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玄,本来只是惩罚你,还不至于要了你的小命,没想到你还真的敢来送死。”很显然,赵三真并不知道葛玄的话是对那两个女人说的,以为葛玄想要报下午的仇。
“赵三真,这里跟你没关系,不想死的话赶紧滚,你当这两个女人是什么?她们是鬼。”葛玄目光一直盯着两个女人。
然而葛玄的目光和言语却让赵三真想岔了,“葛玄,不要以为你有点微末的功夫,本公子拿你没办法,能把你关进牢里一次能关第二次,更何况你还是逃出来的。什么鬼?还不是见色起意?”
听到赵三真的话语,两个女人反而安静了下来,眼神挑衅的望着葛玄。
“不知死活。”如果不是两个女鬼为非作歹,像赵三真这种不知死活的公子哥,他真的懒得理会,但是因为两个女鬼的缘故,一旦他们吸收了赵三真的真元,必定会之前更难对付。再说这赵三真虽然设计陷害自己,但是也罪不至死,于情于理,葛玄都觉得不得不管。
对于赵三真这种不知死活的说法,葛玄嗤之以鼻,接着握着长剑朝着其一个女鬼攻了过去,长剑未至,只见长剑剑尖出现一张符纸被点燃射向女鬼。
那女鬼急切之间身体一扭避开了符纸,张牙舞爪的狠狠的说道:“我与你无冤无仇,为何要置我于死地?”
“人鬼殊途,难道这点道理你们都不懂吗?念在你们还没有酿成大祸,贫道饶你们一命,赶紧回冥界去。”葛玄收回剑说道。
“公子,这道士好不要脸,难道你看着妾身被他欺负吗?”另外一个女鬼装着可怜的样子娇俏的说道。
赵三真毕竟是肉眼凡胎,哪里能分得清两个女人已经被鬼了身,见女子柔弱的发着嗲,根本难以自抑,站起身指着葛玄唾骂了起来。
“既然如此,那怪不得贫道了。”葛玄说着,举起长剑再次朝着女鬼攻了过去,赵三真并不知道葛玄是攻向女鬼,以为要刺向自己,恐惧之间躲进了床幔后面。
两个女鬼都红着双眼朝着葛玄扑了过来。
“找死!”长剑如虹,挟带着辟谷境的真气,一剑刺到其一个女子的胸口。
“桀桀!”
一声嘲笑,那女鬼从女子身脱离出来,葛玄意识到不妙,长剑回撤,却发现长剑去势未减,只能偏移了分毫,刺在那女子的肩膀之。
咕咕的鲜血流出,女子已经昏迷,而那女鬼却飘荡在房间之,另外一个占据女子身体的女鬼利爪已经扑到。
迫不得已,葛玄闪身一跃,避了开来。
赵三真望着葛玄刺伤了女子,大声的喊叫着:“杀人了,杀人了”
扑来的女子被葛玄让了开来,直接扑到了桌子,打翻了桌子,“噼里啪啦”满地的碎片。
葛玄一个滚地,拾起一双箸,纵身一跃,千钧一发之际,夹在了那女子的指之,“退”
一声喝,那女鬼也从女子身逃离而出,接着两个披头散发的女鬼同时朝着葛玄扑了过来。
葛玄扔掉双箸,一手握剑,一手掐诀,念起了咒语。
随着葛玄的咒语念出,两个女鬼抱着头痛哭了起来,厉鬼本是灵魂体,虚无缥缈,虽然积累了怨气,凝聚成实,并不是所有人都能看的见的,而他们在人界对人的攻击,是精神控制,让人陷入幻想。
对于这一点,葛玄自然是清楚的,所以任凭两个女鬼披头散发张牙舞爪的扑向自己,他坐怀不乱,念动着咒语,只要不被他们侵染了神识好。
可在此时,随着赵三真不要命一般的呼喊,从阁楼外面冲进一群手持棍棒的龟公。
赵三真看到那些龟公,像是看到救命稻草一样,指着葛玄大声的喊道:“是他,杀了婉娘,他是刚刚被郡府捉拿的重犯,赶紧抓住他”
几个龟公也是不问三七二十一,双手举着棍棒朝着葛玄招呼了过去。
葛玄愤恨的望了赵三真一眼,闪身避开了众龟公的棍棒,也这一停歇的功夫,葛玄停止了咒语,两个女鬼趁时逃离了。
因为龟公们都看不到女鬼,只看到一个女娼胸口还汩汩的流着鲜血,哪里还有其他想法,抡足了劲的朝着葛玄攻了攻去。
望着女鬼逃跑的方向,葛玄气愤不已,长剑一劈“着”,无形的剑气将那几个龟公震出两丈开外,接着葛玄踩着窗台追了出去。
望着葛玄跳下了窗台,赵三真还以为葛玄逃跑了,大声的喊道:“快追啊,那可是杀人犯,交到衙门大功一件。”
那几个龟公一听此言,纷纷也追了出去。
葛玄顾不得后面发生什么事,那女子虽然被他刺了一剑,但是在情急之间避开了要害,只要救治的及时根本不会伤及人命。现在最重要的是那几个厉鬼,恐怕那厉鬼还不只是找个替死鬼那么简单,跑到青楼来吸取人的真元了,恐怕这不只是单独的几个厉鬼,而是一群鬼势,如若让他们成长下去,惨死的人可能会不计其数。
那两只厉鬼明知不敌,出了青楼后朝着城外飞遁而去,葛玄紧跟着他们一直跟到了城外的密林之。
人未进林,林“桀桀”之声不绝于耳。
“不是让你们去吸取真元了吗?怎么突然跑回来了?”密林之群鬼之间一个穿着长袍挽着发髻的难辨男女的老鬼瞪着双目叱问道。
“回禀老祖,本来妾身将要吸取精元,没曾想被一个臭道士撞破,我们二人不敌那道士,只能逃命”
“哼,没用的东西,取点精元的小事都办不到,要尔等何用。”那老鬼一挥袍袖,两个女鬼跪在地被他甩出两个跟头。
“你们可知那道士属何门何派?”
两女鬼被摔的七荤素,却不敢有任何怨言,听了老鬼的询问,只是颤抖着摇了摇头。
正在此时,那老鬼感应到了密林外葛玄的气息,“谁?”
葛玄手持长剑,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