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埔翼翻身了匹马直奔北营而去。
为了防止爷爷皇埔嵩和老子皇埔坚寿发现自己,皇埔翼这一波好悬没把这马屁股抽烂了。
进了北营,皇埔翼拿出军令大喊道:“传左将军将令,北营八千兵马接下来由本将调动,所有人即刻开拔跟本将前往冯翊郡以防北方韩遂反水。”
皇埔翼协令而来,可是把北营弄得好一阵人仰马翻,不过毕竟是精锐,皇埔翼手里的军令也是货真价实的。
仅是片刻功夫,北营便已经收拾妥当跟着皇埔翼一路向北而去。
帅账之中皇埔嵩不知何时回到了此处,看着北营突起的烟尘,脸不但没有怒色反而流露出了一丝笑意。
皇埔坚寿看着皇埔嵩不解道:“父亲,您一向不肯拥兵自立也不肯去讨伐董仲颖,如今为何又故意将将令留在账中让翼儿调兵而走?”
皇埔嵩笑呵呵道:“我等为汉臣深受皇恩,自然不能与那些贼子一般。
可无论怎么说,我也总要为咱们家考虑一下,你和那董仲颖关系颇深了解他的脾气,况且老夫当年还与他有过节,他肯定不会轻易放过咱们的。
翼儿,也算是我皇埔家能留下的最后一条路了,能不能活下去,看他的造化了。
坚寿,你明天去让人起草一分文书送到洛阳,就说我皇埔嵩管教不严以至于皇埔翼偷盗军令私自领兵而去罪孽深重,我皇埔家族将其开除族谱,皇埔嵩自愿受罚。”
皇埔坚寿闻言大惊:“父亲,你这样无异于将把柄送给董仲颖,他肯定不会放过这次机会的啊。”
“呵呵。”皇埔嵩一声冷笑:“难道没有此事,他董卓就不能随便找个理由针对老夫了?反正结果都一样,不如借此撇清翼儿跟我们的关系,让那董仲颖把心思放在那十八路诸侯之而不是放在翼儿身。”
“孩儿明白了。”皇埔坚寿点头应是。
却是这边皇埔翼带着北营军马一路奔驰当天晚连夜过了已经封冻的渭水,后边他想象中的追兵却是没有一丝影子,这一刻皇埔翼终于感受到了一丝端倪,他心里隐隐猜到皇埔嵩应该是故意把军令给他的。
不过已经走到了这里,知不知道都已经无所谓了,皇埔翼只能选择继续走下去。
过来渭水,因为已经猜到了皇埔嵩的用意皇埔翼便没有继续下令全速赶路。
又行了两日,皇埔翼距离冯翊郡的郡城已然不远,却是远远地看到了一只军队正排列在了远处。
远方旌旗蔽空连成了一片,显然军队数量也不少。
哒哒哒!
一骑越众而出手持一只大戟,于两军阵前道:“来者何人?”
皇埔翼同样骑马前道:“本将乃是左将军帐下皇埔翼,奉左将军军令前来驻守冯翊郡防备北方韩遂。”
“哈哈哈哈!”来将听闻哈哈大笑:“今十八路反贼欲要冒犯京师,他皇埔嵩不赶紧带人去帮助相国,反而派了个毛都没长齐的黄口小儿来防备韩遂,怕不是老糊涂了?”
“大胆!”皇埔翼怒斥道:“左将军军令在此,还不放我们过去?”
“哼!”来将冷哼一声:“没有相国的书信,别说他皇埔嵩的军令,就是圣旨来了也没用。”
皇埔翼眼神一冷:“你莫非要叛国不成?”
那人不屑一笑道:“本将身为冯翊守将没兴趣跟你个毛孩子计较,识相地快滚!”
哒哒!
一骑到了皇埔翼身后,只见一个手持长枪昂藏汉子前道:“少将军,此寮甚是张狂待某去斩了此寮。”
皇埔翼一看,此时乃是之前的北营将领,名叫李术在三国中虽然完全是个没提到的打酱油角色,但一身武艺却也不弱,虽说跟那些一流武将没法比却也可以挤进三流。
皇埔翼点了点头道:“李将军当心。”
“末将领命。”李术高呼一声打马扬鞭,直奔阵前的冯翊守将。
那守将一看有人来却也不惧挥舞手中大戟怒斥道:“哪来的贼子,看本将斩了你!”
乒乒乓乓!
二人你来我往混战在一起,一时间却是斗了个旗鼓相当分不出胜负,看的后方掠阵的皇埔翼一阵着急。
二人打了五十回合,皇埔翼瞅准了一个间隙也是拍马冲了去,此时正好是二人对碰了一记那守将七荤八素之时,皇埔翼先是提刀用尽全力砍下,才大吼了一声:“李将军,我来助你。”
对面的守将只感觉劲风呼啸,可想要回防已经有些来不及了,只能勉强挺戟抵挡大喊了一声:“贼子卑鄙!”
砰!
那本就没用力的守将大戟被蓄势一击的皇埔翼磕飞,随即皇埔翼回手一刀砍下了他是脑袋。
就在敌将被斩的一瞬,皇埔翼浑身一僵,因为一个他期待了多年的声音响了起来。
“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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