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看着在美女面前装模作样的毛利小五郎,小兰感到非常丢人,连忙娇声呵斥,“人家可是黑泽先生的女友,你怎么能够能够”后面的话,小兰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
但是不说,毛利也懂她想要讲的是什么意思。
干笑两声,想要解释,小兰却生气地瞪过去,还一拳在旁边的电线杆砸出一个明显的凹槽裂痕,毛利小五郎咽了一口口水,递上自己的名片后,就迅速地撤离到小兰身后,目不斜视,一副我很老实的表现。
小兰不满地嘟囔了几句,急忙转过身赔礼道歉:“我爸爸一看到美女就这样,你们别见怪。”
“不会不会。”贝尔摩德笑了笑,若无其事地拿过名片塞入怀里,还对毛利小五郎露出妩媚的微笑。
毛利小五郎咧嘴笑出声来,结果忽然感到指尖一痛,蔓延开来的如电流一般的疼痛让他本能地往后退了几步,含住手指在嘴里濡嗫,苦涩的汁液在嘴里蔓延,让他下意识往电线杆那头“呸”了一口。
结果被小兰砸出一个凹槽的地方,冒出青绿色的烟雾,瞬间扁了下去,还不断地向下进行腐蚀。
电线杆摇摇欲坠。
毛利小五郎的脸当场绿了,惊恐地抬起头看了一眼缠绕在贝尔摩德手臂上的玻璃蛇,一翻白眼就往后面躺了下去,还发出砰地一声沉闷声音。
“啊,爸爸!”小兰大惊失色地尖叫了起来。
“呃毛利先生。”贝尔摩德见此情不自禁地蹙眉,走到电线杆旁边观察了一下,无奈地转过头看着在地上躺尸的毛利小五郎,“我养的玻璃蛇虽然书蛇,但属于蜥蜴,咬了一口你是不会出事的。”
“唉?”毛利诈尸。
“电线杆也不是因为毒性而变成这样,只是不知道谁不小心在上面泼了淀粉,您的唾液吐过去,正好产生了化学反应,才会生出那种错觉。”贝尔摩德字字在理。
于是毛利小五郎的脸色瞬间涨的通红,手脚并用地爬了起来,嘀嘀咕咕抱怨那个撒淀粉的家伙。
小兰也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自己的爸爸,太大惊小怪,太丢人了。
黑泽银叹了口气,空出手推了贝尔摩德一把,低声提醒一句:“我拜托你,别在外面给我麻烦,别挑逗男人,否则我要生气起来后果很严重。”
“讨厌。”贝尔摩德白了黑泽银一眼,“我爱的人只有你。”
胡扯!你见个人就这么说吧!还有,他没有问你这个!别回答一些牛头不对马嘴的事情!
黑泽银被噎了一口,连连咳嗽了几声,撇过头去。
小兰在旁边看到这种景象,忍不住轻轻地笑出声来,大多也是为了解除先前的尴尬:“你们之间的感情还真好,真让人羡慕。黑泽先生,这就是您的青梅竹马吧,看上去的确是个大美人呢。”
贝尔摩德微微勾唇:“n,谢谢夸奖。”
“n?”小兰愣了一下。
“没事,我是说小姐您漂亮的像天使。”贝尔摩德若无其事地应了一句。
黑泽银在旁边实在是看不下去,小兰总是情侣情侣,毛利的目光依旧被紧紧吸在贝尔摩德的身上,贝尔摩德从容不迫地全盘接受,虽然景色其乐融融,却让人难耐。
可他还没开口,毛利小五郎就插了一句:“小兰,他们是母子,不是情侣,你看清楚,他们的脸型有点相似,行为举止的习惯也差不多,你这样误会他们才感到失礼呢。”
这话一说出来,在场的所有人都是愣住。
黑泽银惊叹毛利小五郎不负名侦探之名,观察力果然细致入微,贝尔摩德面带惊讶,眼波流转,笑得更加灿烂,倒是想明白了不少事情,小兰不用说,纯属是被母子二字震惊到。
别人想什么,黑泽银并不想去了解知道,他看着贝尔摩德,为了小小报复一下刚才的事情,故意拔高了声音,让小兰和毛利都能听到他充满调侃意味的话:“喂,妈,我们回家吧。”
贝尔摩德的脸色一黑,转过脸来:“叫姐姐!我还年轻!”
