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我可是记得你跟我说,你外甥有不少古玩好东西,这些东西还是值不少钱的,把这些东西买了,应该够赔的吧?”何大清说道。
我还有跟你说过这话?
我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
阎埠贵一脸懵逼。
他可是极少极少提自己外甥家的事情。
主要还是他爱算计,慢慢两家就不来往了。
“没有。”
“我哪有什么古玩字画。”
破烂候急忙道。
要他把那些珍藏的心爱之物拿出去卖钱,还不如去劳改。
何大清本来想花钱从破烂候哪里买一些珍品古玩字画,毕竟这年代没什么好投资的,唯一能投资的就是古玩字画了。
可是看破烂了那架势,宁愿去坐牢也不卖心爱的藏品。
既然不卖,那只能投资人情,交好破烂候,关系到位,直接问他要。
何大清走到未来的破烂候身边,问道:“多大了?”
破烂候还是在报纸见过何大清,这可是大人物,说不定就能帮自己,恭敬的道:“回何教授,25了。”
“读过书吗?”何大清继续问道。
“读过,读的还不少。”破烂候仰着头道。
“没工作吧?”何大清笑着道。
破烂候立马把头低了下来,道:“出身不太好,一直没找到工作。”
“刚好我有一个不错的工作给你。”
“另外这钱我借给你,说吧,要多少?”何大清问道。
因为各大商店需要到他这里交钱拿提货单去三利炉子厂提货,所以他需要招一个登记收钱的。
这需要一个绝对信任的人,破烂候这人还是值得信任的。
“还差一千块。”破烂候道。
“跟我来吧。”何大清转身走人。
破烂候立马跟。
阎埠贵也是屁颠屁颠的跟在后面,“二大爷,真是太感谢你了。”
“你感谢我干什么,你不会以为我给你面子吧?别忘了,我们两人可是仇人,我只是单纯的看你外甥顺眼,所以猜想帮他一把。”
何大清说道。
以他对阎埠贵的的了解,事情解决,这家伙他肯定会跟跟破烂候邀功说,自己是看他阎埠贵的面子才帮他的,这样人情分量就轻了。
他可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你就在门口等我吧。”秦淮茹在屋里,何大清没有让破烂候进屋。
到房间转了一圈,从包囊拿出一千块钱。
将钱递给破烂候,“记得明天去三利炉子厂找我报道。”
“谢谢何教授。”破烂候一脸感激的道。
这可是一千块钱啊!由不得他不感激。
“何教授,你就是我家的大恩人,我给你跪下了。”
破烂候他妈直接对着何大清跪了下来。
何大清急忙将他扶了起来,道:“我只是看你家候殿臣顺眼。”
“殿臣,以后可要好好报答何教授。”破烂候妈对着破烂候嘱咐道。
“走吧!”
“我陪你走一趟,我不能让人白污蔑我科研室的工作人员是汉奸,这要是传出去,对我和科研室声誉有极大的损失。”
何大清说道。
“谢谢何教授。”破烂候再次一脸感激的道。
何大清这话的意思摆明的是要给他出头惩治刘四海这家伙。
……
来到刘四海烧毁的家。
“候殿臣,公安刚刚已经来过了,你要是不给钱,我只能去跟公安说是你放火把我家的房子烧了,送你去劳改。”
刘四海出言威胁道。
破烂候立马把钱递过去,“刘四海,你数数,一千六,一分也不少。”
刘四海接过钱,数了数,“看在钱的面子,这次我就放过你。”
“既然烧你房子的钱赔了,现在也该算算你污蔑我科研室工作人员是汉奸的账了。”何大清说道。
“你什么意思?”刘四海瞪着何大清道。
“看来你不认识我。”何大清笑道,接着对破烂候道:“跟他好好介绍一下我。”
“这位是水木大学科研室负责人何大清,最近全民热议的暖气炉子就是何教授研发的,我是他科研室的工作人员。”破烂候说道。
何大清的大名,刘四海可是如雷贯耳,想不知道都难,他没想到候殿臣居然报这么一根粗大腿。
要知道,打死他也不敢招惹候殿臣。
“我可没污蔑他,他帮伪政府做过事,那就是汉奸。”刘四海说道。
“哦,你有没有给伪政府纳税?”何大清问道。
“我没有。”刘四海狡辩道。
“我有,是不是说我也是汉奸,这京城不说多了,百分之八十都给伪政府纳税过,那是不是说跟他们都是汉奸?”何大清厉声喝问道。
“不一样,你们给伪政府纳税那是逼的,这小子为了赚钱。”刘四海指着破烂候道。
“那你是说那些投降的国民党官兵和伪军官兵也是汉奸了?”何大清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