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沐刚走过去,没等用手指试一下何雨柱脖颈的脉搏,就见何雨柱像是被什么俯身了一样,腾的一下从地站起来。
他的头顶被砸出一个血窟窿,有血正一点点从他伤口蔓延出来,一点点染红了他那张大饼子脸。
“傻柱?你……没事吧?”
何雨柱像是没听见秦沐的话一样,继续自言自语。
“后来,我想到三大爷他不是个玩应儿,收了我给他的土特产,却不给我办事,根本就没告诉棒梗班主任提起我的事,也没跟她说到我屋里约见面。”
“要是能和棒梗班主任在屋里生米煮成熟饭多好,这样就能娶到大姑娘,而且还不用绝户,私底下还能跟寡妇扯关系。”
“我一气之下,偷了三大爷的车,在外面卸掉车轱辘,还将车轱辘藏在了厨房里,想着等到了中午我就拿去修车铺卖了去,换点钱干什么不好?”
三大爷阎埠贵一开始还想着,要跟儿子阎解成一起好好揍傻柱这个偷车轱辘的贼。
没想到傻柱竟然把他收了人家土特产却不给人办事的亏心事说出来了,这让三大爷阎埠贵有点绷不住面。
但这个时候他装都要装出一副事不关己的老赖出来。
“傻柱,你这是血口喷人!我什么时候收了你的土特产,还说帮你约见人家冉老师?”
“再说了,人家冉老师爸妈都是中学教员,又是华侨,人家能看你?”
别人可能不知道。
三大爷的家人对三大爷本尊是太了解了,尤其前几天他说学校里一学生为了报答他教书之恩从乡下拿来土特产给他。
这几天他们吃的葱姜蒜,还有辣椒和一些调味品,都比以前用的奢侈多了。
三大爷阎埠贵看见了也不说,大方的很,也没有从吃的面克扣什么,看来这都是从人家傻柱这里骗来的?
阎解成将手中的大棒子一扔,觉得他爸干这种事是挺缺人的。
三大妈和阎解旷母子两个人,听到这些话后,也觉得这事儿傻柱报复的对,本来就是阎埠贵错在先。
就算人家偷东西也是因为他乱答应别人的话,还不办事。
“老阎,还要去趟局里报案吗?”
一大爷易中海看出了阎埠贵的心虚,他一是想要给阎埠贵一个台阶下,二是想要将何雨柱和阎埠贵之间和解。
阎埠贵知道自己错在先,精明如他,当然顺着一大爷易中海给他的台阶下才是对的。
他推了推鼻梁用白布缠着断过的镜腿,清了清嗓子才说:“我老阎不是那种不讲理的人!都是一个大院的,这件事就怎么算了。”
“不过这车轱辘得给我啊,我还要去城边冰河去砸冰窟窿钓鱼呢!”
阎埠贵盯着何雨柱看,但发现他双眼空洞站在那儿,像个木头一样,这让他有点心中不快。
他都他退一步了,这傻柱怎么回事?是想跟他杠了不成?
“三大爷这车轱辘我就不给你了,你要是想告就去局里告!我怕你?”
“成!傻柱,你既然这么不识抬举,那我阎埠贵就绝不客气。”
阎埠贵气的从人群里挤出去,一把抓起了靠在门外墙没了车轱辘的二八杠自行车,刚蹬脚蹬子要骑走。
何雨柱这个时候像是醒神儿了,“咋回事啊这是?”
一大爷易中海赶紧告诉他,“你愣在这做啥?还不快点拦住你三大爷,他要去局里告你偷了他车轱辘。”
“啊?他都知道了啊?三大爷……三大爷,你站住……”
何雨柱撞开了挡在他面前的这些围观的邻居,见三大爷要二八自行车,他赶紧扑了过去。
咣!
“哎呦!”
“我的老胳膊老腿儿!断了这是?”
何雨柱刚碰到三大爷,就和三大爷一起从没有车轱辘的自行车摔倒下来。
两个人都被自行车砸在下面,抱成一团,那样子滑稽的很。
邻居们都忍不住笑出来。
“这三大爷是气懵了,都忘了自行车没车轱辘。”
“傻柱扑过去的时候,真是吓死人了,像是要杀了阎埠贵一样。”
“傻柱偷东西,以后我们可要注意了。”
“阎埠贵也不是个好人,拿了傻柱东西就该给人办事,不给傻柱办事,这就是明摆着骗人!”
大家七嘴八舌的议论这件事,从自行车下面拉出来的何雨柱和阎埠贵两个人都觉得丢脸,都抬不起头来。
“三大爷,你的车轱辘我给你拿来,!”
“快点,我还急着赶去城边钓鱼。”
“成!”
何雨柱赶紧一溜烟跑了,三大爷阎埠贵也嬉皮笑脸的对大院邻居们说:“都是个误会!一大早逗你们开心呢!没啥事了,散了吧!该干啥干啥,别耽误班做事。”
“这什么人呢?”
“简直就是浪费我们时间。”
“一个偷东西,嘴巴臭,一个死老抠,说谎精,都不是啥好人。”
哐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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