愉快地一天就这么结束了,佐仓总感觉貌似今天漏掉了点什么东西,不过,完全想不起来,和程序还有美工愉快地做游戏这种事情,自从穿越过来,已经有大半年没有做了,怎么说呢,意外的找到了曾经的感觉,这就是所谓的重操旧业,马放南山,爽的飞起。
突然想到一首歌:让我们红尘作伴,活的潇潇洒洒。
当然了,看着大阪湾的落日,佐仓只是在想我是不是真的忘掉了什么呢!
而此时,正在东京新干线的站台上,望着落日的直江绘梨衣脑子里也在思考同样的问题,“是不是表姐还有表姐夫,忘了来接自己了呢!”
而拿着手机,正在纠结,我是打还是不打的事情的直江绘梨衣,终于看到了亲人,泪牛满面。
“抱歉,抱歉,绘梨衣,我把接你这件事给忘记了,真的真的非常抱歉,怎么说呢,遇到了点意外的情况,所以说好下午接你的佐仓君有事被派出去公干了,总之,非常抱歉。”长尾纱织感觉脑子也懵懵的。
本来以为公司被递了律师函也有些人心惶惶,也就给忘了,而直到看到手机上的备注才想起来,嘀咕了句,佐仓君应该去接绘梨衣了吧?然后脑袋一转。
佐仓君,没空去啊!
然后一路火花带闪电,所幸绘梨衣还没有走,小声问了句,“为什么绘梨衣不给我打电话啊?”
绘梨衣笑着说:“你当然是知道表姐正在工作了,打扰表姐工作的话,就不好了,所以多等一会就没事了。”
长尾纱织深深的低头,“抱歉,久等了,真的非常抱歉,绘梨衣是不是饿了,我们不如就在这边找个地方吃好了。”
绘梨衣摇了摇头,“还是算了,也没有那么饿了,我们还是买菜回去做吧,毕竟东京居,大不易,能省则省。”
纱织酱略显尴尬的笑了笑,不过还是没有拒绝绘梨衣的好意,毕竟,这个东西怎么说呢,是一种习惯,在jp很少会有因为自己的收入太低,就在那装大尾巴狼的行为,当然了,如果是在女朋友面前,那就另当别论了,人之常情,还请多多见谅。
两个人沿着地铁一路回到了纱织酱租住的地方,出了地铁,两人出了一口气,主要还是太挤了,晚高峰竟然这么可怕吗?简直任何可以插针的地方都被占据了,还好没有被人占便宜。
长尾纱织笑着说:“理解,我之前跟你说,最好不要穿裙子来东京的意思了吧!”
两人相视促挟的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望着渐渐落下去的落日,绘梨衣问道:“奇怪,不是说好了表姐夫来接我的吗?”
“哈?”这就是纱织酱的第一印象,“表姐夫?你说的是谁啊?”
绘梨衣奇怪的表情望着长尾纱织,“当然是佐仓君了,难道那不是表姐夫吗?”
纱织酱意外的扭捏了下,尴尬的笑了笑,“这个、那个,怎么说呢,现在还是不可以叫表姐夫的啦,毕竟,对方还没有向我提出正式交往的告白呢!”
“哈?还没有告白?这也太逊了吧?!我还以为你们俩已经同居好久了呢!毕竟,从八代见到的时候,明显能够感觉到对方对表姐的一往情深啊!”绘梨衣的语气带着丝丝嘲讽,怎么说呢,总感觉有点不好意思。
长尾纱织,顺手拿起了西红柿,堵在了对方的嘴里。
“这样是不行的,这是要算钱的!”绘梨衣小声的说道,把西红柿拿了出来,“对了,今晚我们吃什么?还有佐仓君能赶回来吗?”
看着绘梨衣娴熟的在哪做饭,怎么说呢!!
长尾纱织虽然有点不甘心,不过我还是看台本吧,才不会承认自己不会做饭呢!虽然动不动就会造成某些厨房惨案,但是我真的会做饭的,难受。
如果你问纱织酱会做什么?我真的就会做两个菜,蛋炒饭和饭炒蛋,对了一定要加酱油还有豆瓣酱就是了,你问这事哪家的吃饭?当然是我长尾家蜜汁的不传诀窍了。
两个人端着面前的咖喱饭,开始交流了起来,“我说,表姐,佐仓君你是什么时候认识的?我记得去年还没有这个人的吧!”
长尾纱织吃了一口饭,有些烫,呼呼呼呼“哦,认识了大概有一个多月吧!”长尾纱织又补了一口,总不好意思把两个人会互换身体这种事情说出来的啦,所以正式的认识大概就是元旦刚刚过去吧!
“哼哼哼,那我需要告诉妈妈了,她求的那只姻缘签还是挺准的!”绘梨衣一脸淡定的说道。
长尾纱织满脸的黑线,好吧,看起来又是直姐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自己才5岁好吗?需要求什么姻缘签啊!真是的。
草草的将盘子收好,绘梨衣已经换上了橡胶手套,虽然长尾纱织抢着要刷盘子,最后还是落到了绘梨衣的身上,“有我绘梨衣在的话,怎么可以让长尾大人洗盘子呢!”
长尾纱织尴尬不已,假装生气的表情,“这都哪年了,你怎么还记得老黄历的东西啊?这真的不好啦,老实的做我的表妹不好吗?”
将用洗洁精洗净的盘子,再次用清水洗干净,码起来,等着自然拎干,绘梨衣说道:“我从0岁开始,就在锻炼厨艺还有家政,所做的一切就是母上大人说的,我们直江氏自古就是长尾家的家臣,历代的夫人或者女儿都有服侍长尾宗家的义务,这个是不可以逃避的事实啦!”
长尾纱织摆了摆手,“饶了我吧,难道绘梨衣不是因为想要参加佐仓君举办的新概念轻小说,才来的吗?”
绘梨衣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虽然有这一部分原因,但是如果没有侍奉宗家的机会,我家老爸才不会允许我到东京来求学呢!对了,长尾大人,东京的初三需要花多少钱,一学年啊!这马上的春季入学就要开始了。”
长尾纱织帮忙去掉了对方手中的橡胶手套,补充了句:“在东京就别喊什么大人不大人的了,给别人听到怪怪的,你不知道吗?所以喊我表姐就好了。”
绘梨衣洗了洗手,手上因为用了洗洁精,稍微有一点涩涩的感觉,“长幼有别,虽然在外面可以喊表姐,但是在居室里,我是肯定要叫长尾大人的,这是我们家的传统。”
看着对方固执的要求,长尾纱织叹气,“还真是够古板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