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个小时的返程,安静的让人觉得很奇怪,总之安领事是这种感觉。
解放军同志聊天打屁,而车厢总感觉气压偏低。
识趣的安领事乖乖走了出去,吹风去了,现在这些年轻人,自己是真的看不懂了。
场面一度安静,室温已经降到了零下温度,局促不安的佐仓,横竖无事,复又摸出了p开始在线码字,然而他虽然努力让自己沉浸进去,最终就是个笑话。
长尾纱织覆手坐在一旁,往一边蹭了蹭,“佐仓君,在做什么呢?”
处于精神过敏状态的佐仓,噗通放下手中键盘,正襟危坐,一脸激动,“是,是,”而说了两句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伸出手连连摆手,“这个是我工作啦。”
“佐仓君怎么来的?不是应该备考的吗?”长尾纱织交叠着手指,略显局促。
佐仓拿掉了眼镜,这个时候高清的长尾纱织就变得稍微模糊了一点,佐仓觉得这个感觉就对了,之前不敢说的话,现在也敢说了。
佐仓斜昵着车厢的顶灯,“因为你需要我啊!”
下一刻一脸冷淡的长尾纱织伸出了手,做了个sp的动作,她走了出去,关上车厢的门,能够听到车门被敲击的动静。
当车门停止了有节奏的动荡之后,一脸淡定的长尾纱织又走了进来,“好的,那佐仓君准备待多久啊?我带你在东京玩玩吧!包吃住哦!”
长尾纱织努力的表现出一个合格的地主的表情,只不过眉眼间的飞扬,就不是那种感觉了。
佐仓揉了揉眼睛,“没有,没有,我准备在这边上学了,你看,东京大学的r!”
佐仓拿出了手机打开邮件,一份东京大学的面试通知就展了开来。
因为手机屏幕有些小,长尾纱织就勉为其难的往佐仓的身边挤了挤,这个距离总感觉很微妙,看着那份面试通知。
长尾纱织的表情就像能够吃下一个鸡蛋的样子,手足无措,语焉不详:“那个、那个,佐仓君什么时候申请的东京大学的面试啊,我怎么不知道哦!啊等等,现在不是说这个时候,那么,恭喜佐仓君考取了东京大学,那可是东京大学哎!”
佐仓摇了摇头,收起了手机,自己给自己精神降温:“别想太多了,这还是八字没有一瞥的事情,先让我过了面试再说。”
“哦!”长尾纱织的乖巧的闭上了嘴,然而眼中闪现出来的兴奋就像是自己考上了东京大学一样,嘴里还能听到嘀咕声,“那可是东京大学哎,那可是东京大学哦!”
佐仓叹了口气,“对了,你有收到稿件的咨询吗?”
本来还紧张兮兮,担心自己的直男癌发作,不用说两句话,就会把人家女孩子气死的病复发呢
然后佐仓就发现,没有的事情,感觉跟长尾纱织待在一起就一个字舒服,或许是气息相同,就算是什么都不做,仅仅是坐在一起就能够感觉到安心。
佐仓莫名的奇怪,长尾纱织又不是纪芙,而且两个人明显性格不一样好不好,可是那股安心感,真的就像认识了十几年的老朋友,完全不需要讲究什么客套,或者说伪装。
突然想到那句很骚的话,交浅言深的意思就是,我知你深浅,你知道长短。
这种灵魂的契合度,就一个字舒服,就像大热天吃一口老冰棍的透心凉。
当佐仓慢慢的将思路沉浸到了键盘上时,时间的流逝就渐渐消失了,他感觉整个人的心里就只剩下一件事情:码字赚钱,码字努力赚钱,先定个小目标:码字赚一个亿。
然后22世纪最大的笑话:码字赚钱,先定个小目标,先赚个一个亿。作者的蜜汁微笑:没错,游戏币。
当钢铁巨兽停了下来的时候,佐仓已经完成了5000字的更新了,上传成功,呼出一口浊气,总感觉又老了一点了。
“佐仓君,辛苦了。”长尾纱织适时的发出了慰问。
这个时候佐仓才想起来貌似身边还有一个人,突然就想起了一个搞笑的,妹纸躺在床上,而宅男正忙着玩毒奶粉,果然毒奶粉最好玩。
自己一直嘲讽对方是不解风情,难怪没有女朋友,可是现在当自己成了那个不解风情的人时,佐仓由衷的想说,码字真好玩,给我足够的时间,我可以日更5万,当然了那肯定是要订阅超高的。
而恢复了正常心态的佐仓只想说,罪过罪过,冷落佳人简直是罪虐深重,死了要下九层地狱的。
古话说的话,绿衣捧砚催题卷,红袖添香伴读书。
难道读书真的是为了读书吗?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如果读书不能赚大钱,那将毫无意义。
所以,作为一个俗人,佐仓只想说我想把预支的稿费赚回来,然后舒服舒服。
“呐,佐仓君,为了欢迎你第一次来东京,我请你吃晚饭吧!”长尾纱织问道。
佐仓的眼睛瞬间的雪亮:“有神户牛排、银鳕鱼刺身的那种吗?人均消费1000块的那种大餐。”
长尾纱织撇了撇嘴,“佐仓君很狡猾哎,那会花很多钱的好不好,你是不养家不知道柴米贵好不好!”
