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伯虎虽然是解决了白无德,但是,这对他来讲,根本就不是一件值得多么开心的一件事情,因为,这,还不够!!母亲如今的生死未卜,就像一层迷蒙的阴影般笼罩着唐伯虎的心神,使其内心阴霾不已,杀一个白无德,和几个喽啰,根本就不足以令其泄恨!!昨
晚,从新天伦酒吧出来,唐伯虎便是径直往医院的方向赶回去,不仅母亲的状况令他担心,妹妹,他离开的时候还是昏迷不醒呢,虽然唐伯虎知道她并无大碍,但是,这时候,他明白,妹妹最需要有人陪在她身边。
将身上隐隐透出的血腥味清除掉之后,唐伯虎脚步踏进了医院。
也许,是唐伯虎的钱取得了作用,也或许是唐伯虎那凌厉的手段让医院感到惧怕,当唐伯虎回到医院时,发现母亲已经由二楼的杂房搬到了五楼的个人豪华房,这里有专门的医生护士二十四小时照顾着,环境什么都比下面的舒适多了,对于一个病人来讲,有利多了。
母亲的脸色青白,毫无血色,眼睛紧紧地闭着,躺睡在病床之上,一旁的点滴在一滴滴地滴落下去。
而妹妹唐月,在唐伯虎回来不久也是缓缓醒了过来,自然是哭得梨花带雨,伤心不已,幸亏唐伯虎向她说了母亲的伤还有救,唐月的心才是逐渐有所平缓,只不过,唐伯虎告诉唐月的也不是全部真相,把三五天的限定时间忽略掉,还把三成的成功率说成了七成,以此来安慰自己的妹妹。
一夜无眠。
翌日清晨,唐伯虎出去买好早餐带回来给唐月,嘱咐她照顾好母亲,如斯几下后,旋即是只身走出了医院。开
车行驶在晋城的街道上,唐伯虎双唇紧闭,眼眸直盯着前方,宛如两道精光由此迸发出来一般,车子开得非常平稳,速度不急不慢,平缓前进,这一带,是刀子会的地头!!!唐
伯虎今天的目的,美名的话,可曰踩点!他想了解透彻一下刀子会的情况,找出白无仁的行踪,这个首先要做的,自然是先了解清楚刀子会这边的地势。
刀子会在晋城的确算是个一流的地下团体,足以跻身前几名的存在,他所占的地盘也不少,附近的好几条街道小区,都是属于刀子会的地盘,其旗下的酒吧更是不少,一般这些黑社会团体的据点,都是选择酒吧,因为,只有酒吧那种氛围,才更让他们可以得到更好的生存。唐
伯虎孤身一人,到了哪里,都下车去闲逛几下,旋即又是继续上车,就这样反反复复,一个上午就这么过去,这段时间,正是白无仁在别墅里赐予罗建死亡的时间,他不知道的是,杀害其弟弟的凶手,正在其地盘大摇大摆地摇晃着呢。唐
伯虎重新回到车上,踩开油门,车子顿时是绝尘而去,不出半会,唐伯虎的车子便是出现在一处相对比较安谧的河堤,此时,唐伯虎最需要的,是一个安静思考的空间。之前刚听见母亲的这一消息到现在,唐伯虎的内心一直处于一种暴怒的状态,直想将所有的人都消灭掉,但是,这并不是靠一时的冲动就可以完成的,唐伯虎,此时尝试着让自己先冷静下来,只有脑子保持着哪怕是一丝的清灵,才能更好地报仇!
约莫五十米宽的河流此时河水静静地流淌着,偶尔荡起一丝丝的波纹,唐伯虎看着河水,心神开始慢慢地沉寂下来“
昨晚白无德的话,究竟可不可信?”唐伯虎心中突然升起了这么一个念头,昨晚,白无德说了,他母亲的这件事,是有人在幕后指使,但是,唐伯虎也是怎么也想不透,母亲一世与人无争,怎么会被人如此恶意报复?今
天的一番闲逛,唐伯虎也是对刀子会的地盘有所了解,总的来讲,这一片地域范围挺大,但是,罗峰自信,白无仁,逃不过他的手掌心。唐
伯虎的眉毛时而紧紧皱起,时而慢慢舒缓,时间,宛如沙漏般缓缓流逝,仿佛河水的流淌般,缓缓不断正
午的太阳透过河堤边的树梢,点点光晕有些透出,照应在唐伯虎的脸庞之上,阵阵热呼呼的气息扑向了唐伯虎的面容。罗
峰迈开脚步,朝着闹区走了过去。唐
伯虎一路走着,此时雨刚刚停,许多人都尚未缓回神来,自然路上行人还少,医院出来是一个非常大的公园,唐伯虎路经过公园,一路欣赏这里面的花花草草,心旷神怡。
蓦然间,唐伯虎心神猛然一收,他感觉到,前面一阵嘶嘶的风声传来,猛然转头,眼眸立即是出现了一团白色的物体,然而,唐伯虎尚且来不及反应,便让这白色的物体砸中,身子猛然后倾。千
钧一发之际,唐伯虎连忙是双手抱紧了身前的白色身影,然而,却不起任何作用,两者双双倒在地上。“
嗯”一声低低的昵声让唐伯虎瞬时忘记了疼痛,难怪感觉这白色的物体如此酥软,原来,是个女生!!
唐伯虎急忙是翻身,同时将女生扶起,“没事吧”
女子的打扮与唐伯虎出奇的相似,一身白衣,那种白,比唐伯虎的更甚几分,仿佛比雪还有白上几分的颜色,而且,唐伯虎有点惊异地发现,女生刚才摔落于地时的部位,竟然还依然是一尘不染。由
于唐伯虎抓着女生的手臂扶起了她,所以,女生急忙是挣脱了唐伯虎的手,稍稍退后几步,方才是抬起了头来。就
在这一瞬间,唐伯虎霎时是浑身一颤,身子宛如是让惊雷劈中一般,浑然呆住,眼眸,直视着前方。这
是一张该如何形容的脸庞。沉
鱼为西施落雁为昭君闭月为貂婵羞花为贵妃而眼前的这张脸庞,仿佛颠覆了前面的四位印象,更甚了层楼!!
指如削葱根,口若含朱丹。香脸轻匀,黛眉巧画宫妆浅。双碟绣罗裙,衣袋飘零如清风带水。肤如凝脂,仿佛吹弹可破,如丝绸之光滑,芦苇之柔韧。眉如窦娥,明眸如玉,睫毛之下,碧波荡漾。
好一仙姿玉色!!
唐伯虎心中不断地挖掘着赞美之词,然而,这一刻,他这辈子头一回发觉自己的词穷,慌而发觉,自己竟然不知道如何修饰眼前这样白衣女子。
更甚的是,女子一身飘零的白衣,淡然而立,眼眸略带好奇地看着唐伯虎,让唐伯虎心中蓦然升起一股仿佛非常熟悉的错觉,好像他们,是同一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