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秦淮茹给自己提供了这么多情绪值，刘光天心里一阵冷笑。

薅羊毛还是得薅秦淮茹、易中海的羊毛，像傻柱，坑他半天才两三百情绪值。

刘光天接着道：“虽然说过年这天讨债确实不厚道，但我觉得这不是纵容贾家赖账的理由，我们大院要严格把控各人作风问题，不能有丝毫松懈，今天的不留情面也是给那些心里有小偷小摸心思的人一个提前警告！偷大院的东西，必须要付出代价。”

“支持！”

“光天说得有理，纵容贾家，那就是在纵容未来的小偷！”

“贾张氏，秦淮茹，今天你们就认了吧！我觉得光二爷说的有道理，你们老这么拖欠，也不是办法！”

贾张氏一屁股坐在了地，不断拍打地面，一边打一边哭。

“哎哟，东旭啊！你开开眼吧！你看看你妈现在过的是什么日子，这个大院没一个好人，都在欺负我们老贾家人啊！就欺负我们老贾家没个男人，他们都在欺负我们一家妇孺！”

看到贾张氏的撒泼，众人一致都没理会。

贾张氏胡搅蛮缠的本领有目共睹，跟她但凡扯一点关系，准没好事！

一旁，

刚才还在臭骂秦淮茹的娄晓娥却心软下来，捏了捏许大茂的腰间肉。

“大茂，要不然咱们就把这点肉给她们吧，等到过年完了再和她们算账。”

刘光天也是听到了娄晓娥的话，心想娄晓娥确实是四合院里面为数不多的好人了，虽然结婚后被许大茂带偏了一点，但还保持着人性最基本的真善美，刚才还在鄙视秦淮茹下作，现在又同情了起来。

只是可惜嫁给了许大茂这个阉人，到最后又便宜给了傻柱那个傻不拉几的家伙，给他生了个小孩以至于傻柱才没绝户。

但现在不同了，有了刘光天的介入，傻柱还想生小孩，算了吧！娄晓娥和他生了孩子也是倒了霉，等到几十年后发达了，还得出钱给傻柱和秦淮茹盖养老院，给他们这对狗夫妇养名声！

傻柱这家伙还是适合去贾家当门女婿，当个绝户比较适合他！

许大茂却不似娄晓娥心地善良，他哼哼卿卿了两声。

“开什么玩笑，等过完了年，她们一家有的是理由赖账！蛾子啊，你就是太容易被秦淮茹虚伪的外表给忽悠了！她可没你想象的那么单纯。”

在钢厂的时候，秦淮茹靠着姿色都不知道忽悠几回许大茂的粮票了。

他许大茂再当，那就是傻叉！

娄晓娥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没再多说什么。

跟什么人学什么艺，虽然娄晓娥心底还有一份善良，但在许大茂的潜移默化当中，她的善良正在渐渐消失。

……

夜色渐渐变晚，鹅绒小雪将整个四九城覆一层雪白冬被。

偶尔有几串鞭炮声在各个大院里响起，平常都省着电，省着油不开灯的家家户户，此刻却是灯火通明，都大年三十了，还计较这些电费干什么。

聋老太太的屋子里，已经欢聚一堂，热闹一派。

傻柱端着一盆羊杂汤小心地放到桌中央。

“菜齐咯！”

桌整整摆满了十二道菜！在这个年代，有这么多菜那可是相当不得了。

刘光天的大哥刘光齐过年带着小孩老婆回来，平日里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倒是过年有好吃的就往家里面跑，刘光天对这大哥颇有微词，甚至是鄙视。

傻柱和何雨水两人也是添了三道菜，入伙过年。

聋老太太坐在首位精神焕发，那精气神一点儿也不像是九十多岁的老人。

“开吃吧！都别客气了！”刘光天站起来对大家喊道。

好家伙，刘光天还以为这些人都拘谨呢，没成想自己这刚一发号施令，立即便有十数双筷子在餐桌眼花缭乱地闪过，手速之快堪比后世某平台整点限时抢购手机！

刘光天夹了块肉放进嘴里。

傻柱不愧是钢厂招待指定大厨，手艺就是不一般，比之二大妈简直是降维打击！在厨技这方面，刘光天还真得服他。

尤其是自他手里做出来的柴把鸭，简直一绝！

这边倒是欢喜热闹，不断有嬉笑声从聋老太太屋子传出来，可几家欢喜几家愁，贾家却过着这几年来最落魄的一个春节。

一张小方桌，围坐着面面相觑的贾家一家子。

秦淮茹能拿得出手的也就一瓶二八酱了，用二成芝麻酱和八成花生酱调配而成的，是这个年代四九城人的智慧结晶。

一家人看着那瓶二八酱，热泪盈眶，本想着能过个丰足的，有鱼有肉的年，可结果还是得回来吃这二八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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