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人的那个女孩,出了商场还和自己身边的朋友炫耀,刚刚自己在商场怎么厉害,还夸张地说李飞他们几个被她吓得,差点跪下求饶。
后来主动赔自己6000块钱,她又如何宽宏大量的放过了他们。她的朋友们还感叹,她会做人,家里那么有势力,还能这么平易近人。就连她身边的男孩,看着她也露出了爱慕之色。
其实她家里人不是做什么正当生意的,涉黑,贩毒。不过他爷爷手眼通天,不少高官都认识,他们家的生意也是风生水起。
尽管他们家不是国内最富有的,但是但却没有什么人敢惹他们,当然这都是她的朋友听她说的。
而事实呢,她和那个涉黑的家族是有关系,但并不是直系亲属,只不过是她姑姑,嫁给了黑帮老大。
她姑姑没有女儿,把她养在身边,在姑姑和姑父面前从来都是小绵羊的样子,连姑姑的公公对她也挺喜爱,所以她在姑姑家总是很亲切地称呼他为爷爷。
这些年生意越做越大,国内打黑严重,所以他们渐渐手伸向了国外。国内虽说有时候,跋扈了一些,但是没做什么太过出格的事,政-府也就睁一只闭一只眼。
其他的家族,如果不是什么生死大仇,没必要耗费太多的利益,来制裁一个黑势力。如果不能一招制敌,还是不惹为妙。
涉黑的家族,仇家多得是,手里哪有干净的。只不过被害死的人后台,没人家那么硬,都只能隐忍罢了。不过这次,这个姑姑的侄女碰了硬茬子。
徐子峰打电话给徐子腾就说了一句话:“五哥,有人惹小妹生气,你看着办。”
他的这个电话,在徐家炸开了锅。徐子歆是什么人,在徐家那就是公主,敢薅爷爷徐文哲胡子的人。他们家里男人受点气都可以忍,这个肯定不行。谁也不好使,家族这么强大,如果连个女人都保护不好,徐家所有男丁自尽去吧。
而骂李飞的那个女孩还在商场里,她对着身边的朋友说到:“我去下洗手间,你们等我会。”
“好吧,那佳禾你快点。我们在门口等你。”
可是当这个叫佳禾的女孩,一个人刚刚走出洗手间的时候,就被人用手帕,捂着她的嘴和鼻子,弄晕后带走了。她的朋友们在门口等了很久,都没等到人。有个女孩去洗手间找了一遍,也没找到人。
有个女孩焦急地说道:“佳禾她不会被绑架了吧?”
男的笑着说道:“开什么玩笑,你忘了她家是干什么的了?还有人敢绑架她?她爷爷那么疼她,背后不一定有多少个人保护她呢。”
女孩听他这么一说,觉得也是这么回事。心想难道是有急事先走了?那怎么不说一声,真是太没礼貌了,不过想着佳禾刚给自己买的化妆品。人家有钱,任性又怎样,自嘲的笑了笑。
而此时的佳禾被人带到了一个小黑屋里,没一会就醒了。她被绑在一个椅子,看着黑漆漆的屋子里,有一个男人正拿着一个匕首,在修指甲。心里顿时一惊,难道自己被绑架了。
“醒了?”男人声音沙哑地说道。
“你是什么人?究竟想做什么?告诉你,我的身份不是你们这些小绑匪惹得起的。”佳禾威胁道。
男人笑了起来,看着还不明白事情严重性的佳禾,说道:“我既然把你带来,就不怕你,还有你身后的马家。到现在为止,你都不知道你做错了什么。是不是马夫人的侄女?”
佳禾听这个男人说的话,就明白了,人家显然是知道自己的身份,看这样是有备而来。心里不由的紧张起来,有些害怕地说道:“那你绑架我有什么用?你要对付马家,也要绑我表哥他们,我只是个侄女。”
男人又笑着说道:“错,你又错了,对付马家?我们只是想对付你而已。至于马家,他们要是不知好歹,除了又怎么样?你眼中的马家,可能强大无比,可是在我们眼里,那都算不得什么。”
她惊恐地看着这个男人,自己只是一个小角色而已,怎么会招惹别人报复。听他轻蔑的语气,不像是开玩笑。自己在马家很受宠不假,她不会天真的认为,马家会牺牲自己家族的利益来保全自己。
这时就见这个男子接了一个电话,说了一句:知道了。然后就拿起了她的电话,对她说道:“配合点,免得受苦,告诉我密码多少?”
