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
在众目睽睽之下。
在场的大臣们,见得已经是被押解起来的锦衣卫众人。
那可真的是又兴奋又忐忑。
兴奋的是。
这两年的时间。
锦衣卫在杨兴的带领下,那可真得是肆无忌惮,就骑在他们头拉屎了。
让他们这些满朝文武,那叫是一个度日如年。
深怕一不小心被杨兴和锦衣卫盯了。
不但是官位难保,就连身家性命都得一起搭去。
眼下陛下终于是对锦衣卫下手了。
只要是锦衣卫移到。
这块横在他们心里两年之久的大石头,也是可以放下了。
而忐忑的是。
无非就是此前的时候。
锦衣卫给他们送来的那一封封的密信。
那面,可都是有着他们的罪证把柄的。
要是锦衣卫狗急跳墙。
将这些秘密直接抖出来。
那他们可就真的是遭殃了。
也正是如此。
一时之间。
这群大臣们,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该喜还是该忧了。
只能低着头,静静的等待着事态的发展。
而这边。
杨广可就是不一样了。
看着面前齐刷刷已经被西厂厂卫们直接押解起来的纪纲等人,脸满是挪逾的笑意。
这些人。
可以说,都是锦衣卫的中流砥柱。
也是杨兴绝对的心腹和倚仗。
这些人眼下被自己拿下了。
换句话说。
杨兴也就再没有了倚仗。
虽然杨广不知道,杨兴暗中还潜藏了多大的力量。
但只要将锦衣卫完全脱离杨兴的掌控。
就等于是将杨兴的臂膀折断。
即便是杨兴还有潜藏的力量。
又拿什么跟自己抗衡?
所以。
到了眼下这个地步。
杨广便是彻底没有将杨兴放在眼里了。
一个区区的锦衣卫都指挥使,也想跳出他杨广的牢笼?
简直是异想天开。
眯着眼睛望向了殿下的纪纲。
杨广笑了笑。
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
这边杨广身旁的曹正淳便已然是心领神会。
当即前一步,厉声道:“锦衣卫指挥室纪纲,副指挥使沈炼,千总丁修……”
“你们可知罪吗?”
洋洋洒洒数十人的名字,几乎是脱口而出。
这边。
面对曹正淳的历喝。
纪纲等人的脸,却是没有丝毫的改变。
缓缓抬起头来,纪纲便是轻声笑道:“我们锦衣卫,为陛下做事,向来是忠心耿耿,一心为公。”
“何罪之有?”
纪纲言语虽轻。
但语气,那叫是一个斩钉截铁。
杨广闻言,都是带了一丝冷笑。
或许,在这两年的时候。
锦衣卫做事,的确是让杨广省了很多的心。
但这又如何?
只要他杨广想动他们。
有的是其他的理由。
这边。
面对纪纲义正言辞的解释,曹正淳冷哼一声:“何罪之有?事到临头,你们还敢狡辩不成?”
说完。
在众目睽睽之下。
曹正淳从怀中拿出一封早已经是准备好的密信:“你们锦衣卫每每办案,仅仅只送七成钱粮前往府库,而你们自己则是截留了三成!”
“短短两年时间,杨兴以下,你纪纲贪墨钱五十万贯,沈炼贪墨钱三十万贯,丁修贪墨钱十五万贯……”
说完。
曹正淳扬了扬手中的密信。
便是厉声喝道:“现如今,证据确凿,铁证如山。你们还有何话说!?”
一句之后。
曹正淳可谓是义正言辞。
在场的百官们,却都是不屑的撇了撇嘴。
区区几十万贯罢了。
要知道。
因为杨广的政策,事实。
在杨广任的时候。
官员的俸禄,相比于先帝在位之时。
足足下降了将近一半!
以至于不少的官员,仅仅只凭借俸禄的话,养活自己的一大家子人,都是勉勉强强。
这么做,造成了结果便是。
整个朝堂之,对于贪墨之事,早已经是见怪不怪了。
在场众人,有几人不贪?
甚至不少人,贪墨的钱财,还要远远的高出纪纲等人。
这事儿。
在大隋的朝堂,都是一个几乎默认的东西了。
在平时的时候,杨广不问自然是皆大欢喜。
但要想如今一般。
追究起来的话……
摇了摇头。
众人望向纪纲等人的眼中,都是带了一阵的无奈。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他们都知道。
这所谓的贪墨之罪,可大可小。
眼下,都不过是杨广为了对付杨兴和锦衣卫,随意找的一个借口便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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