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怒!
红眼!
狂暴!
嗜血!
来自魏国的狂战士典韦,拿着长刀和双戟,疯狂地追杀李白。
吸血鬼的瞬间移动,强劲的震荡波,锁定目标再跳斩,每时每刻威胁着李白的性命。
闪现疾风步!寒冰吸星掌!
火焰旋风击!金光乾坤剑!
李白一直显得很淡定,轻轻松松的跟典韦周旋,并没有施展最强大招青莲剑歌。
吼!
典韦渐渐焦躁起来,眼睛变成血红色,狂吼一声,身体突然急速膨胀,顷刻间体型就已变成刚才的五倍,毛发根根竖直,闪烁着寒光,好像一只人形的嗜血狂兽!
而他的攻击力和防御力,也已提升五倍!
吼!
兽化之后的典韦,仿佛饿狼一般,四肢着地,全速向李白飞扑过来。
“杜甫,帮忙!”李白大叫一声,踏着闪现疾风步,急速避过一边,立即唱起张学友的那首粤语歌曲《饿狼传说》。
“她熄掉晚灯,幽幽掩两肩,交织了火花,拘禁在沉淀。
心刚被割损,经不起变迁,她偏以指尖,牵引着磁电……
汹涌的爱,扑着我尽力乱吻乱缠,偏偏知道爱令我无明天!”
青莲剑歌,最强大招。
歌声响起,剑光闪现。
狂战士典韦的疯狂攻击,立即被李白的青莲仙剑挡住。
“她倚着我肩,呼吸响耳边,高温已产生,色相令人乱。
君子在扑火,吹不走暖烟,她加上嘴巴,给我做磨练……
爱会像头饿狼,嘴巴似极甜,假使走近玩玩她,凶相便呈现!
爱会像头饿狼,岂可抱着眠,她必给我狠狠的伤势做留念……”
杨玉环的琵琶弦音及时响起,悦耳动听,激情四射。
杜甫拿着那把特制的菜刀,踏着奇妙的幻影步,瞬间来到李白的身边,迅速将刀光与李白的剑光融合在一起。
霎时间,光芒大盛,如长虹般罩住典韦。
虽然典韦兽化之后,攻击力和防御力已至少提升五倍,但是一被那种璀璨夺目的光芒击中,身上立即出现无数小口子,向外喷射着鲜血。
刀剑合璧,天下无敌!
………………
出现在王者大陆的典韦,跟李元芳一样,也是魔种后裔。
疯狂……疯狂吞噬了他的身体!
这不是属于人类的时代,若要生存,必须先化身野兽。
身躯如山的壮汉典韦,趴在军帐之中。
他未来的主人曹操,正估量着他会有多少忠心,以及这忠心的价值。
“狂化,是携带魔种基因的人体,所产生的特殊变异。”黑袍人徐福,用冷静的声音讲述。
“这种变异,能够让他在最短的时间内,快速提升心、技、体三者之力。当然,代价是丧失理智。狂化者在战斗结束后,能够短暂清醒。但整体来说,是不可逆转的。”
“我只需要忠仆,有用的忠仆……不,是忠犬。”枭雄曹操宣布。
壮汉典韦浑身颤抖。
没有痛觉的野兽,在乱世中无论如何都可以活下去,但娇弱的女婴不能。而自己,是自己害死了她的父亲,也是恩重如山的老师。
那些被人们当成野兽鄙视和唾骂的日子,因为他与老师蔡邕的相遇,得以摆脱。
老师的怜悯和耐心教导,让他成为人,还有初次的建功立业。在老师的鼓励下,他才能以一己之力,挽救一座城市。
没错,自己能像正常人一样拥有理智吧,甚至还能像真正的战士般去争取荣耀。
可是,这个期望被一场疯狂打破,幸存的只有……他怀里的小小婴儿蔡文姬,正无忧无虑的笑着,纯洁得令人心碎。
如果必须借由至亲至爱之人的生命,才能让自己清醒,那么,他还不如一直沉迷在疯狂中,直到毁灭。
他很轻易就做出决定:这具残躯,卖给枭雄又如何?只要能让老师的骨血,顺利成长……
但是,他还有一个最后的请求:“请用沉重的铁甲束缚我吧。”
这是惩罚,也是赎罪。
英雄,末路。
取而代之的是……“身体里沉睡的野兽,觉醒了!”
