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博脸上兴奋之色更浓:“是,我一定把事情办好了,只是我还有个问题”
“说。”
刘博垂涎着脸问道:“事情办妥之后,那秦兰能够交给我处置?”
九爷冷哼一声:“她不是你老师吗?”
刘博嘿嘿笑道:“就因为她是我老师,所以才更带劲嘛。”说完,刘博还挤眉弄眼做了一个“你懂得”的眼神。
九爷说道:“你自己看着办吧。”
刘博笑意更浓,他想了一会儿,又问道:“那方冉呢?”
九爷嘴角挤出一抹残忍的笑容:“这小丫头两个肾,都得被挖出来,怎么,你还想玩吗?”
“不不不。”刘博脸上闪过一丝惊恐,又试探性问道:“您之前不是说只挖方冉一个肾吗?”
九爷眉毛倒竖:“问那么多干什么?”
“是是是。”
九爷见刘博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又说了一句:“好好替陈家办事吧,只要你办好了,这大学城一片,都是你的。”
“是。”
方慎这边,气氛却相当融洽。
秦兰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方先生,其实你没必要花那么多钱的。”
方慎风轻云淡:“没事。”
秦兰有些愤慨的说道:“若是那些钱真用了建设教学楼到也就罢了,我就怕那些人把捐款给吞了。”
方慎随意夹了一口菜:“我方慎的钱,他吞不了。”
见场面有些冷淡,方冉便找了个话题,她问秦兰道:“老师,您前几天为什么没来啊?”
秦兰疼爱的看着方冉,不过眼神中担忧之色更浓:“前几天我去办了一点事,发生了一点意外。”
方冉追问:“老师您没事吗?”
秦兰摇了摇头,却突然盯着方慎打量,眼睛里流露出思索之色。
方慎估计她恐怕是模糊记起了自己。
毕竟当时在给秦兰疗伤时,后半段这女人是恢复了一点意识的。
不过盯了几秒后,秦兰就摇了摇头,嘴里呢喃了一句:“恐怕没有那么巧的事。”
吃完饭后,方慎与这秦兰,互相留了手机号码。
方慎又交代了妹妹几句好好学习之类的话,便离开,返回灵井旁边打坐。
在临近天黑时,叶晓蓓却打来电话,她严肃道:“方先生,有个事情要告诉你,关于令妹的。”
“快说!”
叶晓蓓说道:“那陈日,自从那天被苏姐的名头吓回去后,一直没有出门,今天上午他开始出来活动了,而且”
叶晓蓓凝重道:“据我所知,这几天陈日的人,一直在打探你和苏姐的关系。”
停了半晌,叶晓蓓补充了一句:“而且陈家那女儿的尿毒症,最近几日也愈发严重了,而且市人民医院,最好的几个内科医生,最近以度假为名义,不翼而飞。”
叶晓蓓几乎都把话说明白了。
那就是陈日要对方冉出手了。
这也从侧面反应了,一个本土大家族,爪牙密布,鹰犬众多,具有何等大的能量!
方慎眼睛一眯:“这些消息你从何得知?”
叶晓蓓说道:“我们叶家,跟他们陈家,向来就不太对付,自然要互相调查。”
“好。”方慎深呼口气:“能否把你们知道的陈家底牌,跟我详细说下?”
叶晓蓓说道:“据我们调查,陈家暴露在明面上的实力,修炼者有五个,一个是陈家家主,陈家老大,老二,以及两个客卿长老。”
“至于具体实力,那陈家家主与老大是内劲中期,其他的人,全部都是小成。”
“好,你们叶家这个情,我记下了。”说完,方慎直接挂电话,朝方冉的学校飞奔而去。
叶晓蓓所说的一切,都已经说明了。
陈玉的病情,已经到了非治不可的地步。
而陈日也打探清楚了方慎的底牌。
在陈日看来,这方慎,只不过与叶晓蓓在抗洪救灾时,有过一面之缘。
而很有可能是苏卿如见方慎失去了家园,颇为可怜,所以才稍微帮了他一把。
一个是家园被淹的农民,一个是高高在上的苏家公主。
如此悬殊的身份地位,两人还会有练习么?
只怕杀了方慎,苏卿如也不会知晓吧?
因为他们之间,根本就没有沟通的渠道!
事实上,陈日猜的很对。
方慎现在根本借助不了的苏卿如的势。
担心陈日下手的方慎,直接夺门而出,找女邻居借了她的摩托车,直接往江海大学赶去。
而在半路上,方慎的手机突然又响了,居然是秦兰打来的。
接听之后,里面传来一句短暂急促焦急的喊声:“方慎!”
随后,电话那头就一片嘈杂,还伴随着一声响亮的耳光,还有个人骂了一句:“妈的,这臭婊子!”
随后电话就滴滴滴的响了起来。
方慎咬着牙,把那点动摩托车开到最快!
这个电话是秦兰打来的,而且刚才电话里也是她的喊声。
方慎估计是陈日那群人对秦兰下手了。
至于原因,方慎也大概猜了个七七。
陈日这群人再大胆,也不敢公然在学校里把方冉绑走。
而经过方慎几次的叮嘱,方冉也知道现在危险还没有解除。
因此她除了上课睡觉之外,从不去其他地方。
陈日这些人自然没有下手的空子。
于是他们便绑架了秦兰,再通过秦兰把方冉喊出来。
方冉对秦兰信任的很,恐怕很有可能走出校门。
“这些杂碎,真是好计算啊!”
方慎驱车来到江海大学附近时,直接把透视眼打开。
这时候也顾不上节省真气了。
在透视眼的注视下,周围的一切无所遁形。
甚至于一群花枝招展的女生走过时,在方慎眼里,她们都是全身**的。
只不过此时方慎根本没有心思看这些旖旎风景。
此时,在刘博家酒店的顶层。
秦兰被人五花大绑的捆住,仍在沙发上。
甚至于捆绑她的人,使了个小心思,那根绳子所经过的部位,居然全部是女性的敏感部位。
每当秦兰一阵剧烈挣扎,那坚硬的绳子就摩擦着敏感部位,这让她感到极其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