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张应被擒,投鼠忌器,大家眼睁睁的不敢前拼命。
台下又是一阵哄笑。
厅席如坐针毡的刘里长心知无奈,只得把桌一拍,宣布道:“此次比赛,粘罕获胜,洛河四鬼,技逊一筹,下去吧!”
董寒、莫使法台把洛河四鬼扶带下去。
粘罕愈发狂妄,在台傲慢地踱着方步。
西云公主“嗖”地站起,说道:“粘将军,恭贺你屡战屡胜,长我大金国威!我看还有谁虎口讨食!嘻嘻,这里长非你莫属!”
又催着坐在身边的刘里长道:“刘老头,快把里长的大印交出来吧,别做梦了,没人能赢得我大金国的勇士!”
刘里长气得嘴唇乱颤。
但对方是大金国皇帝的御妹,连三山派尚俯首听命。
自己一区区里长焉敢违逆?是以敢怒不敢言。
喏喏道:“就依了公主之言,在下马交办!”
旁边监管比试的两个村官见大势已去,俱都唉声叹气,爱莫能助。
三人拾掇着就要起身离去。
就在这一瞬间,台下人丛中一人喝道:“我来试试!”
一道白色的人影倏地掠起,人未到,掌风已至,赫然击向粘罕。
众人只觉眼花撩乱,只觉此人来无影,去无踪,施展的正是武林中罕见的乘轻功。
粘罕吃了一掌,沉闷一声,侧身一滑,右腕运力回了一掌。
来人巧妙躲开,粘罕出掌无着,失去目标。
不由啧啧称奇!
身子回落,瞩目细看。
才看清那人是个白衣少年,面貌俊朗,神采奕奕,身负宝剑,一双丹凤眼不怒自威。
一时间两人互相注视,适才虽只互换一掌,但都已知对方甚是了得。
粘罕道:“足下可是来比试的么,作何称呼?”
白衣少年思忖片刻。
微微笑道:“在下岳飞,乃三山派使法护卒,与洛河四鬼乃兄弟也,今借道返回三山派,不意遇见阁下在此大施虎威,有缘识荊,幸何如之!”
那粘罕冷笑道:“不敢!不敢!原来是三山派的护法走卒,却也想吃天鹅肉!”
这时台台下数百道目光,齐向岳飞注视。
岳飞还未答话。
却听那老里长叫道:“莫使法,快把年轻人叫下去,别丢了三山派的脸面!”
他心里大是苦恼:今天真是见鬼了,明知道都不是番贼的对手,偏偏有人蚍蜉撼树,这不是耗子舔猫屁股找死吗?
看这少年年纪不大,但讨人喜爱,若被辱杀,倒也可惜!
莫使法在人群中听了,高声答道:“是他自寻死路,定要搏这里长职位,与我等无干!刘里长就成全他吧!”
刘里长摇摇头。
仍然低声问道:“小朋友,我看你年纪尚轻,岂可视这比赛为儿戏?拳脚无眼,当心失了性命!”
?岳飞并不答话,伸出左脚向前踏一步,随即又收腿回来。
众人只听“轰”的一声,坚实的楼板仿佛不堪重压,发出痛苦的呻吟。
台下之人慌忙叫道:“不得了啦,楼板要塌了!”
台之人再一细看,只见木板深深留下了一个脚坑,尤为清晰!
这楼板乃南方的柏树经能工巧匠呕心沥血所制,坚韧无比。
岳飞漫不经心的伸足一踏,竟是这么一个深印,脚下功夫当真惊世骇俗!
粘罕心头一震,道:“阁下真要与我较量么?!”
岳飞道:“尊驾言重了,在下只是讨教而已,较量二字,决不敢当!”
场中之人,除却岳家军外,都不知岳飞是何角色。
粘罕连日来每战必胜,威名之盛,让人无不叫绝!
这乳臭未干的少年竟敢台挑战,众人漠然难信。
大家从未闻其名,虽然方才岳飞露得一手,但终究年少,彼此从未见过。
这时细细打量,只见岳飞一袭白衣飘飘,背插宝剑,身材颀长,面若冠玉,似是一个十分注重修饰之人。
若非适才见到他的功夫,真不相信此人居然身怀绝技,大家轻视的念头渐趋微弱。
粘罕听他说得客气,心想他刚才露了一手,分明给我使下马威,却装模作样,我偏不吃他这套。
当下冷冷地说道:“既然来了,就别废话,出招吧!”
说着摆出个马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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