………………
此时此地,尽管典韦浑身浴血,却依然在战斗。
已经狂化,变成野兽的他,是不会感到痛苦的。除非他死掉,否则他一定会继续战斗,肯定不会逃走。
而且,他是在王者大陆重生的英雄,跟李白、杜甫、玉环和元芳一样,即使战死,灵魂也会立即飘去稷下学院,重塑肉身,一切从零开始。
“有教无类”,是稷下学院三贤者之一孔夫子的口头禅。
因此,只能死战到底!
“万里桥西一草堂,百花潭水即沧浪。风含翠筿娟娟净,雨裛红蕖冉冉香。厚禄故人书断绝,恒饥稚子色凄凉。欲填沟壑唯疏放,自笑狂夫老更狂!”
李白突然唱起杜甫所写的诗《狂夫》,剑势也为之一变。
杜甫的这首七律,作于他客居CD时。
CD南门外有座小石桥,相传为诸葛亮送费祎处,名“万里桥”。过桥向东,就来到“百花潭”——即浣花溪,这一带地处水乡,景致幽美,当年杜甫就在这里营建草堂。
饱经丧乱之后,有了一个安身立命之地,他的心情舒展,乃至旷放了。
首联“即沧浪”三字,暗寓《孟子》“沧浪之水清兮,可以濯我缨”句意,逗起下文疏狂之意。“即”字表示出知足的意味,“岂其食鱼,必河之鲂”,有此清潭,又何必“沧浪”呢!
“万里”、百花”这类字眼,使诗篇一开头就不落寒俭之态,为下文写“狂”预作铺垫。
这是一个斜风细雨的天气,光景饶有情趣:翠竹轻摇,带着水光的枝枝叶叶明净悦目;细雨出落得荷花格外娇艳,而微风吹送,清香可闻。
前四句写草堂及浣花溪的美丽景色,令人陶然。
然而,与此并不那么和谐的,是诗人现实的生活处境。
初到CD时,杜甫曾靠故人严武接济,分赠禄米,而一旦这故人音书断绝,他一家子免不了挨饿。
“厚禄故人书断绝”即写此事,这就导致“恒饥稚子色凄凉”。
“填沟壑”,即倒毙路旁,无人收葬,意犹饿死。这是何等严酷的生活现实呢!
这种事要是发生在凡夫俗子身上,早就从精神上被摧垮了。然而,杜甫却不如此,是“欲填沟壑唯疏放”。
他饱经患难,却从没有被生活的磨难压倒,始终用一种倔强的态度来对待生活的打击,这就是所谓的“疏放”。
诗人的这种人生态度,不但没有随同岁月流逝而衰退,反而越来越增强。
你看,在几乎快饿死的境况下,他还兴致勃勃地在那里赞美“翠筿”、“红蕖”等美丽的自然风光哩!
联系眼前的迷醉与现实的处境,诗人都不禁哑然“自笑”了:你是怎样一个越来越狂放的老头儿啊!
在杜诗中,原不乏歌咏优美自然风光的佳作,也不乏抒写潦倒穷愁中开愁遣闷的名篇。
而《狂夫》值得玩味之处,在于它将两种看似无法调合的情景,成功地调合起来,形成一个完整的意境。
一面是“风含翠筿”、“雨裛红蕖”的赏心悦目之景,一面是“凄凉”“恒饥”、“欲填沟壑”的可悲可叹之事,全都由“狂夫”这一形象而统一起来。
没有前半部分优美景致的描写,不足以表现“狂夫”的贫困不能移的精神;没有后半部分潦倒生计的描述,“狂夫”就会失其所以为“狂夫”。两种成分,真是缺一不可。
当李白和杜甫施展超强合击技“刀剑合璧”时,总喜欢歌唱诗仙或诗圣的诗作,因为这是他们最熟悉的,一瞬间就能进入那种意境。
“诗仙”李白,“诗圣”杜甫,万古流芳,永垂不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