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了一句,偷眼看了下叶杰河没有多说,反倒是枪口微抬示意自己继续着。
大头似乎感觉自己找到了窍门,于是又对着另一个马仔骂了一句:“妈蛋的,饿死你个龟孙子,整个下午的在我面边唧唧歪的,听的烦死了。”
那个马仔:“。。。。。。。什么鬼?”
发现叶杰河似乎很是满意的模样,大头很开心,死道友不死贫道,只要不射自己,骂就骂呗,当下更加没有顾忌的脱口骂出。
那两马仔反应慢,一时间没有回神过来,只得默默承受着大头神经病一样的的怒骂,有些摸不着头脑。
不过在叶杰河朝他们各射了一枪之后,看了一眼叶杰河,他们也全都恍然大悟,当下也回骂起来。
一瞬间,骂战爆发,三个家伙把各种知道的,对方从小到大的混账事情全都倒腾了出来。
叶杰河静静的听着他们骂着,看有哪个骂的不给力了,就随手射出一枪。
不过他的准头确实不怎么样,每次射时,想的地方和射中的地方,都差的十万八千里远。
当叶杰河很为自己的枪法忧郁时,对面三马仔更是果断被吓尿。
尼玛的,最怕的就是这种没有头绪的射法了,完全无处捉摸呀。
他们可不知道叶杰河是枪法的问题啊,只以为是自己骂的不给力了,为了不被射,只能是更努力的回骂过去。
狂骂了一阵,等到三个都骂的有些精疲力尽了,满足了自己的恶趣味,叶杰河这才举着枪冲着小付道:“你,过去把门打开我看看,里面藏了什么东西。”
他也谨慎,虽然猜测里面应该就是老爸,但没有亲眼见到之前,他绝对不会轻易往前的。
毕竟现在对面三马仔是因为枪的原因,可不是自己能牛逼到一人打爆他三个,要是自己走动时,露出了破绽,那才真是后悔莫及。
被枪指着,那小付一个哆嗦:“好汉饶命,钥匙不在我手上,我打不开。”
“那在谁那,赶紧打开我瞅瞅。”叶杰河移着枪头在三人之间不往乱转。
小付的眼神一个劲的往大头身上瞄,其意不言而喻。
发现叶杰河已转看过来了,那大头抱头开口道:“好汉,有话好好说,这里边没别的,就是一老头,这是肖哥指定要看守着的,我们要是放了他,到时都没好果子吃。”
“我信你个鬼,赶紧把门打开,不然我先射爆你的蛋,我倒想知道,现在到底是你那什么狗屁肖哥说话管用,还是我这枪说话管用。”叶杰河将枪头瞄向了他。
那大头瞬间变色,再也顾不得那许多了,忙不急的掏钥匙去开门。
正所谓县官不如现管,先活过眼前再说,不然要是被射爆蛋了,那才真正是连哭的地方都没有了。
眼看着大头打开了铁门,叶杰河朝内探了探,但是因为光线的缘故也看不清楚,于是他晃着枪道:“你先把他们俩给绑了。”
那两人很忧郁,凭啥让大头绑我们,不是我绑他们呢。
大头很听话的绑起了那两人,而且为了好好表现一下挣点好感,他还费了好一番心血,全都绑到栅栏上面紧紧的,绑的那叫一个严实。
至于小付二人对自己的狂骂,他早已不放在了心中。
等绑好后,特意拍了拍绳索,大头笑着脸道:“好汉,你看,我把事情全都办好了,你放心吧,我绑的水平绝对到位,他们肯定跑不了。”
“嗯,办的不错。”叶杰河点点头赞赏了一句,然后道:“现在你把自己也绑了吧。”
“啊?”大头一脸懵逼。
你这怎么跟咱心里的想法不一样呢,这不按套路走啊,事情不应该是这样的啊,正常来说我这么听话,我做的这么到位,你不应该是一开心,就把咱给放了的吗?
“啊啥?说的就是你,快点绑了,别这么磨磨唧唧的,再晚点了,我这枪走火了我可说不准的。”叶杰河挑着枪口道。
“好好,好汉你慢点,别走火了。”在叶杰河**裸的大枪口威胁之下,大头很无奈的将自己的双脚绑了起来。
绑好之后他苦着脸:“好汉,我也没多长一只手的,这双手怎么个绑法呀?”
“噢,说的也是喔,你不说我还真没想起来呢。”
叶杰河砸巴了下嘴道:“你不是有手铐嘛,别想耍小动作,快把自己铐在栅栏上去。”
边上小付等两个马仔早已笑出声来。
大头恨不得给自己一耳光,怎么滴自己就这么嘴贱呢,偏偏还提这个喳呢,如今真是报应啊。
“快点。””叶杰河催促道。
很是忧郁的将自己的右手也铐上,晃荡了两下后表示确实是锁着了,大头道:“好汉,都好了。”
“你把手铐的钥匙丢过来。”叶杰河很谨慎道。
大头很无奈的将钥匙丢了过来。
叶杰河打量了一下,确认他们三都已经无法动弹了,这才靠着走道的另一边慢慢的走到铁门里面。
就着灯光,可以看到老爸正直躺在地上,他身上的衣服早已被脱了,视线所见的背上全是鞭打过的痕迹,特别是脸上,血水混杂着污垢,都要看不出本来的模样来了。
不过万幸人的意识还算清醒,正在呼哧呼哧的呼着痛着,看到自己来了,很是惊讶。
“小河,你怎么到这里来了?那群王八蛋把你也抓进来了?妈的,我都跟他们说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的呢,他们还不信。”
叶杰河低声道:“老爸,现在情况紧急,先别问这么多了,等回去了再跟你慢慢解释,你现在自己还能走吗?”
叶文民点点头:“还好,虽然有些痛,但走路应该还没有大影响。”
他似乎受到不少的折磨,但应该是时间也不长,对方也没从他嘴里探出消息来,所以还没有下重刑。
“那我们先快点走吧,这里不安全,门外的三个已经被我制服了,但要是再来多人,我也不好对付。”
“嗯,这就走。”叶文民从地上爬起,但应该是受刑的缘故,脚步有些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