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易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心脏不争气的扑通通跳不停,只感觉口干舌燥。
“这也太香艳了!”许易想道。尽可能控制住自己,不去想那些少儿不宜的画面。
月光下,朱九真将自己的红裙脱落。露出其诱人的酮体,平坦的小腹,光华无比,带有一丝丝红晕之色。盈盈一握的细柳蛇腰,让人不禁生出一手狠狠握住把玩的**。
不得不说,朱九真的确是个美人。光是这褪去衣裳,身体释放出的诱惑,大多数男子好估计都会毫不犹豫的脱掉裤子,将其推倒,狠狠蹂躏。
但是这最终的结果与不是被这美女蛇生生的吞掉,连渣骨都不会剩下一滴。
此时脱掉衣服的朱九真,美目含春。一步一步走向许易的床头。那一步一步玉足轻移的声响,也是不约而同敲击在许易的心头上。
看着许易闭上的双眼,似乎舒了一口气。
“看来这许易,应该是中了爹的**香。不然以他的武功定然不会没有发现她的到来。”朱九真想道,暗自庆幸。
如果这许易真的看了他的身子,那她不得不剜掉许易的眼睛,以证清白。毕竟此时的她自已经认为,许易是配不上她的。
朱九真轻轻爬上许易的床榻,小心不已。很是熟练的将自己的身子钻到被子里面。此时的朱九真只剩下一缕薄薄的亵衣,亵裤,大部分的皮肤都裸露在外。
床就那么“大”,肯定避免不了有什么触碰。许易察觉朱九真钻到他的被窝里,就差一点睁开眼,跳起来说一句。
“小姐,请自重!”
但是许易的心告诉他,不能动,他要看看这个女人到底玩耍什么花样。
再者这免费送上来的福利,不要白不要。
还是那句话,只要不捅破最后那层关系,大家还是好朋友!
虽是同床共枕,却是同床异梦。许易美美的感受身边女人身体上传来的奇妙爽感,时不时还故意翻了下身,径直将身旁的女人搂在怀里,那种感觉实在太刺激了。
而朱九真却是煎熬无比,高傲的她为了父亲,为了他们的野心。不得不让她牺牲“色”相,本以为许易中了**香这一晚上都会睡的像个死人,动都不会动一下。
但是借着月光,看到许易颇为享受的表情。她气得咬牙切齿,恨不得立即杀了许易,将其凌迟。
“装?再装试试!”许易心里想道。同时身体上小动作的幅度变得更大,更加大胆。甚至隐约还有意无意触碰朱九真的隐秘部位,令她羞愤想死。
朱九真并不是什么清纯女子,也不是什么初经人事的雏鸟,与他那师兄卫壁可是打得火热,至于身体早就交出去。
不然这一路怎会不断勾引许易,这也不是什么正经女子所能做出的事。
她已不再清纯!!已不是最初的她!
这一番被许易有意无意的挑逗,身体居然诡异的生出反应,情动了,温度稳步拔高。
如果不是他爹朱长龄,她叔武烈,她妹武青婴,她亲爱的师兄卫壁躲在门外看着这一切。那说不得就会假戏真做了。
吃了许易,榨干许易?
也难怪朱九真生出如此反应,许易练得什么功夫?那是九阳神功。九阳神功的属性就是阳刚,就是猛烈,就是火热。
再者许易内家功夫大成,一身气血惊人无比。可以说运气之间,气血翻腾,就像个大热炉,血气逼人。
而就是这种强大的血气,这种阳刚对于女人来说就是致命毒药。
朱九真被这阳刚之气入侵的有些意乱,有些情迷。
身体诡异的,不由自主的居然撩开许易的内衣。一股迥然的柔滑,突然触摸到许易的胸膛之上。
一阵阵暖气吹在许易的耳朵边上,骚痒难耐。只是朱九真似乎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居然更近一步隔着衣服向下“撩”去。
“这是什么情况?”许易大囧,他刚才的确想趁机占些便宜,因为他知道这只是一出戏,一出不是他导演的戏。
只是看着朱九真这架势,铁定是要“吃”了他啊!这到底是什么情况。莫非是假戏真做,那这朱九真可是牺牲真大。
本来还想陪着朱九真演着一出戏,只是现在朱九真入戏了。但他不能入戏啊。
“我是个有原则的人!我不是个随便的人,但我随便起来?”许易暗自坚定信念。
“啊!”一声娇喘从朱九真嘴里发出,诱人无比,听得直让人兽血沸腾。
“但是,你怎么就喘上了?还来劲了时不时!”许易想道,即是煎熬,又有快感。但是他不能在被动下去
朱九真莫名情迷?整个娇躯几近贴合在许易身上,玉手同样是不断在许易身上乱摸,似乎早已经忘了她来这里的目的。
“不能再忍了!”许易见状,心一狠,只见全身一横,一股劲力暗发,打在朱九真身上。
“啊!”朱九真一声惨叫,只觉得全身像是被针扎到了一般。
同时,许易坐起身来,一脸正气,面目肃然,“九真姑娘,请自重!”
“我这是怎么了?”朱九真此时迷乱的眼睛,恢复的清明。
接着,看着许易,再回忆起刚才的暧昧,突然一声吼叫。
“啊!”
接着,一群人鱼贯而入,本来黑暗的房间,瞬间灯火通明。
为首的正是朱长龄,以及武家人。
朱长龄一眼看到床上依衫凌乱满身酡红的朱九真,以及一脸茫然的许易,暗道“这假戏做的也太真了吧。”
“许少侠,你对我们父女有救命之恩,没想到你却做出如此不堪之事,你”朱长龄一脸苦大情深的样子,似乎生无可恋。
“没想到许少侠你仪表堂堂,没想到暗地里却是如此下作。”武烈说道,义正愤慨。
而朱九真自从朱长龄他们进来之后,没有说话,一直缩在被子里哭哭啼啼。这一眼看去,明眼人都会觉得许易是个禽兽,欺负女人。
许易无话可说,因为他想说的都被朱长龄堵死了。证据确凿,他又能说什么,只是冷冷看着事情发展。
“许呃”朱长龄正要说话,但是却发现突然说不出话来,因为他发现一把匕首已经把他的腹部刺穿,血流不止。
转头一看,原来是武烈。他的这个好二弟,不知何时已经满目狰狞,而那沾染鲜血的匕首正是握在他的手中。
“朱大哥,你可别怪我!”武烈笑道,一脸杀意,那崩坏的面孔十分扭曲。
这一惊变,所有人都始料未及,顿时整个房间一股浓浓的血腥味弥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