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广他们五人有天罡四御阵阵法加持,再加五个人五气朝元攻击阵法,对赭袍老者一人,场面才堪堪驱于平手,甚至还隐隐落入下风。进本站。
赭袍老者一边跟德广他们五人拳来剑往,不时的还大呼一声“痛快”。
随着时间的推移,德广他们几个人额前不断的有冷汗滴落下来,不论是驱动阵法还是应对敌人,都需要真气消耗的,此时他们已经感觉到有点后继乏力了,但是看那老者的真气劲力如浪涛一般,一波席卷一波,一波更甚一波。
龙虎山主殿前广场半空,六个身影不断的穿梭着,带起飞沙走石,每一次碰撞都发出“轰轰”的声响。
天罡四御阵之,玄阳和玄海他们作为阵基在不断的移动着,此时两人刚好移动到相距不及三丈。
作为龙虎山之娇子的玄字辈第一人,在亲眼目睹玄宁那璀璨夺目的两剑之后,感觉到自己的地位岌岌可危,内心自然愤恨不已,自此后,自己将不再是龙虎山的娇子了,更令他感到气愤的是,玄宁跟玄阳之间的关系,自己想报那一刀之仇恐怕再无机会了。
此时看到不远处全力运行阵基的玄阳,玄海不禁咬了咬牙,也许过了今日以后再无报仇的机会了。
玄海手持木剑,突然之间冲出阵基,展开身法一剑朝着玄阳刺了过去。
于芥子之的韩飞看到玄海的举动,暗叫一声“糟糕”。
只见玄海手木剑在玄阳毫无先觉的情况一下刺透了玄阳的胳膊。
原本玄阳只是震惊于阵方的打斗,痴迷不已,根本没有料到在这危难关头,自己门内的弟子居然内斗,而且内斗的对象还是自己。
本来当日发生在后山树林的事情不是他亲身经历的,所以他也不清楚玄海与他之间的隔阂和仇恨。
这一剑刺透了他的胳膊,鲜血直流,玄阳吃痛之间,条件反射一般的,手木刀一招“亮刀无影笑里藏刀”挥了出去,眨眼之间,木刀的刀气斩断了玄海的臂膀。
玄海痛呼出声,完全丧失了理智一般的长剑一顿乱砍。
玄阳毕竟是十岁的孩童,虽然此时修为已经达到开关期了,但是见识并不多,他此时参与着阵法的运行,但是却不知道天罡四御阵此时对于德广他们来说是如何的重要。
望见玄海睚眦欲裂像恶魔一般的朝着自己扑来,哪里还顾得什么阵法不阵法的。
同时他也忘记了韩飞对他的交代“如果遇到对手,你自可以拿出你所学的本领,除了不能伤人之外。”
自己的左臂都已经被玄海刺了一个通透了,哪里还顾得伤不伤人?
玄阳再次挥出魅刀第二式金龙出洞夜战方,刀背狠狠的砸在玄海的脖颈之,这最后一刀,玄阳还是理性的撤回了真气,一刀将玄海击晕了过去。
但是由于他们两人之间的打斗,,阵法之的六个人的战况却发生了翻天覆地一般的变化。
在玄海持剑朝着玄阳刺过去之时,天罡四御阵发出了一丝波动,作为阵法威能加持在身的德广他们自然是感觉到了。
德广眼睛睨了下方一眼,道了一声“孽畜”之外,别无他法。
“怎么回事?”德源问道。
“我龙虎山玄字辈的娇子干的好事,哼!”德昔愤恨道。
“哈哈哈”赭袍老者大声的笑着,他同时也感觉到了德广他们五个人短暂的心神不宁,大笑之后,双掌变拳,突然之间他的修为仿佛拔高了两成,重重的一拳砸在德恒的胸膛之。
德恒一口鲜血吐出,老者并未收手,紧接着朝着德广一拳砸去,这一拳仿佛蕴含天地之威,具有毁天灭地之力一般。
德广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身法突变,堪堪躲过了这一击,待要反击时,天罡四御阵之,玄阳和玄宁也交手了,天罡四御阵顿时出现了破绽。
德广的身形在这一刻突然受到了一点迟滞,“嘭”的一拳,德广胸口仿佛被炮弹撞了一般,径直的飞向主殿的房顶之,将房顶撞了一个大窟窿。
没有了天罡四御阵和五气朝元阵,受伤的德恒加另外三个人对赭袍老者,犹如几头狮子对了大象一般。
狮子倒是能跑得过大象,但是身下还庇护着两百多幼崽,他们只能面对。
不到盏茶功夫,其余几人也是身受重伤。
正当时,山门方向“轰隆”作响,起码有数千兵马冲进了山门,将龙虎山两百余名弟子团团围住,nn弦。
德广从主殿之,手按胸口,蹒跚的走出主殿,望着广场的场景,不禁流出两行热泪,“天要亡我龙虎山一脉啊!”
“何方宵擅闯我龙虎山门?”如惊雷一般的声响在龙虎山的广场空响起。
一道人影从山下方向踏着虚空,快速的朝着主殿方向冲来。
“哟,主事人终于现身了。”赭袍老者回身站立在旗杆之。
“你是何人?”来人正是龙虎山掌门正一道人,身衣裳风尘仆仆,显然是一路紧赶慢赶的赶回来的。
“我乃昆仑山太乙门下拂云道人。”赭袍老者郎朗道来。
“原来是昆仑山真人,只是我们龙虎山乃小门小派,与昆仑山并无仇怨,道兄今日之事所为何来?”
“事出有二,第一我是奉始皇帝旨意,游走于天下道门,集道家大成者,合炼长生丹药,这其二嘛,在赶往龙虎山的路,我听闻龙虎山弟子自持武力,非但杀害地方官员,而且整个山门与官军对峙,包庇凶手。”
“龙虎山也是道家一脉传承,自然要受道家门规戒律管制,我拂云道人既然遇到此时当然得管一管了。”
正一道人从鼻孔里“哼”了一声说道:“那你待如何?”
“我待如何?你龙虎山也你的修为高点,自然你得随我而去,为始皇帝炼制丹药,至于龙虎山的罪行,自然是让出道场,其余弟子服劳役三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