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齐王正在后宫宴乐,门卫来报:“禀大王,有一丑女求见。”齐王问道:“丑女何事?”“回大王,她自称无盐女,要充后宫侍奉大王。”“啊?”齐王十意外地抬起了头:“寡人后宫佳丽成群,个个都是万中挑一选来的美女,丑女何能充我后宫,哈……”在场众官员也同时陪着齐王大笑,唯独上大夫淳于髡没有发笑,他对齐王说:“丑女要进宫为妃,她是否有什么来头?请大王宣她进宫,看个究竟,她若真是无礼取闹,再罚她不迟。”
齐王听从淳于髡建议,宣钟离春入宫。钟离春堂下刚刚站定,全场人不由一阵嘻嘘。只见她稀疏的黄发高挽头顶,大额头,深眼窝,高鼻梁,紫唇掩不住两颗大门牙,确实丑出了个样来。齐王一见,心生厌恶,正要挥手让她退出去,淳于髡发话了:“无盐姑娘有何能要充大王后宫?”钟离春定晴细察此人,见他士帽宽衣博带,心中对他的身份猜出了八九,开言问道:“先生以何等资格代表大王问话?”“本人上大夫淳于髡。”“哦,原来是曾隐语谏王的淳于大夫。
民女不才,也想以隐语匡君谏主。”淳于髡一听无盐女也要以隐语谏君,十分感兴趣地说:“本大夫领教了!”正当大家要看钟离春打隐语时,忽的都看不到她了,堂上一阵惊讶,只有淳于髡不慌不忙地说:“待我以隐语招她。”说罢,招手颠足,连续几次,无盐女果然现身堂前。淳于髡问道:“大家正待领教姑娘的隐语,为何忽然隐身?”
钟离春目视齐王道:“民女为试大王是否意诚。”齐王听言,态度有所缓和地说:“诚请赐教。”钟离春点了点头,继而扬眉、切齿、两臂前挥,口称:“殆哉,殆哉。”齐王面对钟离春的表演,两眼茫然不知所措,众人各把目光投向了淳于髡。淳于髡会意,试探地说:“远望边邑,切齿佞臣蔽君……咳,还是请姑娘自解吧。”钟离春点点头,正色道:“赵国陷我鄄邑,大王却闭塞不知,而是身边左俳右优,长夜沉湎酒色,危险呀,危险呀,愿大王尽快驱俳优,逐佞臣,进贤人,治国家。”钟离春话音刚落,淳于髡拍手叫好,说:“金玉良言,金玉良言。”
齐王一时也受到感动,赐钟离春坐后,说:“寡人谨受命。查处奸佞,散俳优出宫,诏命即行可这收复鄄邑事,眼下实有些力不从心。”钟离春起身道:“民女不才,略知枪棒,无盐邑还有姐妹三百,可以为用。愿请命与赵军决一高下。”齐王正对钟离春的话将信将疑,淳于髡道:“此计甚好。大王若再诏命无盐邑守军听姑娘调遣,微臣愿为监军,协力破赵,事可有成。”齐王当即答应,于是诏命钟离春为无盐将军,淳于髡为监军,率无盐邑守军与钟离春的三百姐妹,组成无盐军,前往收复鄄邑。齐王诏下,钟离春没有立即接诏,反而问道:“若破赵军,民女入宫之事将怎么说?”齐王一怔说:“啊!啊!若破赵军,寡人自有安排。”钟离春接诏,与淳于髡出宫组建无盐军去了。
这一天,赵军鄄邑守将白元正在与参军对弈,忽闻探马来报:“齐国无盐将军率兵来夺鄄城。”白元听报,根本就没把齐军放在心上,说:“无盐,无名小辈,白来送命。”探马又说:“听说此人是一女子,隐语谏齐王得官。”白元一听,更加轻视她:“凭唇舌得官,不会有什么真本事。告诉她,不用交手,能在棋盘上胜我,本将军便向她交付鄄城。”
无盐得报,要在棋盘上分高低,心中暗喜,遂命小军在阵前筑起高台,摆好棋盘,然后发给白元请柬,白元收到请柬于次日未时来到了棋台上,没想到无盐将军着便衣素装,身边只有四名便衣使女,也未带武器下观齐军,列队百步之外,倒也严整。他为了不示弱,把贴身卫士只留了两名站在身边,其余全下台归队,以示其大量。两人隔棋盘坐下,无盐再次申明对方承诺:“白元若输棋,就要让出鄄城。”
白元承诺:“绝不食言”。两人遂举手开局。跳马、出车、拨炮、拱卒,来回不下十个回合,白元渐占上风,再走几着,无盐败势已露。无盐不慌,似早有准备,巧施法术,棋盘上棋子移动,瞬间白元转于劣势,白元似有所察觉,站起来说:“棋势不是这样。”说着伸手腰间抽刀。无盐早已看在眼里,迅速抄起棋盘朝白元头上打去。因为这棋盘是铁制的,白元措手不及,一拍下去,就脑浆迸裂了。无盐身边四名侍女乘机杀了白元的卫士。淳于髡见无盐手举棋盘,发出信号,指挥齐军掩杀过去,赵军无将,各自逃命,齐军一举夺回了鄄城。
无盐班师凯旋临淄,齐王亲迎城郊,赐酒贺功。无盐没有接酒,淳于髡心中明白,提醒齐王说:“大王不会失信于将军。”齐王猛醒,执酒道:“无盐将军文能匡君,武能安邦,寡人封你为王后。”无盐接杯一饮而尽,众官同贺,鼓乐声中进了齐宫。
从此,临淄地区流传开了一则谚语:“无盐娘娘生得丑,保着齐王坐江山。”
王者大陆的背景故事记载
强健,性感自称,意志坚定公认的钟无艳以夺宝猎人的身份活跃在稷下,以“没有被钟无艳打劫过的人,并非真正的稷下学子”而闻名。个性集古怪,冷僻,高傲为一体,随时随地都能令敌我双方头痛不已,是连夫子都感到棘手的角色。
身为人与魔种的混血,钟无艳饱受歧视。从九岁开始,天赋神力就让那些认为可以随意欺辱她的人们尝到判断失误带来的骨折滋味。没多久,她流浪到稷下,以“花样挑战老师心理阴影极限”而声名大振。最后竟偷空三贤者的积蓄出走,令所有学子都痛斥她的忘恩负义。不到三年,钟无艳遍体鳞伤的归来,身后还有一整队杀手穷追不舍。夫子大度的再次收她入门,她不负众望恩将仇报席卷了珍贵的典籍,顺便打劫了一大笔路费后离开。
大约数年之前,行事永远出人意料的钟无艳找到了归宿:她和一个男人相爱并且生活在了一起所有稷下学子都惊掉下巴,并且争相为可怜男人的生命安全下注……
这场婚姻让她摇身一变成为齐国的王族尽管他们并不情愿接受她,并豪爽的将稷下的土地正式赠送给了夫子。或许在她的心里,稷下某种意义上也是等同于“家”的存在。
“安定”两个字永远都不适合钟无艳的人生。生命中的温暖没有持续太久。一场事故中,她的丈夫被潜伏的魔种所杀害。那些记忆中被忘却的孤独,再度涌现出来。无所留恋的她,回到了稷下。开始执着追寻魔种和魔种的秘密,因为爱人,血脉抑或强大而神秘的力量。
想要阻挠她的人都得好好掂量下,自己的骨头是否硬到足以抵挡着名的百万吨大锤。
“霸占!摧毁!破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