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见到这种场景,连忙纷纷都站了起来。
“恭喜王公子喜提美人。”
“王公子恭喜恭喜了。”
“一刻值千金,王公子有福气。”
王嘉安也笑,相互问候过。便追着美人往三楼去了。
王泪跳完舞之后很快的就上去了,只留下一个唯美的倩影。
赵子卿和郡守大人赵庆安对视了一眼。都意味深长的笑了。
苦短。
王嘉安东摇西晃的都觉得宛如在梦中。
赵子卿回过头来,却发现三楼的美人正含情脉脉的看着自己。他又有些舍不得了。他迟疑的走了几步,又想到叔父的安排,还是不敢走到前面来。
方九则是笑着看着的赵子卿。“赵公子,美人怕是如今需要你,怎么不敢上前?”
南惊鸿却已经离开了此地,如今和文氏前去淮阴城了。
赵子卿有些彷徨的看着。
“我,我有什么办法?”
他看上去实在是有些悲伤,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办的?但是最终还是有些哀愁的叹了一口气。
方九有些嗤笑。
但是还是等着看戏了。
这王嘉安愈发觉得头有些晕。
他想着是不是刚才喝的酒太多了,所以现如下就这么晕乎乎的了。
王泪靠在栏杆上,挥舞着手绢朝着他招了招手。“来啊,来啊!”
王嘉安觉得脚步发软,这一刹那,她忽然有些颤抖的开口道:“啊救命”
女子的尖叫声音穿透了温柔乡,温柔乡里原本颓废的的气氛顿时就被打破了。
客人们纷纷抬起头来,便看见三楼的楼上有一个衣着不堪的男子胸口插着利刃掉了下来。
还有王泪持续的尖叫声,这声音实在是太过可怕和尖锐了。
眼前的一幕几乎也让人惊诧不已,这男子从高楼摔了下来,血肉模糊,辨别不出模样。
他们纷纷都看着此处,觉得有些可怕。
郡守大人此时已经在外面身穿着官服,带着一群士兵冲了进来。
“大胆贼子,居然趁着夜色杀人,一定要严惩。
“我没有杀人,我没有!”纵使此时王嘉安百般狡辩,却仍旧有些手足无措。
等人们都冲上来。
王泪呆呆的坐在了地上。
“嘤嘤嘤,王公子,你为什么要杀人呢?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王宁知袍子上斩了血,手上还是血。
鲜血污了四处。
他仍然摇头,止不住的呢喃道。“我没有杀人,我没有。”
可是任他如何狡辩,他都不能解释。
人证物证。
满堂哗然。
赵子卿眼睁睁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幕。
叔父招手。“来人,带下去。”
他还没有开口说话。就发现所有的人都像个看客。
可看到瑟缩在角落的王泪,小娘子原本心里应该就是很害怕了,可没想到居然还有人因此而死,她心里一定很害怕吧。原本就是国色天香的美人儿。现如下更是楚楚可怜了。看的他心里忍不住有些发软。
他蹲下身子。
“你没事吧。”
她看着他,一双美眸仿佛会说话一般,是那样的令人怜惜。
“赵公子。”她忍不住扑到了他的怀里。
赵子卿怀里抱着美人,心里十分激动,简直有些目眩迷离了。
“你放心,有我在不会让任何人伤到你。”
王泪的眼神里隐隐是报复的恨意。
江州,行宫。
皇帝和太子正在举行家宴。原本都是欢声笑语的模样,甚至请了王家的上将军,王相,时家的太师一起。
可没想到这突如其来的情报,太子瞧着王相,冷冷笑了声。
“呵。”
王相觉得也有些莫名其妙,他瞅了上将军一眼,大哥好像心情还不错,并没有什么不高兴的。
太子走上前。
“父皇,虽然此时我说话,有些破坏气氛,但是我觉得我还是应该要说的。”
“太子有什么话,还是开口说吧,不必拘泥。”皇帝兴致勃勃的看着宫女跳舞。想着这舞蹈的确还很美。
太子则是笑道。
“我们在这里为冀北之地担心不已。而有些人却声色犬马?恨不能一醉至死。不知道,上将军对此有何看法?”
上将军听了此画感觉有些莫名其妙,隐隐约约和自己有关。连忙正色。“倘若真的有这种人,还请陛下严惩不贷。”想到自己最近并没有做什么玩乐的事情,看歌舞也是只有今天才看得到的啊。
皇帝连忙摇了摇手。“那是自然,朕会秉公处置,太子,你就不要卖关子了嘛。”
“刚刚收到驿站来的情报,却没想到当初被流放的上将军之嫡子。王嘉安。居然在淮安城一个花楼里和一个身份不明的人争一名妓子失手捅死对方。”
上将军王孝鹏娶妻金氏,生嫡长子王嘉鹏,嫡长女王泪。早先前。嫡长子参与皇三子谋逆被贬入冀北之地流放。家里花了大价钱才让他在那里衣食无忧。嫡长女王泪因为闺誉有损,到大相国寺清修。后据说跟人私奔不知所踪。现如下还是隐瞒的。自己空有上将军的头衔。却根本保护不了自己的儿女。可没想到,到此时太子居然还放不了自己的儿子。
这实在是太过分了。
王孝鹏跪在地上,老泪纵横。
“陛下,这中间一定有冤枉啊。臣只有这一个儿子。臣不相信啊,这中间肯定有冤情。”
皇帝也没想到,这才过了多久,居然又出这种事情,不过想想也觉得十分气愤。
“纵使你说是冤枉的,可是好好的人为什么要去花楼这种地方,陛下已经饶了他一条性命,他却还是不思进取,整日里寻花问柳,难道不是上将军的教养问题吗?”
太子丝毫不顾及上将军的爱子之情。
“上将军纵使有护犊之意,也要考虑到如何忠君,如何爱国吧!”
上将军被哽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好默默在那里啜泣。
“这是什么意思?上将军可听明白了?”皇帝原本是坐山观虎斗,可现如下太子明显占了上风。
“臣实在是不知道。还请陛下饶了糊涂的犬子吧。”
“律法无情。我王家绝对不会姑息一个胡作非为,犯上作乱的人。”王相跪在地上,却说了截然相反的话。
王孝鹏十分惊愕的开口。“二弟,你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