“可是你生了我,就是我妈,叫你姐也不会改变你的年龄让你年轻。”黑泽银一脸无辜。
贝尔摩德听到这话,也理解了他的意思,伸出一根手指点了点黑泽银的脑门:“小银,你觉得有人可以通过我的外貌看出我真正的年龄?”她说话的同时,还笑着看了旁边目瞪口呆的毛利小五郎一眼。
小兰不由得用一种毛骨悚然的目光看着贝尔摩德:“这、这位小姐,哦,是夫人,您贵庚?”
“秘密让女人更有女人味。”贝尔摩德微笑将手指放在嫣红的嘴唇上,缓缓地说出了一句名言,然后俏皮地一眯一闭眼,“小姐,问一个熟女的名字是很不礼貌的行为哦。”
“我、我、对不起!”小兰也知道有些事情不是她能够干涉的,紧张兮兮地鞠躬道歉。
“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贝尔摩德眉眼温柔地看着小兰,“只是,对于女人来说年龄是硬伤,我呢,更是如此,人家好不容易保养成这样,还想要因为年轻美貌去找一些青春活力呢。”
贝尔摩德捂着脸,就跟女孩一样天真无邪地笑出来:“所以,小兰,我名贝,可以称呼我为贝姐姐哦!”
这个女人演戏演得太厉害了
黑泽银不忍直视地撇过头去。
“贝姐姐。”如愿以偿,小兰的眼睛笑弯成月牙。
说完这句话,小兰不知道想到什么,看了一眼外貌17岁真实年龄23岁的黑泽银,又看了一眼外貌至多才29岁的贝尔摩德,觉得如果可以跟他们请教下变年轻的方法也不错,因为看上去实在太有效果。
可惜和贝尔摩德闲聊之中,很多事情都被一句“秘密使女人更有女人味”隐瞒过去。
“那么,东西买完了,我也就不打扰你们购物了,再见。”最后,贝尔摩德估计时间差不多了,就摆摆手准备告别,临行前却忽然想到什么,对毛利露出微笑,“毛利先生,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什么?”毛利下意识应道,旁边的小兰露出狐疑的神情。
“传言,毛利先生是个极为好色的人,但是我现在才发现,您是位彬彬有礼的绅士。”贝尔摩德微笑陈述事实。
“这种谣言谁传出来的?”毛利摆出一本正经的表情。
小兰却是在一旁深有同感地连连点头,证明这句话的确很有说服力。
“但我后来想,您的绅士应该只对一人。”贝尔摩德推了推为了模仿黑泽银而架在鼻梁上的眼镜,“您对我没有好色,其实您在透过我看另一个人,这个人让你觉得必须对我摆出疏离又亲切的态度您很爱您夫人。”
抛下这一句话,贝尔摩德的身影就很快连黑泽银一起消失在密集的人群中。
小兰疑惑地看着远去的贝尔摩德,忽然想到什么,立马扬起笑容看着自家老爸,笑得跟一朵茉莉花似的:“爸爸,我才发现穿职业装贝姐姐和妈妈有点像呢,难怪你刚才的态度会那么怪,观察力会突然变得那么厉害。”
毛利眨了眨眼,含糊一声过去,结果看到从旁边走过的一位都市丽人,眼前一亮立马跟了上去,色咪咪地盯着她丰满的胸部看:“哦,看我遇到了谁,多么可爱的小姐,要不要跟我毛利小五郎来场约会?”
那模样整一个色狼。
“爸爸!”
坐到保时捷的后座,贝尔摩德舒展四肢,显得惬意而慵懒,看来对毛利小五郎的调查要加快点,她本以为那家伙不过是一个幸运的糊涂侦探,没想到原来他是一个深藏不露的男人,就是平时有点不着调。
“小银,帮我买瓶可乐,我有点渴了。”现在瞎想也没用,真实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够挖掘出来的,得循环递进,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她现在还是安心地度假享受温暖的清风拂面好了。
反正,无论结局怎么样,毛利小五郎是她的n的父亲,她是绝对不可能出手的。
所以,贝尔摩德很快地抛去了脑海里缠绕在一起的乱线条,对旁边的黑泽银笑了笑,伸手讨要饮料。
“在给你饮料之前,你先解释下,为什么琴酒会在这里可以吗?”黑泽银因为被实力远超自己的琴酒攻击,现在鼻青脸肿,一脸郁闷,哪还有什么心情去卖饮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