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玉娴知晓段梓霄不信她,一如段梓霄明明白白的知晓邓玉娴说谎了一般,夫妻二人心照不宣,邓玉娴躺在光溜溜的段梓霄怀中,便有些尴尬了。
谁知,她刚想从段梓霄的怀中逃出来,段梓霄便先拥紧了她,凑到她的耳边轻轻呵气,低声细语的说:“娘子,你可不能逃,为夫身上的疼,你可还没替为夫瞧彻底呢!”
“……”
邓玉娴扭头望着段梓霄,浑身被段梓霄温热的气息包裹着,透着极致的危险,她本能的想要逃,却被段梓霄紧紧的禁锢着,她便只得问出了声:“相公,你若真疼,我……要不我去给你熬些止痛药去?”
这一次,邓玉娴是如何都不再提褚砚了。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她越是避开,便越是让人怀疑。
段梓霄深邃的眼底闪过暗沉,他抓紧邓玉娴的手向着某个地方摸去,眼底闪烁着炙热的火光,声音沙哑的说:“不必,为夫身子上的疼,唯娘子可解!”
“……”
邓玉娴只觉得自己所触到的是一阵火热,待意识到什么的时候,她的脸瞬间爆红,想要将手抽出来,段梓霄便察觉到了她的动作,稍稍用力,拽紧了她的小手,不让她有半分退缩。
蹭蹭着又与邓玉娴贴得更近了些,他缠绵的继续低语:“为夫这些日子,想娘子想得浑身都疼,难道娘子就忍心让为夫一人自生自灭吗?”
邓玉娴猛地抬,嘴唇便擦着段梓霄的脸颊而过,她呼吸微窒了一瞬,唇瓣便被突然扑过来的段梓霄钳住,辗转缠绵,呼吸交织,邓玉娴根本反抗不了半分。
才过不久,邓玉娴就已经手脚发软,头皮发麻的任由段梓霄为所以为了。
耳边粗重的喘息声和手掌中灼热的温度,都让她脸涨得通红,咽咽口水,她觉得自己浑身也燥热得紧,段梓霄低哑中夹杂着微喘的声音像是山涧的潺潺流水,悦耳而又诱人。
他低声要求:“娘子,叫为夫的名字!”
“唔……名……名字?”邓玉娴黛眉微蹙,想了想,轻声询问道:“叫相公原本的名字吗?”
“……”段梓霄的动作猛地一顿,抓着邓玉娴小手的大手蓦然停住,他扭头眸光暗沉而又危险的紧盯着邓玉娴,在邓玉娴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猛地翻身,将邓玉娴压在了身下。
声音低哑中带着微怒,他问:“难道娘子连叫为夫的名字,都要犹豫不决的不知叫甚合适吗?”
邓玉娴见段梓霄用凌厉而又失望的眼神望着自己,如坠冰窖,脑袋瞬间清醒,她快速反应过来段梓霄这是生气了,虽不知为何今日他的反应这般大。
但邓玉娴还是急忙的出声道:“不是的,我知晓的,我……”只是一时脑子转不过来弯儿,只是那一瞬间在犹豫该叫阿霄还是翌霄罢了,更何况在那样的情况下,她哪里还有别的心思?
她的话还没说完,便被段梓霄淡漠的声音打断了:“好了,你不必多说,时辰还早,一直在屋里待着也是不好,我一会儿有事外出,先出去了,你夜里早些睡,不必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