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飞在客栈的床铺正在深想沛县城外的事情,此时楼下的敲门声引起了他的注意。进本站。
因为树林里的事情在先,韩飞也不敢再将神识外放出去,天知道还有没有隐藏的高手在侧呢!
韩飞走到门口处,轻轻的打开房门,见到楼下大门处被小二领进来三个人,其一个穿着紫色长裙的女子,只不过头戴着一个纱斗篷,面有紫色的篷布遮住了脸颊,单论身材倒是娉婷妖娆的。
另外两个更加令韩飞感到诧异,那两个人的穿着和长相都与大秦人不同,论长相韩飞第一想到的是“阿三”。
那两人穿着褐色的衣服,有点像僧袍,但又与后世韩飞所见过的僧袍不同,两人皮肤都很黑,不长的头发自然卷,一个是卷起的络腮胡,另一个是卷卷的字胡,脚都穿着一双草鞋。
“小二,两间等的厢房,给这两位大师来一份羊肉,温一壶等的好酒送到他们厢房,然后给我烧一壶热水端到我的厢房可以了!”女子故意压着嗓子一边对小二说着话,一边摸出一块金锭递给小二。
小二接过金锭,好的看了看三人,将金锭用牙齿咬了一口,欢天喜地的安排去了。
“这三个人的组合倒是挺有意思的,莫非那两个是佛家的僧人?”韩飞望着楼下的一幕在心里想到,但是一想又觉得不对:“南朝四百十寺,多少楼台风雨。佛教传入土,有典籍记载倒是最早可以追溯到周昭王,但是真正的在土渐渐兴盛应该是从汉武帝之后的,南北朝时才一度光大。至于秦朝,有记载的是,有外国沙门持佛经来化始皇,始皇弗从,乃囚防等。也是说,始皇帝雄才大略,根本不听佛家那一套。那这两人是干吗的呢?”
韩飞疑惑不解,而且怎么还有个女的?佛家不是一直秉承六根清净,不近女色之说吗?
哦,不对,又是酒又是肉的,应该不是佛家的沙弥。好像天竺佛教并没有禁酒肉一说吧?佛教禁酒肉好像是后来传入东土,因为想劝人从善而改的。
“搞不懂了,搞不懂了!搞不懂算了,跟老子有毛的关系?”想到这里,韩飞关了门,继续躺在床想自己的事情了。
经之前所想,韩飞认为无论是拂云还是昆仑山其他人,把自己定为魔祟,可能是跟蟠龙山的宝藏有关。
试想,那老老老妖怪留下的什么转运珠和灭灵玉不说,仅凭那戒指里的东西,能勾起多少人的n呢!
什么昆仑山太乙一脉,太乙真人那不是神话传说的人物么?扯虎皮当大衣而已!
“可是那树林跟他们打斗的那群黑衣人又是什么人呢?”
韩飞想着想着,脑子里浮现出刚才那三个人,“这几个人跟他们的打斗是不是也有什么关联呢?”
“那女的身材倒是挺不错的,菲儿妹子要是长大了,说不定身材她还要好呢!”想到这里的时候,韩飞有点郁郁寡欢起来,从九黎壶出来也有四年多的时间了,可是自己到现在却一事无成。
能由那个女子联想到灵菲儿,完全是因为那女子也是一身的紫色衣服。
午夜子时,韩飞不得不在床盘腿打坐来抵御发自灵魂的疼痛,那种疼痛真的是一种煎熬,而且这一痛是一个时辰。
虽然韩飞在修炼炼魂诀双神火煅烧身躯时所承受的起现在来说百倍千倍都不止,但是毕竟这具身躯不是自己的,发出的疼痛也是来自于灵魂,这份煎熬虽不致命,却也着实折磨人。
好在每天都要经历一次,韩飞也已经习以为常了,不得不说每天子时都要这样经历一番,对灵魂也算是一种磨练。
在痛楚离体远去之时,客栈的门再一次被人敲响了,楼下的小二揉着惺忪的双眼,手里拿着一盏油灯骂骂咧咧的走去开门。
门刚打开,一群道士冲了进来,“给我搜!”
“哎哎哎,这几位客官,这是要干吗?”小二瑟瑟的拉着一个道士问道。
“两个时辰前,你们这里是不是来了一个穿着紫衣的女子和两个番僧?”其一名道士恶狠狠的问道。
“不曾!”小二虽然见钱眼开倒是也有点志气,也知道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的道理。
“曾不曾,搜过便也知晓,让开,他们可是魔教人,如若要是让他们溜了,你这小店担待不起!”那道士一把推开小二,那群道士开始在客栈内搜了起来。
还未等那群道士冲山楼去,只见那两个番僧自己走了出来。
一人手拿着一根禅杖。
“呵,你们果然在这里,跟你们一起的那个女子呢?速把他交出来,否则老子不介意先杀了你们!”那为首的道士呵斥道。
“你们十分无理!”其一个番僧用并不熟练的大秦语言说道。
“那别怪老子手下无情了,杀!”那道士一挥手,其余道士将那两个番僧围了起来。
韩飞在门缝里将这一幕看的清清楚楚。
两个番僧倒也算是有点能耐,应对十几个道士,倒也没有落了下风,两根禅杖在他们手被武的虎虎生风。
不过眼前这群道士的身法和修为来说,与韩飞在树林里遇见的那些道士也是不能的,否则凭这十几个人早解决了两个番僧了。
一群人的打斗自然惊醒了客栈内的所有人,胆子小的躲在厢房里瑟瑟发抖,胆子大一点的打开门看着打斗。
掌柜的披着大衣冲了出来,一边拉着小二站的远远的大声的劝架。
不多时,楼下的桌椅尽皆被打坏,楼的木梯扶手也被一个道士撞断了。
打斗声、哭闹声,声声不绝于耳。
那为首的道士见手下十几个人都敌不过那两个番僧,拔出长剑,飞身一剑刺向其一个番僧。
那番僧反应也不慢,千钧一发之际,横过禅杖挡住了那道士的一剑,接着禅杖一扫,攻向道士的面门。
“倒是有点手段!”那道士唾了一声,手长剑一抖犹如灵蛇一般朝着番僧紧握禅杖的双手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