嘤嘤笑道:‘八白散的人给我退下!
这是大宋的两位英雄,你们也敢无礼?’
被唤作八白散的黑衣人闻听之下,
瞧了瞧那面黄旗,俱都一震,诺诺而退。
杨、牛二人无不大奇:‘这是何人?居然具有如此号召力?从没听说过中原有八百散这个组织?也别管他八百散九百散了,既然她给金人有瓜葛,就不是友军了!’
想到这里,杨再兴放眼看去,
只见那女子脸蛋虽是黝黑,
模样却颇为俏丽,大约三十六七岁年纪。
那女子见杨再兴把眼看她,
竟尔毫无羞涩,莞尔一笑。
忽地轻摆柳腰,向二人款款走来。
牛皋分不清是敌是友,
长矛朝前一扬,喝止道:‘站住,再往前走,别怪牛爷爷不客气了!’
那女子脚下并未停歇,嘻嘻笑道:‘哎唷!这位官爷好凶哦,全不似旁边的官爷斯文有礼。你瞧瞧,你瞧瞧,小女子手无缚鸡之力,难道能把二位英雄吃了?人家就想给你们做朋友嘛。’
竟似很伤心的样子,
从腰里掏出手帕,往脸揩拭。
杨、朱二人相视一眼,
正不知如何应对,
那女子已欺到身边,抿嘴一笑,抛了个媚眼,
突然把手帕一扬,道:‘你看我能把你们怎么样呢?’
一溜液体分别击射在杨、牛二人面。
杨、牛二人只觉一股奇香钻进鼻孔。
牛皋嗅了嗅,刚说了句:‘这是什么味道?’
杨再兴突然惊叫道:‘不好!中毒了!’
那女子哈哈大笑,
双掌不住的忽伸忽缩,
每一伸缩,
手臂关节都是‘喀嚓喀嚓’地声响,
那一头长发随着身形转动,
在脑后拖得笔直,尤为诡异可怖。
只听她哈哈长笑道:‘任你奸似鬼,也吃了老娘的洗脚水!’
话未说完,旁边的黑衣人齐声道:‘倒也,倒也!’
杨再兴从马背摔将下来,
牛皋口吐白沫,
二人立时人死不省。
那女子冲着远处叫道:‘大哥,快出来吧,还藏着干什么?敌人已被我拿下了。这回你又赌输了!’
俄尔,林荫处有人高声笑道:‘妹子,不光迷你香隐形水利害,这媚术也是天下一绝。佩服!佩服!’
话音甫落,一人朗笑着走了过来。
但见他身材魁梧,少说也有二百来斤,一身青布衣裤,着装与中原人物无异。
两只手里赫然玩弄着四个铁蛋,正是袭击牛皋救了那黑衣人之物。
当下粘罕与西云公主重新见礼。
西云公主讥笑道:‘我知道你还不服,但黑猫白猫抓着老鼠就是好猫,这点大哥你不得不服!’
粘罕哈哈笑道:‘妹子言之有理,咱们且看看这两个蛮子长的是什么模样?’
说完,两人走前去。
几名八百散的人也跟着前。
一人拿出画像,向杨、朱二人打量了一会,点点头道:‘正是这杀害了雷氏弟兄和散答的蛮子,瞧不出还真有些本事,伤了咱们不少兄弟。’
另一个人笑道:‘现下大功告成,这趟幸苦,总算没白来!咱们回去给座使交差吧,收队!’
号兵举起号角,呜呜呜地吹了起来。
杨朱二人早被几人牢牢捆住,拥坐骑。
西云公主喝止道:‘且慢,我有话问!’
黑衣人众惧她威名,不敢迈步。
一人看了看她手中的三角形黄旗,道:‘二位手持我大金皇帝信物,想必是皇族贵人了,但我们还要赶路,带敌人回去复命,就不多陪了,感谢相助!容当后报!’
西云公主道:‘你们八白散的人都这样没礼貌的吗?金兀烈平时是怎么管教你们的?真丢我大金的脸?我们擒获的人为什么要给你们带走?不说个明白,你等也休想离开!’
粘罕把手里的铁蛋捏得‘咣啷咣啷’介天响,
着实骇人!
黑衣人中一个干瘦汉子前一步,点头施礼,用的却是番邦的礼数。
他诚惶诚恐地道:‘敢问二位高姓大名?适才无礼,得罪莫怪!’
粘罕斥道:‘瞎了你们的狗眼,我们是当朝大金金兀术金大元帅的大哥粘罕和胞妹西云公主,还不快快跪拜?八白散从来不问国事,怎么到了中原?怎么给这两个南蛮接下的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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