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血肉模糊的脸颊在那两颗丹药下,不过盏茶工夫恢复如初。进本站。
看到那恢复如初的脸颊,韩飞也不禁痴傻了一般,如羊脂玉一般的肌肤。“柳叶弯眉樱桃嘴”这样形容女子的相貌不禁有点俗气,但是这句话用在紫鸢的身却少了一点仙气。
韩飞也找不到词语或者句子来形容紫鸢的容貌,反正觉得她的脸是那么的完美,一切都是那么精致,眉毛如果稍细一点少了一丝灵动,如果稍粗了一点显得有点粗犷,眼睛如果再弯一点多了一丝媚态,如果再翘一点少了一丝韵味。
那琼鼻小巧而高挺,嘴唇稍厚一点多了一丝风尘之气,稍薄一点多了一点刻薄之意。
只是那一双眼睛,给人的感觉是凄婉,我见犹怜。
紫鸢从煎熬醒过神来看到韩飞痴傻了一般的望着自己,紫鸢羞涩的埋下头去。
韩飞尴尬的咳嗽了一声,说道:“紫鸢,想必蛊毒已去,不知感觉如何?”
“多谢公子救命之恩!”
韩飞连忙摆了摆手,“举手之劳罢了,以后莫要叫我公子,叫我玄阳即可!”
“公子是叫玄阳?”
“对,我俗姓韩。”
“那我还是称呼您韩公子吧!”
“也罢!”
“公子可要小心那些道士了。紫鸢一路也有听闻,天下道士都在找你,说你是龙虎山的魔祟,人人得而诛之。”
“哦?连你都听过?”韩飞此刻不是诧异,而是觉得紫鸢这个人好像有点问题。
“是啊,紫鸢不是一次听过,昨夜那几个道士之前遇到时听他们说过,说那玄阳的小道士,名为龙虎山道门人,其实是魔教余孽,魂杀了万将士。当真要说公子一人杀了万将士,紫鸢也是不信的。”
“魂杀了万将士?那群道士果真如此说?”
“紫鸢亲耳所闻。”
“那群道士为什么追杀你?”
“倒也非是追杀,那群道士借口说什么魔祟入世,烧杀抢掠无恶不作,那一日在淮阴县遇到,他们以那两个番僧的模样为缘由说我们是魔教人,要捉拿回去审问,个缘由,紫鸢不说,想必公子也该明白,如若真被他们捉去,魔教的由头是假,恐怕紫鸢也只能含羞而死了。”
听到这里,韩飞逐渐的放下了之前的那一点戒备。反而对道门心生不忿,龙虎门的事情在先,再加沛县城外那一战在后,又加昨夜那群道士的行事作风。
“天下道门哼!”
“放心吧,在找到一处安全地方之前,我一定会护你周全的,饿了吗?”
紫鸢轻轻的点了点头,羞涩的双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这一摸,她惊呼出声了,“公子,我的脸?”
“嗯,你的脸已经恢复如初了。”
“没想到公子非但武艺不凡,还拥有一手妙手回春的医术。”
“呵呵!”韩飞尴尬的笑了笑,“我先给你找点吃的来。”
只见他坐在原处,眼睛往门外望去,不一会儿他斜着嘴笑了笑。
“公子不是说去找吃的吗?”紫鸢小心翼翼的问道。
“喏,你看,吃的不是自动找门来了么?”韩飞往门外一指,只见两只野兔像是喝醉了酒一般,一蹦一跳的朝着土地庙跳来。
“它们怎么会”紫鸢惊喜的问道。
“它们知道我们肚子饿了,所以送门来了。”韩飞笑道,接着站起身抓住了那两只野兔,很快蜕了皮毛,用白雪洗了干净,生了火炙烤了起来。
“也算你没口福,要是在那壶,加一些原生态的调味品,那滋味”
“湖?湖有的江不也有吗?”
“啊?”听到紫鸢的话,韩飞才发现自己说漏了嘴,打着哈哈道:“湖的东西江不一定有,我说的是长白山的天湖。”
不多时,两只兔子被烤的外焦里嫩,韩飞撕下一条兔腿递给紫鸢,紫鸢接过兔腿看着韩飞大快朵颐她却半天没有咬一口。
“怎么不吃啊?”
“这两只兔子刚才还是那么可爱的蹦蹦跳跳的,一会儿的工夫成了我们口的吃食。”
“没想到你还有一副菩萨心肠,快吃吧,没见到是这两只兔子主动送门来的,再说你要不吃,一会走不动路,被那群臭道士追来,麻烦了。”韩飞连哄带吓的紫鸢终于开始吃了起来。
还未等紫鸢吃完一条兔腿,外面的脚步声乍起,不一会儿的工夫将土地庙围的水泄不通。
韩飞站起身,走了出去,见到一群道士枕戈待旦,其还有几个道士是老熟人。
“没想到又是你这个臭道士,真是阴魂不散啊!”为首的老道是沛县城外树林的常宁子。
“原来是你,看到那客栈里的尸体,贫道应该想到是你了。”
“是我又怎样?”韩飞对这群道士本身心生不忿,自然也不屑去解释什么。
“一个魔祟,一个妖女,杀了我道门那么多弟子,你说我要怎样?”常宁子说的大义凛然。
“开口闭口的魔祟妖女,你们道家弟子都是刚正不阿的,我呸,别跟老子说那些有的没的,有种你。”韩飞双手背在身后,一边拖延着时间,法杖出现在手。
“正邪本不两立,贫道只不过是替天行道。”
“常宁子,老子看你这一大把年纪都活到狗身去了,替天行道,你能替的了吗?”
在韩飞说“了吗”这两个字的时候,常宁子根本没有注意到,他身后已经有不下十数个小道士在不声不响被六个拿着长刀的骨骸杀死了。
“啊!”直到不下二十多个道士倒地不起时,才有惊呼声响起。
顿时之间,那群道士慌乱了起来,只见六具骨骸如地狱使者一般,面目可憎,让人毛骨悚然的,拿着长刀朝最近的道士砍去。
“你这魔障”常宁子怒不可抑,握着刀柄的右手青筋暴起,“噌”的一声长刀出鞘,以雷电之势攻向韩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