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博只身踏入少林寺,连败达摩,般若两堂的首座后,又击溃了少林寺护山大阵一百零八大罗汉阵这件事情,并不是王博宣传的。
而是少林寺宣传的。
所以大家很少会质疑这件事情。
很多人都觉得这是真的,这就是少林传承了上千年的公信力。
所以当王博让众人挑战自己的时候,大家都会下意识的想到,对方式可以击败一百零八大罗汉阵的高手,疑似天下第一。
而自己能不能打败这个天下第一,答案自然是否定的,毕竟混江湖的人,除非愣头青和傻子,否则大多数人心里都是有逼数的。
这年头,纯粹的愣头青和傻子,已经不多了,毕竟这种人死的很快。
如此一来,在没有绝对把我的情况下,众人自然不会轻易的挑战疑似天下第一的高手。
王博想通了这一点后,不禁在心底苦笑几声,然后修改了一下策略,说道:“诸位,我就在这里,想要借助诸位的嘴巴,向江湖传递一个消息。”
“什么消息?”有人问道?
“葵花宝典就在我这里,想要看葵花宝典,可以,只要可以击败我就行,我愿意把葵花宝典双手奉上。”
王博斩钉截铁的说道。
一时间,围观的江湖人士一阵哗然。
“你说的可是真的?”一个年轻的少侠急切的问道。
“自然。”王博说道:“在下好歹也是江湖人士,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哪有轻易收回来的道理。”
年轻的少侠拔尖在手,指向王博,“我点苍派华人杰,来领教一下阁下的武功。”
王博不由一愣,这年头还真有愣头青啊。
而且点苍派,这个门派该怎么说呢,在卧龙生名作飞燕惊龙中,即有点苍派描述,并列入九大门派之中。
而古龙书中提及较多,是古龙的七大门派之一,点苍山明水秀,四季如春,门下弟子们从小拜师,在这环境中生长,大多数都是温良如玉的君子,对名利都看得很淡。
点苍门下,每一代都有七大弟子,江湖中人总是称他们为点苍七剑。
三百年来,每一代的点苍七剑,都有剑法精绝的好手。
在温瑞安的作品神州奇侠中作为**门派之一存在。
但唯独在金庸的作品中,对点苍派的提点少的可怜,
王博记得在笑傲江湖世界,还真有点苍派,出场人物是点苍双剑,这两位是点苍派两位剑术高手的合称。
他们在江湖上自称“点苍双剑,剑气冲天”,剑法了得,曾杀过不少黑道上的厉害人物。
但实际上呢?
就是一个龙套中的龙套。
剧情中有过描写,说当日向问天和令狐冲在河南荒郊大战群豪,“点苍双剑”随众人一路穷追不舍,行至“仙愁峡”附近的陡峭山路上时,突然遭遇向问天的伏击。
由于当时向问天和令狐冲紧贴山壁站立在转角后面,加之四周浓雾弥漫,追在最前面的“点苍双剑”直至奔过了他们身侧才察觉,正要停步转身,结果被向问天用双掌既狠且准地直接打中,哼也没哼一声就掉下了山涧。
向问天顿时讥笑他们是“跌入山涧之中,烂个臭气冲天”。
令狐冲曾听到过“点苍双剑”的名头,没想到他们竟然莫名其妙地死在这里,连相貌如何也没见到。
由此可见,金庸作品中的点苍派是何等的悲催。
即便是在这个平行世界,王博也相信点苍派并不是什么名门到,然而却没有想到,第一个挑战自己的竟然是点苍派的人。
“出手吧。”
听到华人杰自报师承后,王博虽然竭力保持平静,但语气和姿态之中,还是忍不住流露出了几分轻蔑,毕竟点苍派真心不太行啊。
华人杰显然也看出了王博不经意间流露出的轻蔑,脸色不有涨的通红,怒喝道:“看剑!”
说罢,一剑刺向了王博的咽喉。
但这一剑不管是力量还是速度,都差的太远,王博和不少高手交过手,虽然都是硬碰硬打赢了,但至少开阔了眼界。
对于高手出手的姿态和架势,有了足够的了解。
华人杰这一剑在王博的眼睛里,破绽百出,没有一丁点可圈可点的地方,甚至就连对方持剑的手势,都不怎么样。
面对这样的人,王博真的是大失所望。
他抬起手,徒手抓住了华人杰的长剑,在众人的惊呼声中,转了几圈,将华人杰的武器揉成一团,夺过来后随手扔到了一边。
“你不是我的对手,速速退下吧。”
华人杰看到目瞪口呆,而后就面红耳赤的退了下去。他现在也知道两者之间的差距了,刚才听到葵花宝典就被猪油蒙了心,现在总算是清醒过来。
华人杰退走之后,越发没有几个人敢上前挑战王博了。
王博环视了周围一圈说道:“我就在这里等着大家前来挑战,只要能够打赢我,葵花宝典绝不吝啬,双手奉上。麻烦大家把我的话传遍江湖,告诉你们的亲朋好友,我王博就在这里等着所有人。”
围观的众人一听,顿时反应过来,这位爷是想要在这里摆下擂台,打遍天下,登临绝颠,成为天下第一的节奏啊。
一时间,不知道多少人的心头闪过一句话。
江湖,要起风了。
王博之所以这么做,第一是想要打出威名,第二是想要给林震南一行人减压,告诉江湖人士,葵花宝典就在我这里。
与其去找一个不知所踪的林震南,不如来我这里碰碰运气。
至少要比满天下找林震南要的多。
而这件事情和王博想的差不多,消息传出去后,整个江湖都轰动了,不知道多少高手纷沓而至,想要一睹葵花宝典。
挑战王博的人,每天都络绎不绝,不计其数。
王博自然是来者不拒,仗着自己的金钟罩和降龙十八掌,没有人可以在一对一的情况下,击败王博,基本上都是被王博摧枯拉朽的击败了。
而这些被击败的人并没有选择离开,反而留下来,似乎在观察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