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统分析很是浅显,每个人都明白就是这个意思,但是名字取哪个字?哪个词?最后竟然就真的决定了用“苑松”两个字,立即,九州州府全部改换名称,比如苑松京州府,苑松蜀州府……
御云霄也不管他们怎么定这九州的名字了,看着地上可爱的咿呀学语的小女孩儿,“除了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不是还有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月二月花吗?我想断非你这霜霜就是取自与此吧?”
“大哥就是大哥!”断非立即竖起大拇指。
“既然如此,红红花花的有些俗气,霜霜叶叶做小名合适,不若用停枫,断停枫!”
“断停枫,太好了!”断非一下子从石凳上蹦起来,看着自己身边的夫人“穗穗,大哥给霜霜取得大名如何?”
这穗穗脸色一红,“多谢大哥赐名!”于是,断非的女儿名为断停枫。
商乱,御云霄,楚歌,断非,汉魂,包括范统一众兄弟们狂饮之后,各自谷内闲逛,有的逗弄孩童,有的指点风水,而萧飒,李志才虽然也是府君之尊,却没有敢与他们同桌而食,却与二师兄何以堪,三师兄吴落一起。
而毒医朱猪猪则是详诊了赌棍尹旭的病情,一时皱眉不止……
傍晚,吴莹与齐靓故意找借口笑着离开,给风铃和御云霄独处的机会,不由得就绕到了当日风铃被御云霄背着,落水的小湖旁,风铃坐在湖边,笑着看着御云霄,“你都接受了两位夫人了,要不要试试再接受一位更加国色天香,倾国倾城,温柔可人,善解人意的夫人呢?”
“啊?”御云霄差点摔到湖里面去……
就在此时,只听身后“轰隆隆”一阵巨响,两个人整个都被震了起来,好像山崩地裂了一样,立即身后烟尘弥漫,打量的山石簌簌从天而降,御云霄急忙将风铃搂入怀中,“别动!”
“轰”又是一声巨响,两个人直接被抛飞起来,直接摔入湖中。
之后是一片寂静,两个人湿漉漉的从水中爬出来,急忙向着那山体崩塌的方向飞奔,但愿那里没有谷内的人在,“铃儿,铃儿!”伸手向后抓风铃,但是连抓好几下,都落空了,急的忙转身,却见到风铃就站在正好自己摸不到的距离,脸上一块土一块青的,还有树枝杂乱在发间,却抿嘴笑着!
“你还是很在乎我的,要不要试试再接受一位更加国色天香,倾国倾城,温柔可人,善解人意的夫人呢?”
“你……都什么时候了?还在闹,快过去看看!”一把拉过来风铃的手,小跑着冲上山坡。
御云霄突然间醒悟,这爆炸的地方就是当年他与洛老大,火魔冷冰冰埋藏火雷弹的山谷,更加担心,与此同时,竟然感到神清气爽,周身血脉舒张,说不出的舒服,明显的感觉到强大的气息渗透全身经脉,怎么回事?
却见山坡上此时站满了人,齐靓紧紧的抱着小汀语,稍稍长出口气,不过小汀语,商听弦,楚霆钧几个都是鼻青脸肿的……
“怎么回事?”却看到一圈人看着刚被炸出来的一个大坑,很大很大的深坑,好像一处小山坳一样。
“二哥……”齐靓抱着洛汀语,“这……汀语他们几个在山谷玩耍,不知道触动了哪里,就发生了这样奇异的事情!多亏了小金龙护住了他们几个,否则……”然后眼神带着不可思议,对御云霄指了指刚被炸出来的山坳!
御云霄还未看清山坳内情形,因为上面有一层似雾非雾的气体笼罩,但是依稀间竟然能感觉到有很多人影闪烁,此时却听到商乱道:“我感到了无比浓厚的天地灵气,我都可以吸收入身体,这……”
“我也是……”一众兄弟都是诧异非常。
“我也是父亲!”小汀语怯生生的说道,“好舒服呢!”
薄雾散去,却见楚歌张大了嘴巴,看着山坳里面,竟然数十条身影,而且……
“混账,这是怎么回事?这是什么地方?孤的阿房宫呢?”一身穿黑色龙袍的高大汉子左右打量,有些恼怒。
同样,一位身穿黄黑两色龙袍的俊丽中年人也是眼神诧异,“朕亲率大军北征匈奴,这什么鬼地方?卫青,霍去病,这是他们单于的妖法吗?”
“敬德,咬金,不是让你们守着朕的龙榻吗?怎么?这是什么地方?”穿着睡衣龙袍的中年儒雅皇帝也是诧异的看着四周。
“这是打到哪里了?可是攻破了大宋?”一位身形高大,背背金弦大弓的高大猛汉高声道,“我草原男儿马踏天下,这是什么地方?”
“这里难道是巫山?在下曹植,敢问先生?”一打扮奇特的儒雅少年凝视四周,轻问身边同样儒者打扮的二人!
“在下楚国屈原……!”
“屈……屈原……楚国屈原?”曹植惊恐的看着这儒者。
“楚国屈原?”旁边一高大老者接过去“在下鲁国孔丘,敢问这是何地?屈原?”也是有些不可思议!
“已经擒了那孟获六次,这次难道是什么番蛮的妖法?”年儒者,羽扇纶巾,“在下诸葛亮,敢问这位将军,此地何处?”
身边一金色盔甲的大吃一惊,“诸葛……诸葛亮……在下岳飞……正要破那朱仙镇!”
“嬴政,就算你死了,真死也好,假死也罢,我项羽今日定取咸阳!”一高大壮汉一手举着一只硕大铜鼎,屹立在山中正中。
“师兄?”一青衣少年看着身边的白衣少年,“苏秦师兄,你不是死在了……?”
“啊?张仪师弟,你怎么在这里?”
“军师莫慌,云长在此!”但见一红脸大汉,单手持大刀,推开人群,直奔了诸葛亮而来。
“在下张良……你是诸葛……诸葛亮?”一儒者诧异的看着诸葛亮。
而山坳最深处,一蓑衣老者,盘膝溪边,长钩悬空,并未入水,“唉……时空错乱,难不成要老夫重新封神了?”
突然,洛汀语指着脚下不远处一白衣者道:“父亲,父亲,你看,那个人我见过,我认识……”
但见一白衣潇洒青年,左手酒壶,右手长剑,“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喝多了,喝多了……我这也是醉了,醉了……我是谁?我在哪儿?我要干什么?”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