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居然有这样的绝色美人,我一定要得到手。”
脑海里盘算着这个想法已经很久了。赵庆安微微一笑。
“这美人叫什么名字来着?”
“回禀大人。这美人的名字叫做卓文泪。”
管家与赵庆安都露出了一丝微小的笑容。
恰好这时候赵子卿求见。
“大人。此女乃是淮阴城内卖酒女。”
管家依旧在说。
赵子卿在门外不知道等了多久。
最终才看见这管家走了出来。明明昨天才被自己惩罚的。今天却是春风得意的模样。“不好意思,少爷,我再也不用伺候你了。”
得意洋洋地捧着他被赏赐的玉佩。一溜烟不知道跑到了哪里?
赵子卿轻轻跺了跺脚,这样寒冷的春天。即使裹着披风在这里站了许久,也觉得格外的寒冷。
幸好叔父大人没有让自己等很久。毕竟自己是赵家的未来。
“有什么事吗?”
果不其然,进门的时候除了一股热浪袭来,还有叔父认真的关心。
赵子卿顿时觉得自己的心变得暖了起来。
解下了身上的披风。
烘干了冰冷的双手。
拂去了肩上的雪花。
“叔父大人。子卿有一事求你。”
“什么事?”
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叔父此时的脸格外的红。似乎遇到什么大喜事一样的。
“我想娶亲。”
“娶亲好啊。我正好为你相中了薛大人的女儿。那千金可是貌美如花。才识都很好。”
听到侄子说这话,他连忙满意的说道。
“不,叔父,子卿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赵子卿却笑道。少年郎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
“哦,喜欢的人。你还真是一个小机灵鬼。你要是有喜欢的人的话。其实也行啊。什么家室背景。咱都可以比较。”
郡守赵庆安还是在笑。仿佛并没有意识到有什么不妥。只是接下来的话却让他有些不满了。“她的身份算不算贵重,不过是淮阴城内的卖酒女。”
“她叫什么名字?”
“卓文泪。”
这人的名字好熟悉,赵庆安一时没想起来,可是脑海中惊现出刚才多听到的。
卖酒女,绝色美人,卓文泪。
“子卿,叔父有一件事要交代给你,你速速去办,此事容后再议,可好?”
看见叔父对自己的眼神。是如此的信任。
他几乎下意识就点头同意了。
“多谢叔父的认可,侄儿愿立刻去办。”
看着眼前听话的侄子。
他几乎是有些冷笑的点了点头。
王泪这一天在院子里等了很久。才等到他回来。
眼前的这个小娘子。他们曾经月下许愿在一起,可是现在他却必须要完成自己的任务才能回来娶她。
“你终于回来了,事情怎么样了?”
她这样盼望着看着他,辜负她的希望了。
“对不起,阿泪。原谅我现在还不能这样,你再给我三天时间好吗?等我把事情办完就回来。”
这人很是郑重的说道。可好像就这样一去再也不会回来似的。
但是别无选择,只能选择相信他。
“你到底要去哪儿?你还会不会回来?若是你不回来的话。我该怎么办?”
小娘子穿着一身粉色的衣裙,站在风雪里已经很长时间,整个人都冻僵了,有些哆嗦。
她是那样的希望他回来。那样真挚的目光。
“我去冀北之地的北面,那里有一片沙漠。我只要是传个话就回来。等我回来,我就可以娶你了。”
“就这样直接走了吗?你都不愿意停留的吗?”
所以在这月光之下。她和他告别。
“对不起,我一定会回来的。但是今夜我就要动身。”
王泪站在那里看着那人渐渐远去。终于露出了一丝冷笑。
方九有些不明白的看着她。
“你是不是想问我是不是在他身上真动了感情?”
在这月光之下,美人启唇而笑。
他不能就这样不问。
“对,我的确想这样问。”
“你可真傻,怎么会动真感情呢?要不是他,我怎么会沦落此地。要不是他,我哥哥怎么会死?冤有头,债有主。他自然会偿还的。”
方九看着那美人走入风雪之中。
“我说方九啊,现下我给你改个名字。”
南惊鸿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身后。
“你要给我改什么名字?”
方九倒是好奇主子到底要给自己改什么名字?
可没想到到现在是这样一个名字。
“方长久。”
“却为何是这样一个名字呢?”
他好像怕大了一点声就把这名字给吓坏了一样。
“因为我希望你长长久久的幸福啊!哪怕你短暂的青春里,或许遇见了短暂的美好。我还是希望你以后还能长长久久的幸福。”
南惊鸿也笑了笑走入风雪。
身后跟着的是沉默的南九。
王泪第二天清晨,门口便出现了一抬轿子。
还是那个令人作呕的管家。
“我说娘子。咱们还真是有缘份啊。现如下要抬您过门呢?”
王泪并不因此感到慌张或者喜欢,只是径直走上了轿子。
“废什么话?不是要去赵家吗?赶紧启程吧。”
原本现在说话的管家忽然被哽到了。“你什么意思?你以为你很了不起吗?我告诉你,你没有什么好下场。现在叔侄二人喜欢上同一个人。你以为红颜祸水能够长久吗?”
“纵然我是红颜祸水,也比你这低贱的奴才要好。废什么话?快走吧。”
王泪不紧不慢的回了两句。就闭目沉思,不再说话了。
赵庆安也没有想到,有一天自己会和侄子抢同一个女人,但这个女人实在是闭月羞花,倾国倾城之貌。虽然也不是把这个女人留为己用。但是眼下必须要以自己侍妾的名义留在赵家。只有这样,赵家才能真正的腾云直上。
至于赵子卿,他难道以为赵家只有他一个嫡系子弟吗?况且自己也不是不能再生。这番造化也看她自己能不能活下去了。
周卓越没有想到。居然还会收了回信。
是眼前的这个人。
看上去都是一个孟美风流的公子哥。
“怎么?你知道你送的信是什么信嘛!”
眼前的人拖长了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