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姐妹没想到刘子轩会这样,他们不知道刘子轩心里在担心什么,此时看到这种景象,自然是感觉有些莫名其妙。
“你现在说这些也没用啊,你要是觉得我们耍了你,大可以自己去找,现在唯一能找到人的就是祭坛了,难道你想一个人在这遗迹里漫无目的的去找人吗?”
雪晴尽管心里不怎么高兴,但还是强忍着开口,被刘子轩这么吼,她的心里也不好受。
所幸刘子轩还算保持了一点理智,听到雪晴的话最终还是没有再说什么,也不再去祭坛看看,转身就直接走向下一作祭坛。
“希望你们没有骗我,若不然我不会客气的。”
临走前,刘子轩再次开口,说的话让三姐妹神色一变,他们知道刘子轩这话是什么意思,如果找不到人,可能她们就要倒霉了。
不管之前关系看起来多好,归根结底他们也只是因为战斗相遇,认识还没超过一天的两路人而已,要说动手,根本连情分都不用讲。
“我们会带你找到的,不过也希望你说话算话,找到人就让我们走。”雪晴神色一禀,少有的正经起来,看着刘子轩开口道。
简单两句对话,四个人算是达成了共识,刘子轩也没有再废话,直接就开始上路,祭坛一共七座,加上自己出现的祭坛,他们已经看了三座,接下来还有四座祭坛,能不能成功就全看他们接下来的行动了。
太阳高照,遗迹之中四处可见在寻找传承的修炼者,这些人都是来自其他国家的人,当然也不乏来自华夏的,他们来到这里,都是为了一样东西,传说中能让人境界飞涨的传承。
在一座山峰上,一个老者负手而立,看上去仿佛行将就木一般,但若是有人能接近这里,靠近老者的话,就会发现他呼吸平稳,体型健硕,眼神中透露着精光。
“医仙血脉,飞升凭证,总算让老夫给找到了,今日,就将是我飞升成神的时刻!”
老者喃喃自语,说到血脉的时候,眼中出现一丝向往。
忽然,老者背后的空气一阵波动,随后一道人影悄无声息的出现,浑身皆是被黑影包裹,看不清真实面目。
“索伦大人,有人在遗迹中找到了血蛟的下落,现在正在争夺,我们是否要过去看看?”
一道清脆悦耳的女声响起,正式那黑影开口了。
“走吧,想必那小家伙也要过来了,到时候天门大开,血脉齐备,是时候飞升了。”
索伦淡淡开口,一句话说完,身形已经是消失在原地。
遗迹中一处小路上,正有四人脚步疲乏的前进,这些人看上去尽管已经累的不行,但眼中却充满动力,显得非常兴奋。
“陈老,有人忽然放出消息,说这里并不是什么所谓的传承,而是通往天界飞升的天门,若是我们真的能借着这次机会过去,岂不是就能飞升成仙了?”
四人中,一个中年男人看向为首带路的老者,语气兴奋的开口,说话间眼中全是憧憬。
听到中间人的话,陈老也是微微点头,脸上全是感怀至深的表情。
“想不到老夫修炼这么多年,有生之年竟然还有进入天门的机会,实在是造化弄人啊。”
“谁说不是呢,听说现在已经有很多人都知道消息了,也不知道是谁放出去的,不过传承若真的是升入天门的机遇的话,那我们还真是来对了。”、
“这还能有假,所有人都已经在往祭坛赶了,相信今天不会那么容易得到机会的。”
在几个人的交谈声中,他们的速度越来越快,生怕被人抢先似的。
类似的情形,发生在遗迹中的各个角落,所有人都在向着目的地行去,这些都是进入遗迹中的修炼者,都是为了那传说中,能够飞升成仙的机会!
而此时,在遥远的另一边,也有几个人在行走着。
只是这几个人,脸上的表情都不怎么好看,尤其是刘子轩,现在都已经在要暴走的边缘了。
这已经是第六座祭坛了,他们从开始出发,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半天时间,祭坛也都浏览了一大半,可是出人意料的,这里根本没有任何的东西,唐语嫣和仲长老都不知道去了哪里,到现在都没有任何消息。
这样的情况,让刘子轩烦躁的不行,到现在,他心中被耍的感觉越来越严重,好几次想要质问一下三女,可最终还是忍住了。
因为一路走下来,三女的表现也不像是会骗自己,但是现在,事实却是按照她们的说法,根本都找不到人。
“你不要着急,最后一座祭坛,我们总要去看看吧?”
其实到现在,雪晴大概也猜到了,多半是刘子轩心中实在挂念某人的安危,所以才会有这样的表现,也真是因为这样,她也忍住了情绪,非常理智的安慰道。
“嗯。”答应一声,刘子轩接着前进,根本没有任何的想法,现在的情况根本不是一般人能接受的。
想到自己可能再也找不到唐语嫣,刘子轩的心情不怎么好受的,但现在这样的情况,他也只能默默接受。
祭坛不知道在哪里,现在看起来也只能跟着三姐妹走了,至少他们带路的祭坛基本上没错过,都是走的最近的路。
“如果最后一座祭坛还是没有的话你们就走吧,我不会阻拦。”看着身边的三姐妹,最终刘子轩还是意不打算为难他们,这三个女孩子也不容易,一直被威胁,到现在才总算脱离老妇,刘子轩不想再让她们失望。
听到刘子轩这话,年级最小只有十五六的雪诺眼中闪过一抹欣喜,她是藏不住情绪的人,其实从一开始就担心刘子轩对她们怎么样,对刘子轩还是有些警惕的。
因为她们开始的时候可是想杀了刘子轩,尽管不是他们自己的想法,但至少也是为老妪出手了,谁会绕过想要杀了自己的人。
不同于雪诺,雪晴好像早就想到了一样,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眼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落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