佐仓嘀咕了句,“我就说嘛!我还以为p的人均收入超厉害呢,之前看过一本叫做声优养成大师里面就听说这些东西好贵好贵的,人均消费1000rb,我当时就惊了,都在怀疑吃的是什么?是金子吗?似我这种,吃个150的海鲜自助都要盯着蟹腿吃到没货的,我就得思考怎么才能把这1000的rb吃回来了。”
长尾纱织将浴衣的袖子整理了下,一脸认真的说:“佐仓君,这种话,不要在别人面前说出来好不好,不然别人会以为你很,那句大陆话怎么说的来着,土孢子的。”
佐仓吐了吐舌头,“我还傻狍子呢!”
回到了大使馆,看着带着警察前来交涉的督察官藤原佐维,佐仓正在思考怎么办。
而安领事大手一挥,“误会解除了,就是这样子,现在长尾纱织小姐是自由的了。”
藤原佐维还是有些良知的,就问道:“长尾小姐,需要打电话给您的老家,让他们来接人吗?”同时藤原佐维心里骂娘不已,卧槽,我们跟着你们跑了几百公里,我中途还加了次油,然后你们就告诉我事情解决了。
信不信我发飙啊!然而安领事一脸不耐的问道:“请问监察官阁下还有何贵干,如果没有事情,我们就不留你们吃饭了。”
一脸不开心好像痔疮发作一样蛋疼的藤原佐维只能强打起精神,“好的,相关的事件,我们希望稍后,贵使馆能够出一份书面说明文件。”
看着像赶鸭子一样把自己押出来的解放军同志,藤原佐维只能咬了咬牙,灰溜溜的回去了。
还能怎么办?来硬的吗?国家实力决定你的话语权,而现在谁让人家大已经成为了三极之一了呢!只能认栽,忍气吞声那种,形势比人强。
“谢谢您!”这是长尾纱织鞠躬75度的感谢,“感谢祖国对我的支援,感激不尽,我会写感谢信的。”这是佐仓的话。
安领事难得的俏皮了一下,“我只希望你能够记住你是个大陆人,毕竟以是大陆人而骄傲,对了,我等着哪天你们俩到我这来登记结婚哦,对了,如果到时候我不在了,记得让来接班的大使给我拍照照片留个念想。”
听着不正经的安领事说出来的俏皮话,长尾纱织的脑袋就快要低到脚后跟了。
而佐仓则没脸没皮的抬着,他强由他强,我自脸如墙。
安领事竖了个大拇指,挥了挥手。
就看到有人跑了过来,“安领事,这边有个紧急的求助。”安领事小跑着离开了。
“还没有感谢对方呢!”长尾纱织补充了句。
“等以后有机会吧!”两人离开了大使馆,重新走在东京的街道上。
这感觉熟悉又陌生,“陪我走走!”佐仓发出了邀请。
“乐意之至!”长尾纱织双手提着浴衣的下摆微弯着腰,做了个屈膝礼,那一刻骄阳如火,娇颜如雪,鱼传尺素,飞鸟传情,那一刻佐仓感觉自己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