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两手插兜,不耐烦的看向刘海中。
“二大爷,咋滴,你也不相信我?觉得我是那种偷鸡贼?”
刘海中心里有杆秤,
他知道偷鸡的不是傻柱,大概率是贾家那个混蛋小子。
把傻柱留下来只是想让他和棒梗对质,这两人必有一个偷鸡的!
刘海中摆摆手。
“傻柱,你是我看着长大的,我相信你做不出来这种下三滥的勾当。”
“那不就结了,我要回去喝鸡汤去了!”
傻柱正要走刘海中一句话让他双脚仿佛钉在了原地。
“你没偷,那就是贾家的棒梗偷的!”
这话,让傻柱一张老脸拉了下来,
贾家那仨小孩,可是傻柱的心肝!
比自己亲孩子还疼!
听到刘海中把矛头指向棒梗,傻柱第一个不愿意!
“二大爷,您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呢!他棒梗才几岁,你就说他偷鸡?
合着我不愿意承认,你就要为难一个小孩呗?”
刘海中脸横肉一颤,被傻柱骂狗,做二大爷的面子都有些挂不住了。
“傻柱!怎么说我也是你的长辈,我会信口雌黄吗?我给你讲,我有证人!”
人群里,
棒梗慌了,小脸唰一下惨白!
秦淮茹在刚才的时候就已经知道棒梗偷鸡了,
此刻也是心虚得紧,连忙朝着傻柱使眼色。
这一男一女倒是默契的很!
何雨柱一看秦淮茹的慌张的脸蛋,就知道这里面有棒梗的事!
当下心里也是发紧。
妈的,该不会真是这小子偷的鸡吧?
何雨柱心道。
这混小子净知道坑我!
此刻何雨柱心里也是开始权衡起来,
要是让棒梗承担偷鸡的骂名,以后在学校都抬不起头。
他反正没皮没脸,就算把锅背下来也影响不到哪去!
当然,这是最糟糕的打算!
贾张氏却看不懂好赖脸,
听到刘海中‘诬陷’自己的乖孙,立刻站出来叉腰骂街!
“刘海中,你个接骆驼粪的!一天到晚老头劈叉!满嘴跑火车!出门忘吃药了是吧,敢说我乖孙是偷鸡贼!”
贾张氏也是出口成脏,把刘海中怼的一脸无语。
“贾张氏,你这叫什么话呀?”
人群中,
刘光天走了出来,他看向贾梗。
“大家听我说,我就是证人,就在刚才我亲眼见到贾梗在胡同里面烤鸡!
大家也知道秦淮茹他们一家的条件,平常粮食都得靠别人接济!
他棒梗这鸡不是偷的,又是哪来的?我敢打包票,这偷鸡贼,必是贾梗无疑!”
轰!
刘光天这一指证让人群的反应一下子炸翻!
刘海中心里像是出了口恶气,附和着刘光天。
“没错!我儿光天刚才一回到家就跟我讲看到贾家小子在胡同后面烤鸡,我正纳闷他贾家哪来的票买鸡,就正好遇晓娥过来让我主持公道!你们说有这么巧合的事吗?”
听到这,傻柱杵在原地,一脸黑线。
盯着棒梗,恨不得扒下这小子的裤子,狠抽他屁股!
偷谁的东西不好,居然偷许大茂的!
他家还有那么多好吃的等这小子偷,居然还惦记许大茂的鸡!
一点骨气都没有!
贾张氏不依不饶,满脸横肉跟要吃了刘光天似的。
指着刘光天颤抖着手。
“刘光天!我家棒梗跟你有什么仇,你要这么陷害他!你这个人,心肠被火熏了,这么黑!我老太婆以前可真是看走眼了,你就是个坏种,看我老贾家以后帮不帮衬你家!”
刘光天呵呵一笑,他什么时候需要这贾张氏来帮衬了。
“张老太,你拿自己当根葱,谁拿你炝锅呢?大街捡烟屁,是不是找抽啊?”
他也不是什么良善的人,
这贾张氏骂他爸骂那么难听,还骂他坏种了,他自然要怒而怼之!
贾张氏被这么一骂,
气得脸涨红的跟猴屁股儿似的。
“反了!反了!刘光天,我是你长辈!你敢这么骂我!”
“怎么着?我看你和你家乖孙就是屎壳郎拜把子,臭到一堆去了!我骂你都算轻了!要不是念在长幼有序,我都想抽你!你这人按老话来讲,就是老太的尿壶,存心找呲!”
贾张氏被刘光天气得脑袋晕晕乎乎,
一个踉跄就要跌倒在地,幸好秦淮茹赶紧从背后扶住她。
并且在她耳边低声言语。
“妈,你少说两句,咱们本来就理亏!”
“理亏?咋就理亏了?我不能让我乖孙凭空受这种窝囊气!宁争一口气不争一口馍!”
贾张氏一双眼跟要冒火似的,
看向刘光天仿佛跟看见三世仇人一般!
贾张氏猛地扛起一把长椅,暴喝道:
“刘光天,我今天作为长辈,我不抽你这混小子一顿,我对不起这个辈分!”
说着话,
贾张氏冲着刘光天奔来!
刘光天作为一个十六岁,正值精壮的年纪,
想要对付一个臭老太婆何其简单,一脚的事情!
但打一个臭老太婆有什么意思,他要站在道德的高点谴责她!
刘光天连忙跑动起来,
一边躲避贾张氏,一边控诉。
“大家伙,你们都瞧见了,这贾张氏为老不尊!她要杀我!”
“她凭着自己有点辈分,不分黑白,恼羞成怒,现在还要杀我这个证人,还有没有天理了!”
易中海猛地捶桌厉声喝止:
“贾张氏,你别发癫了!”
可贾张氏和易中海那是平辈关系,她才不听易中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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