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处都没有?没用的废物!”
拂云闻言趴伏在地瑟瑟发抖,连解释的话语都不敢说一句。
“这一次不再责罚于你了,记住,三年之内最少要安放五处,五年内必须全部安放成功,不日我将会派几个助手给你,其他尊者那边的部署都在按部班的运转着,只有我们这里到现在为止还毫无动静,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属下明白!”
“明白好,如果你能提前安放好阵法,阵法启动之前所有好处都归你。”
“好处?”拂云疑惑道。
“哈哈哈,九鼎之地岂是凡地?到时你自然知晓。”
龙虎山。
像一座鬼域之山,早已失去了往日的繁忙与辉煌。
才将将五个多月,主殿等其他房舍已经破败不堪,只有主殿顶几只乌鸦百无聊赖的叫着,将这里衬托的更加凄凉。
主殿前广场的血迹在风吹雨淋之下并没有被冲刷干净,反而如墨红色的油漆洒在地面一般。
广场边的武器架、石灯都已经倒掉。
主殿门窗都结了一张又一张的蜘蛛。
韩飞站在主殿前的广场,面对着主殿大门之那歪斜的牌匾的“乐道安命”四个大字。
韩飞唏嘘一叹,到现在他都没有想明白龙虎山为什么会遭此厄运。如果说是因为零陵县的事情,打死韩飞也是不信的。
韩飞自离开浑泽县后,原本是一路往西南而去的,在那个夜晚,他突然感觉那些愿力在同一时刻全部消失后,他改变了主意。
浑泽县生祠被拆都是因为那两个道士在从作梗的缘故,既然生祠被拆,那两个道士定然会往西南方向追踪他的。
那两个道士为什么会对一个十一二岁的孩童那么心?不惜千百里的跟踪自己,想方设法也要拆掉生祠,这些都是因为什么?解不开疑惑的韩飞当然是把这件事也归结到龙虎山。
下了那座山,韩飞往西北方向折返,再回龙虎山,龙虎山的事情恐怕已经完结了,但是对于韩飞来说还远远没有结束,他必须要查明真相,龙虎山被灭门究竟是因为什么。
韩飞虽然不是这个时代的人,但是并不是如机器人一般的冷血动物,是人会有感情,他是一个怕麻烦的人,却不是一个忘恩负义之人。
正一、通惠、玄宁,这三个人对待他,可谓是仁至义尽的,一年多以前千军围困龙虎山,当日所为,是因为零陵县的事情,通惠和玄宁站了出来,不惜以命相保,整个龙虎山不惜誓死同归,正一为了保全他们下山云游为他们游说。
而今他们三人却成为了三缕孤魂被禁于芥子之,龙虎山弟子魂魄被招魂幡所收永世不得超生。韩飞自己却被那拂云道士一击打的魂魄离不开玄阳之身,连将他们三人放出芥子复活他们,他都不能做到。
在龙虎山虽然与大多数弟子之间并不愉快,但是如韩飞的灵魂修为和灵魂年岁自然是不愿意计较这些的,更何况他们都已经死亡,少部分原因还是因为自己。
此仇岂能不报,拂云固然要杀,但是缘由呢?必须要弄清楚,要将牵扯到这件事的所有人全部斩杀,才算能对得起整个龙虎山。
唏嘘之,韩飞回到了曾经住过好几个月的寝舍,寝舍内已经落满灰尘,里面一应器物全部乱七糟。
“这里有人来搜翻过。”韩飞第一时间想到,“果然这龙虎山被灭,缘由不是那么简单。”
韩飞盘腿坐在曾经属于他的那张pn之,也顾不面堆积的灰尘,接着将整个神识覆盖了整个龙虎山。
这是他第一次用神识笼罩整个龙虎山,如他所想,龙虎山道门所有房舍、储藏典籍和粮草的山洞,全部都被翻搜过,繁乱不堪,当然也包括藏经阁和后山藏经阁山洞,用掘地三尺也毫不为过。
后山如卧虎一般的山峰之有一个山洞,山洞里虽然被搜的杂乱不堪,但是看那些物品,显然是一间雅处,韩飞料想应当是曾经正一的寝舍和修炼的地方。
“这些人究竟在找什么呢?龙虎山有什么东西那么吸引他们?甚至不惜动用万兵力,灭绝龙虎山。”正当时,韩飞的神识之,看到后山的那三座孤坟已经被挖空,面长了很多杂草,三具尸体随意的被丢在一旁已经腐烂甚至某些部位还露出白骨。
此时韩飞双目如喷火一般怒不可抑,从pn站起身,冲向了后山,毫不避讳尸体的腐臭,用双手重新在老坟挖了坑,再亲手将尸体放进了坟,覆盖了泥土。从一旁找来几十块石头,在三座坟旁布置了一个防御阵法。
“放心吧,只要我还存在于这个世界,我一定会想办法复活你们,这个坟冢只是证明你们存在过。从此以后除非真有神仙,否则谁也动不了这坟冢。”韩飞轻轻的念叨着,接着双手掐诀,一段诀咒念出,左手和右手指一弹,阵法瞬间启动。
站在原地,他再次将神识扩散了出去,没有放过龙虎山地界的一草一物,包括山门内每一卷书籍他都用神识翻阅了一遍。
当然,其余地方的书籍都没有后山藏经阁的书籍深奥,他也没有发现有什么可疑的地方,甚至整个龙虎山门之内,除了那些典籍之外,再也没有什么值钱的物什,那些人究竟在找什么呢?
“难道他们已经将东西找到带走了吗?”韩飞刚想到这里,神识突然被一种引力一阵拉扯,韩飞都不禁感觉到灵魂有一点颤抖。
接着他将神识集,原本可以扩散方圆五十余里的神识,凝聚成方圆不过百米,每一寸每一丈的重新搜索龙虎山地界。
随着时间的推移,直到三个时辰以后,在蟠龙山,他再一次感受到了那种让灵魂颤抖的引力拉扯。
逐渐的搜索过去,引力越来越强烈。
“蟠龙山地下”韩飞突然一阵清明。
“那里究竟埋藏了什么?或者说有山洞直通那地下?”想到这里,韩飞并没有如曾经探险时的那种兴奋,而是感觉似乎与自己找寻的答案很近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