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难过!”邓玉娴抬头,从段梓霄的怀中坐起身子,目光柔和的望着段梓霄,轻声道:“相公,你是玉娴遇到的最好的男子,能嫁给你,玉娴此生不悔!”
段梓霄胸膛滚热,忍不住一把拉过邓玉娴扣在怀中,垂头,火热的吻瞬间袭向邓玉娴,辗转缠绵,带着满当当的悸动。邓玉娴也被段梓霄的情绪带动,胸腔炙热,滚滚的热血肆意翻腾。
就在两人正水到渠成之时,邓玉娴刚躺下,就被身下的盒子膈着了。
闷哼一声,她气喘吁吁的推开段梓霄,在段梓霄眼睛猩红迷惑的注视下,她伸手从背后拿出盒子,无奈的扯了扯嘴角,轻笑道:“相公,你想不想看看里面是什么东西?”
不想,一点都不想!
段梓霄差点黑了脸。
他现在的身子早就火热得不行,一腔热情极待释放。
但一望着邓玉娴期待的眼神,他没办法拒绝。
咬紧后槽牙,将欲念压下去之后,他轻呼了一口气,眨眼道:“阿霄想看,娘子会打开吗?”
“相公想看,我就打开给相公看!”邓玉娴眼底闪过狡黠,伸手推开段梓霄,从床榻上坐起身子,手指下意识的摩挲着盒子,心底透着紧张,又带着期待!
暗吸一口气,她眸光定定的将盒子的扣子用力打开,一阵清香袭来,邓玉娴还未反应过来,段梓霄便伸手一把将盒盖掀开。
映入眼帘的是一块晶莹剔透的白玉佩,可能是时间长了,挂着玉佩的红线颜色暗沉中带着丝丝绿,像是生霉了。而盒子的周围放置着已经枯了的花瓣和香草,方才的香味想必便是有这些花瓣和香草的作用吧!
邓玉娴小心翼翼的将玉佩拿出来,手中一股凉意透过玉佩传来,她知道,这是罕见的白凉玉,这种玉因为罕见,很难得,相应的也极其珍贵。
邓玉娴蹙眉,突然摸到玉佩反面有字,眼皮子一跳,连忙转头问段梓霄:“相公,你可知晓蜡烛放置在何处?”
因为村里人都怕浪费蜡烛钱,一般天黑就上榻。
段家也不例外,虽然很少点蜡烛,但蜡烛却是备用着的。
段梓霄闻言,眨了眨眼睛,回忆了一下回答:“在堂屋的香坛里,阿霄好像看见娘亲放过。”
“相公乖乖等我,我去拿来!”邓玉娴说着,连忙翻身下床。
望着邓玉娴急忙离去,段梓霄拿起被邓玉娴放置回盒子里的玉佩,摸了摸,就摸到玉佩上显然刻着一个“娴”字。
“呵……”段梓霄轻笑了一声,看来他的小娘子,还真是不简单的。
邓玉娴如愿在香坛里找到了蜡烛,回房之后就快速点上了。
将玉佩拿过来仔细查看,段梓霄也凑了过来,两人的脑袋抵在一处,邓玉娴瞧到玉佩的“娴”字时,胸口突然一钝,微微抽痛,一下子就湿润了眼眶。
这玉佩,是她娘留给她的。
“娘子,你瞧这是什么啊!”邓玉娴还没来得及太难过,段梓霄的声音响起,顺着段梓霄的动作看去,便见段梓霄手中拿着的赫然是一封早已泛黄了的信纸。
她倒吸了一口凉气,低呼道:“相公,轻点碰,那是我娘给我写的信!”
“信?”段梓霄蹙眉,疑惑出声:“信是什么啊?可以吃吗?”说着便将信纸往嘴边送。
“不可以。”邓玉娴低呼,连忙从段梓霄的手中小心翼翼的将信给拿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