她吓得哪敢不说,男子打开手机,就在通信录里找到备注姑父的电话,随即就打了过去,想了几声后,对面传来了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
“佳禾,怎么想姑父了?”
“马先生是吗?你侄女正在我这做客,我们想借你侄女用用,你有意见吗?”
电话那头中年男人,一听不是佳禾的声音,但是这个男人的话,把他问住了,不太明白什么意思,说道:“你是谁?”
“我是谁?我相信你一定不会想知道的。还是那句话,借你侄女用用,你看怎样?”男子笑着问道。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说道:“朋友,要是求财的话,说个数。”
男子再次笑着说道:“我还是那句话,借你侄女用用,你看如何?”
电话里传出中年男人的怒声:“朋友,你连身份和理由都不说。你真当我马家是泥捏的?你动她一手指头试试?我灭你满门!”
男子没有说话,而是向着佳禾就是两巴掌,中年男人在电话里只听到,电话里传来,打脸的声音和佳禾的叫声。
电话里传出中年男人的怒声:“你别后悔!”
男子笑呵呵地也说了一句:“我也送你这四个字,你别后悔。”
被打了两巴掌的佳禾,脸已经红肿,惊恐地看着这个男子挂了电话,笑着对她说道:“看来,你还挺重要的。”随即又见他打了个电话,说道:“可以开始了,人家不愿意。”
男子把佳禾带来,也没有真想把她怎么样,只不过是想教她做人。
尽管普通人的生命对他们来说弄死,也没人怪他们,但是徐家好多年都没有涉黑了,起码明面没有。就看徐家没有女婴的事,就能看出,他们很信因果,所以这些年来,他们很少制造杀戮。
至于马家他们也是先礼后兵,人家要是痛快的答应了,他们也省的麻烦。
谁想到,这个男子是个二愣子,几下就把火拱起来了。可以说和中年男人通的电话,便是决定马家生死的电话,可是这个男子,明显就是奔着灭马家的剧情走的。
徐子腾和他交代过,说是他侄女惹了咱家妹妹,看他怎么办。可他直接的就和人家说借人家侄女用用,泥人还有三分火气呢,别说马家。
除掉马家,也不是徐家动手,而是让马家的对头动手。徐家则是给他们最大的帮助。马家的仇人多了,只不过是势力有些大,他们不好动手,现在有一个如此大的势力支持。还能错失良机?要什么给什么,什么事办不成。
国内国外,就在刚刚,马家所有企业同时被打压,国外的企业被恐怖袭击。国内的公司股份,被恶意收购。
有的又被官方打压,同时所有的资产,又被冻结。整个马家所有的人,都人心惶惶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是什么势力想弄马家,之前一点预感都没有。马老爷子,在不停的打着电话。
可以说马家所有人手中的电话都没有停过,不过没有一通电话,是好消息。马家有的人想要跑路,可是车还没有开多远,就被警察带走了,好像警察早已在那埋伏好了一样。
从始至终,面看不到徐家有一丝影子参与。
一个多小时不停的电话,马老爷子已经晕倒了。中年男人,颓废地坐在沙发,好像是做梦一样。什么都没有了,所有所有都没有了。
他都不确定,自己是不是马也会被带走。他不由的想起,几个小时前自己接到的那通电话。他想拨打回去,可是语音提示,您的手机号码已被冻结。
一肚子的疑问,让他有种不真实的感觉。心里不由的恨起了佳禾,是她,就是她给马家带来的灾难,这个贱-人。
此时他的恨意,如果让佳禾出现在他眼前,他一刀一刀刮了她都不解恨。他却恨不起毁灭马家的势力,因为他都不知道,报仇要找谁。
他不相信,马家的敌对势力突然商量好的。再说,就是商量好的,他们也办不到这么彻底。败了,败的莫名其妙,败的毫无反抗之力。
他抬头看到了自己的妻子,正是佳禾的姑姑,正午睡完走出来。顿时怒气横生,拿起桌子的水果刀,就捅向了自己的妻子。
都是这个该死的女人,把她的侄女带到马家。连续捅了十几刀,才停手。佳禾的姑姑临死之前,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都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
这时候警察来了,看着满身鲜血倒在地的妇人,拿起手中的枪对准了这个中年男人,警告道:“放下手里的武器,举起手来。”
