中海看了眼老太太,尴尬的笑了笑,却是没说什么。
“真是气死人了,我这么大岁数了,懒得管你们的事!”聋老太太甩开了一大爷扶着的手,气呼呼的转身走人。
许大茂见老太太走了,用手背擦掉嘴唇的血,这才敢指着棒梗喊,“冤有头债有主!这鸡是这小崽子偷的,就该他赔!”
“你的老母鸡我偷的成不?我给你钱!多少钱你说!”
许大茂心里算计着,“五块钱!”
“五块钱?你的鸡是金子做的?”何雨柱惊呼一声。
二大爷刘海中轻轻咳嗽两声,许大茂赶紧看了他一眼,两个人暗中交换下眼色,而后二大爷不着痕迹如对暗号一样点了点头。
有猫腻?
秦沐嗑着瓜子,眉毛挑,这四合院里的人都在给他们自己加戏。
他要不要等下也来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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