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哟,老板,你可算来了!”
“葱油饼!我要葱油饼,我要一整张!”
“你疯了吗?你要那么多干什么?你吃得下吗!?”
“我要两张!我要带回去给我媳妇尝尝!”
“我也要一张饼!我昨天回味了一晚,今天必须得买!”
武植好说歹说,总算是让他过去,把摊子支起来了。
武植:“大家一个一个来啊,排好队,我保证,在场的都有份儿!”
郓哥也早就来了,马帮着武植维持着秩序,然后又帮着武植切饼分饼,忙得不亦乐乎。
与此同时,一辆马车正好经过此处。
马车里面是坐着一个中年人,身穿华服,体型微胖,但看起来很结实,很健康。
这位中年人来头还真不小,名叫王学贵,是明阳酒楼的大老板。
明阳酒楼可是阳谷县城最大的酒楼,就位于最繁华的紫后街中心位置。
王学贵听到外面有一些喧哗,便掀起帘子看了看,不禁怔住了。
原来在街口的一个摊子前,很多人排着队正在买东西。
王学贵觉得奇怪,什么东西这么抢手?
又看到那个摊贩又矮又丑,就是所谓的“三寸丁,谷树皮”。
王学贵让车夫停了下来,然后对旁边跟着的小厮王三说道:“三儿,你去那信摊贩看看,卖的是什么东西,顺便买回来看看。”
王三应了一声,便去排队了。
排了不短的时间,王三终于回来了,手里还捧着东西。
王三:“老爷,好险,差点就没有了,这是最后一角饼。”
王学贵怔了怔:“饼?什么饼?”
王三:“那个摊贩叫葱油饼,我是第一次见到这东西,老爷您看看,别、别烫着。”
王学贵接过了王三手中的物事儿。
那是用麻纸包着的一种吃食。
是扁的,表面金灿灿的,其间点缀着一些绿的东西,似乎是葱,煞是好看。
更重要的是,这东西太香了!
王学贵闻了闻,差点没有被醉倒。
真是奇怪了,王学贵是开酒楼的老板,可谓是见多识广,怎么就没见过这样的吃食?
王学贵忍不住咬了一口。
只嚼了两下,口水就流出来了。
王学贵瞪大了眼睛:“嗯……啊……唉哟……”
王三吓坏了,还以为是中毒了。
好在王学贵连着嚼了几口,咽了下去,马说道:“这、这什么玩意儿!?为什么这么好吃!?”
王三怔了怔:“老爷,就叫葱油饼……”
王学贵摆了摆手:“我知道……嗯,等等……”
王学贵看了看那个卖葱油饼的摊贩,说道:“三儿,把他叫过来,我有事儿跟他说。”
王三应了一声,连忙往又跑了回去。
此时,武植正在跟郓哥闲聊。
武植数出50文钱,拍给了郓哥。
郓哥:“武大哥,这太多了……”
武植摆摆手:“不多不多,以后少不了找你帮忙。”
郓哥颇为感激。
武植太大方了。
郓哥在这街口守一午,也不一定能赚足50文。
这时,王三过来了。
武植看了看王三,说道:“不好意思,今天的葱油饼已经卖完了,明天您早点过来,肯定有。”
王三摆摆手,指了指马车说道:“我家老爷让你过去一趟,有事儿跟你说。”
武植怔了怔:“你家老爷?哪位老爷?”
王三骄傲地说:“明阳酒楼就是我家老爷开的。”
武植恍然大悟。
武植虽然来阳谷县不久,但是县城里的酒楼早就踩过点了。
明阳酒楼,那是一间大酒楼,蛮气派的。
武植跟着王三就来到了马车旁边。
王学贵掀起帘子,伸长了脖子才能看到武植。
武植:“王老爷,您好。”
王学贵点了点头:“你叫什么?”
武植:“我姓武,单名一个植字。”
王学贵:“你那个葱油饼很好吃,我们明阳酒楼想要订一些,可不可以?”
武植马笑着说道:“王老爷,那当然没问题了,您要订多少?”
王学贵:“每天订五十张饼,申时送过去,能做到吗?”
申时按照现代来说,就是15点到17点。
武植没有多想,点了点头:“王老爷,没问题,一定准时送到!”
王学贵:“行,就从今天开始吧。”
说完,王学贵放下了窗帘,马驶离了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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