中年男人,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手中的鲜血,颤抖地看着倒在地的女人,突然大哭道:“曼芳,曼芳,你醒醒,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看着怀里的女人,不再醒来,他仰天大喊了一声。拿着水果刀就冲向了警察,一声枪响,中年男人,便倒下了。他想努力爬向女人的身边,可惜办不到了。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女人,最后闭了双眼。
佳禾现在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毁灭马家的导火线,一直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时候,得罪了什么人。
关键是她平时跋扈惯了,感觉自己做的,都是很正常的事。她想问问这个男人,自己到底得罪了什么人,可是黑漆漆的屋子里,只有自己,那个男人已经不知道去了哪里。
她回想起今天的点点滴滴,好像就是在商场和别人发生过口角。再没有别的事了,可是自己就要了他们6000块钱,不是就过去了吗?
这种事以前常发生,也没有事啊。之前有个打扫卫生的老头,把自己的车刮了,自己不但打了那个老头一顿,还要了十万块钱,也没出事。
难道是自己前几天,喝醉时候开车把人撞了,被人找了?可是撞完人后,自己扔给他几百块钱了。
佳禾前思后想,都没有把商场里的事,当成事放在心。她认为自己只要了6000块钱,没出手,都是很大度了。她可以肯定不是商场里的事,因为以前比那过分的多了去了,从没有被人找过麻烦。
那句话说的好,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恶人,之所以是恶人,是因为她把自己做的坏事,都认为是好事。
这种人,从来不会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他们有良知,也是自私的。就像佳禾一样,撞了人,没有想过要去送医院救治,而是给了几百块钱打发一下。
佳禾,名字很好听,人长得也挺漂亮,但是心却是毒如蛇蝎。好人和坏人,不会因为名字好听,长得好不好看来区分。人总是喜欢美好的事物,见到漂亮的人,哪怕是坏人,心里也会觉得轻松。
所以说人有时候,真的很肤浅。只有经历过痛的人,才知道,美与美的区别。
一个人在这黑漆漆的屋子里,不知不觉泪水已经湿了脸,安安静静没有任何声音,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她真的怕了,那个男人走了,自己却还被绑在这里,时间匆匆过去,她感到自己已有尿意。
可是她现在根本动不了,她用力去挣脱绳索,椅子向后翻倒了,可自己却没有挣脱开。再也控制不住的尿意,顺着腰间流了下来,渐渐流到自己的后背,头发。
甚至闻到一股尿骚味,这一刻,她感受到深深地屈辱,她很想死,可是她却做不到。
她想到了咬舌自尽,她用尽力气去咬,累的腮部都酸了,可舌头只破了一个小口。她想也许这就可以了,慢慢等待死亡的降临,可死亡没有等到,反而让她异常的清醒。长时间头部向下,让她头部充血,舌头越来越疼,异常的难受。她有些后悔自己的冲动,没想到没有死成,还这么受罪。
另一个房间里,一个面向粗狂的男子,拎着吃的走了进来,对坐在监控前的男子说道:“铁手,人怎么样?没死吧!”
这个看着监控被称作铁手的人,就是之前打电话的人,笑着对刚进来的男人说道:“这女人还想咬舌自尽呢。放心吧,身体健康着呢,死不了。我说铁牛,你给我带的是什么玩意。拿远点,这么臭!”
铁牛嘿嘿地笑了起来,神秘兮兮地说道:“这玩意在国外可吃不着,你别看闻着臭,吃着可香了。”
铁手有些不信他的话,不过还是尝了一下,吃完眼睛一亮。顿时两个人开始扫荡,一大袋子的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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