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斯特感觉得到面前之人身怀浓烈的杀戮气息,他并不是一个优柔寡断的人。
只一剑就切断了对方的双腿。
这就是来自崔斯特的回应。
拉姆斯双目撑圆,巨大的痛苦压迫着他的神经。
他怎么也没想到,有一天会被人毫无意料的斩断了双腿。
趴倒在地的拉姆斯没有硬挺,发出痛苦的哀嚎。
要说世没有纯粹的恶魔,当同样的痛苦施展到自己身,恐怕不比旁人优秀多少,甚至更加不堪。
听着惨叫声的席恩,只觉浑身一哆嗦,下生竟然*****。
不过反应过来的席恩,却生出了一种怪异的情绪,是报复后的快*,是幸灾乐祸?都不是,是一种变态般的喜悦。
铁门被打开,席恩赶忙抬头一看。
有些震惊,原以为会是父亲的军队,再不济也会是北境的勇士,他怎么也没想到,会是以前有过过节的崔斯特。
“怎么会是你?难道兰尼斯特打过来了?史塔克完了吗?”席恩绝望的想到。
崔斯特也没想到,关在牢笼里的会是席恩。
索性不管,扭头就走,任凭席恩如何呼喊,崔斯特都没有回头。
走到牢外,拉姆斯已经快要爬出去了。
被周围的北境士兵抓住了,燃起的火把,让他们看清了城头的剥皮尸体,对这个恶魔般的刽子手,众人并没有同情心。
波顿家的反应很快,不过少主在别人手中,他们有些举足无措。
“该死的,给我杀了他们,杀了他们,不要管我!呜呜呜....”
看到他的士兵拉姆斯很兴奋,不管自己的安危,他只想报复眼前的这个男人。
或许是害怕这些士兵会听信拉姆斯的命令,压着拉姆斯的北境士兵忍不住死死的将拉姆斯的头踩在了泥泞里。
任凭拉姆斯如何挣扎,他都不敢松开脚。
这不是折磨,而是更深层次的紧张。
心中的紧张远远大过于害怕。
那充满恐怖血腥气息的无皮尸体,无时无刻不再恐惧着北境士兵们并不坚强的心。
他们都知道自己所处的环境,一旦有人落下,或者受伤落到这些剥皮人的手里,其结果是他们难以接受的。
崔斯特正是注意到了这一点,他明白士兵的精神似乎在被一点点摧残。
所以,他一把推开了士兵,让这个恶魔可怜的呼吸着人间的空气。
“咳咳!哈哈哈哈!你不敢杀死我!我会叫他们把你剥皮拆骨,尤其是你,哈哈哈!看着自己的皮肤一点点.....”
鼻腔里呛出的不是泥水,而是泥与血的混合物。
尽管落人手里,拉姆斯也不像席恩那般卑微,他一无既往的嚣张。
他是一个玩弄恐惧的高手,他知道北境的士兵怕什么,当他慢慢的摧毁士兵们脆弱的防线,那就是他反击的时刻。
不过,他并不了解崔斯特。
这个杀人如麻的刽子手。
尽管崔斯特的折磨手段不比拉姆斯高明,当经历过生死的他,更明白什么才是手段。
崔斯特一脚踩在拉姆斯的背,巨大的压力,让拉姆斯险些喘不过气来。
接着还不等拉姆斯挣扎,熟悉的刺痛感传导着进入了他的脑海。
拉姆斯不用看就知道,那是一把锋利的剑刃,剑刃还残留着他的鲜血,拉姆斯很敏感。
“要么退出临冬城?要么他死!”崔斯特没有一丝动容,说着压下了剑刃,剑刃毫不留情的嵌在拉姆斯的血肉里。
这下不用拉姆斯说话,波顿士兵就知道如何去做了。
他们知道拉姆斯在卢斯伯爵心中的地位,无论如何都不能让拉姆斯死在他们眼前。
“ok,我们撤出临冬城!马撤出,只求你放了拉姆斯”
为首的波顿贵族还想讨价还价,崔斯特毫不犹豫的斩下了拉姆斯的右手。
顺脚踢到了波顿滚贵族面前,冷冷的说道“将他带给卢斯,告诉他,这是他次射我一箭之仇的利息!滚吧!”
波顿贵族没有犹豫,灰溜溜的带着残存的士兵离开了临冬城。
北境士兵见状,连忙关闭城门,重重的松了一口气。
他们仰望着崔斯特,这一刻,崔斯特就是他们的王。
至于地苟延残喘的拉姆斯,抱歉!那只是一个没有威胁的肉块。
任谁都明白,一个失去手脚的人,是不可能再有任何复仇的希望,即便他属于恐怖堡,剥皮人的后代。
“将凯特琳夫人迎回后,摧毁所有通往外界的地道口!”崔斯特下达了夺回临冬城的第一个命令。
“是!”士兵们没有觉得一丝不妥,反而很欣然接受着。
清晨,阴雨绵绵的天气,象征着现在史塔克家族的近况,风雨飘摇。
凯特琳心怀复杂的站在城头,旁边是崔斯特默默而立。
今日的凯特琳脸没有了以往的笑容,忧愁包裹着她整个人。
“你知道吗?我很讨厌这样的天气,从来到北境起就很讨厌,以前我觉得北境会是我最后的归宿,因为我为他孕育了五个孩子,可是......”
凯特琳说话有些语无伦次,甚至有了疯癫的先兆。
这和那晚破釜沉舟的美艳妇人,截然相反。
崔斯特感觉得到,这是一种绝望。
任谁在失去丈夫,失去近乎所有的孩子后,还能保持着冷静的心态,或许,现在只有仇恨才能支撑着她痛苦的活着吧!
眼泪是宣泄痛苦的媒介,当泪水停止,并不代表着就此流干,而是变成了另一种物质,仇恨。
崔斯特再一次从妇人眼里看到了妩媚的神光,有些错觉,却又那么的真实。
感受着冰冷的触觉,亲昵的声音在耳边回荡。
“答应我,一定要替我报仇!”
多么卑微又无奈的请求。
现在的崔斯特内心,平静的犹如一摊死水。
他并不是一个单纯被欲望控制的人,他也会学着感受,感受别人心中不一样的情感。
破天荒的将人搂紧,崔斯特只想让这个可怜的妇人感受一点人间的温暖。
然而,一切就是那么的梦幻。
眼下颇为暧昧的一幕,恰巧被前来示好的珊莎看在了眼中。
那一秒的震惊与不敢置信,生生的撕开了少女对美好的向往。
不过,珊莎不是艾莉亚。
她天性逆来顺受,接受能力在君临时,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变成什么地步。
尽管有过那么几分钟不适,但她更多的是希冀,一种奇怪的心理。
爱人的秘密,永远是女孩最为珍贵的东西。
珊莎停止了前,慢慢退了下去。
就连看到性子急的艾莉亚,珊莎都会忍不住大声“呵斥”道“你干什么?”
以至于艾莉亚不小心将脏水,溅到了珊莎漂亮的裙子。
珊莎内心是高兴的,并不因为艾莉亚的毛躁而厌恶。
相反,她感谢着艾莉亚给他创造的机会。
等到艾莉亚找到哥哥的时候,看到的是哥哥正在陪着母亲讲着如何布局临冬城头的城防事宜。
而姐姐珊莎却看到,母亲脸还未退却的红*。
崔斯特也注意到了珊莎的异常,此刻看到珊莎的目光,他知道一切都不是那么的偶然。
“艾莉亚,有什么事吗?”崔斯特一本正经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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