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怎么办?!这病您能治吗?”
会所老板已经被叶天说出的情况彻底镇住了,敬畏的看着叶天询问道。
他和叶天初次相识,可叶天却是将他身上发生的情况,尽数道出,这由不得他不去相信。
而因为震惊,他说话的语气都变了,不再叫叶天小兄弟,而是加了敬称,称呼为您。
“心中被诸多琐碎事困扰,可是又因为生意的缘故,你不得不每天对客人笑脸相迎,两种情绪之间的不断变幻,是让你患上躁狂症的最大原因!”
叶天望着会所老板,缓缓道:“你的病情虽有些严重,可是想要治疗,其实很简单,给自己放个长假,带上家人,出去旅游走走,不要想那些有的没的。只依靠药物,就想治好的话,不实际!”
听到叶天的话,会所老板慌忙连连点头。
他怎么都没想到,自己只是因为觉得遇到一个爱酒之人,所以过来见个面,顺便打好关系,让这位阔绰的客人能够经常来消费而已,竟然会找到困扰已久的情绪异常波动的症结。
“谢谢你,我今晚就带上家人出去,把会所先交给别人帮忙打理。”
会所老板慌忙向叶天致谢。
叶天微笑着点了点头,表示小事而已,不必放在心上。
“我不信!”
可就在这时,赵健突然站了起来,眼中满是质疑的盯着叶天,冷笑道:“我一个大医院的主治医生都看不出来他有病,你一个区区开诊所的游医,凭什么言辞凿凿?要我说,你们这恐怕是早就串通好的!”
叶天不屑一笑,摇了摇头。
串通起来演戏,这个赵健,还真是太高估他自己了,就他那水平,还没到能让叶天这么大费周章的地步。
“胡说,我们没有串通,你……你……”
赵健话音还没落下,会所老板脸上却是露出一抹怒色,伸手指着赵健便要发作,但话还没说完,他的面颊突然抽搐起来,而且眼角更是如被什么东西控制了一样,只是一瞬间,就跳动了几乎有数百下,尤其是嘴角,居然还变得歪斜了。
那种诡异的模样,只要不是瞎子,就能看出来,这绝不是能装出来的。
刹那间,韩清清的那些同学们都安静下来了。
赵健更是彻底无语,脸色变得异常难看。会所老板此刻的情况,就像是有人当着众人的面,狠狠的抽了他一记耳光。
这尼玛究竟是什么情况!
我一个主治医生,居然比不了一个开诊所的游医?
脸上火辣辣的同时,赵健心中更是不禁连连咒骂起来。
“我和他萍水相逢,只是顾念他也是个爱酒之人,所以才要帮他一把而已!”
叶天冷笑一声,话出口同时,右手抬起,一巴掌甩到了会所老板那抽搐到扭曲的脸颊上。
啪!
刹那间,一声脆响传出。
所有人闻声一怔,会所老板此刻的情况明明是已经犯病了,叶天就算为了证明和他没串通,可也没必要抽病人一个耳光吧,这未免有些过分了!
可下一秒,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禁变得呆滞了,眼中满是浓浓的震颤和难以置信。
只见随着叶天一耳光落下,会所老板那张抽搐扭曲的脸颊,居然恢复了正常。
抽耳光治病?!
我去,这是什么治疗手段?
所有人看向叶天的目光顷刻间全部都变了,眼底满是震惊和敬畏。
其实他们没猜错,这的确是一种治疗手段!
不过这种治疗手段,只属于叶天一人而已,其他人用起来没有半点儿用处。
早在会所老板发病的第一时间,叶天就注意到了,然后就想到了这种治疗方法。
面部肌肉抽搐,扭曲,这是因为人得了躁郁症,气血运行不畅导致的。
而他甩出去的那一巴掌,则是通过外力刺激会所老板面部的肌肉,而且在甩出去的同时,他的手掌还将一些内力传递进了会所老板的头部穴位,疏导气血,让他恢复正常。
“多谢您了!真是神医啊!”
会所老板摸着脸颊,愣了少许后,向着叶天深深行了一礼。
虽然挨了一耳光,让他有些不爽,可诡异的是,挨了这一耳光之后,他竟然觉得自己整个人神清气爽,有种琐事缠身这段时间以来从未有过的通透感。
“今天的酒水,饭菜,还有包间费,全部免单。”紧跟着,会所老板大手一挥,敬畏的看着叶天道:“还有那瓶皇家礼炮五十年,就当是我给您看病治疗的酬劳!”
话说完后,会所老板向叶天拱拱手,又招呼众人吃好喝好后,便离开了包间。
轰!
会所老板刚一离开,韩清清的那些同学立刻便如炸了锅般,崇拜的看着叶天。
抽别人一耳光,居然还能免单,而且还直接送了瓶小三十万的酒,这本事,绝了!
“清清,你可真有福气,找了个这么有钱的老公不说,医术还这么高明,真是厉害!”
“握握手就看出病情,抽耳光治病,真是让我大开眼界,所谓神医,也就不过如此吧!”
“这水平,还好是自己开诊所,要是去医院工作,怕是不知道有多少庸医要丢掉饭碗!”
人群七嘴八舌,赞叹连连的同时,有些女生更是羡慕无比的看着韩清清。
他们觉得韩清清的运气,真是好到家了,找个老公这么帅,这么有钱不说,医术居然也是顶呱呱,所谓人生赢家,恐怕就是这个样子了。
韩清清笑得合不拢嘴,她觉得自己带叶天来,真是带对了!
这家伙帮人挣面子,可真是把好手!
赵健和李萱看着被群人围在中央,就如王子和公主般的叶天和韩清清,心里酸溜溜的,他们本是打算借这个同学会,让昔日的老同学们看看他们过得是有多好,有多成功,想要好好的显摆一下,可现在好了,没显摆到不说,还被狠狠落了个面子。
尤其是那句不知道有多少庸医要丢掉饭碗,更是听得赵健心里酸涩无比。
他知道,那些人所说的庸医,说的就是他!
苦涩下,两个人再无心继续待下去,推开门,灰溜溜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