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
凉拌!
汪为义心情臭的一批。
本来警察就不满保安插手,这下子保安栽了跟头,警察系统指不定会怎么嘲笑呢更关键的是,保安远不止警察这一个“好朋友”,他们的死对头是军情局的特务,相比警察,汪为义更在乎军情局的态度。
一想到死对头李要侠的可恶嘴脸,汪为义就感觉牙龈发痒。
“抓错人了?”
看着跪在地上耷拉着脑袋的保安总监司马仁乡,夏凡下意识皱了皱眉头。
大夏的情报机构中,保安局资格最老,办事也向来贴心妥当,几乎无有差错,没想到这次却在阴沟里翻船,栽在了一个政争失败不得不逃亡的落难贵族手里话说对这位格力高海格世子,无论是夏凡、内阁、军方亦或是情报机构,一开始看重的都只是他的身份,对于其本身能力,没有一人在乎。
但现在看来,这家伙本身的能力不容小觑。
先用一个替身晃过了土皇派来的追兵,又用另一个替身误导了大夏官方的情报部门,而自身则隐入茫茫人海当中,彻底蛰伏。
人家现在还在不在新港还在不在大夏都一个未知数,甚至,人家自始至终或许都没来到大夏。
所以,哪怕大夏的户籍制度再完善实际上受限于技术,并不完善基本上只要那位世子殿下不自己跑出来,大夏对他丝毫没有办法。
夏凡其实无所谓生气不生气,只不过他不能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有功必赏,有错也必须惩罚,适当的敲打不可缺少。
“革经略使衔,罚俸半年,以儆效尤!”
“臣谢王恩。”司马仁乡松了口气,连忙磕头谢恩。
他不怕惩罚,相反,他就怕一点惩罚都没有,惩罚了,就表示这次失误在夏王那里就当是过去了,反而对日后的影响较小。
如果一点惩罚都没有,呵呵,污点被夏王牢牢记在心里,那才叫惨。
“嗯你们抓错的那个,那个谁?”
“麻石哈!”
“对,麻石哈,先将他养起来,就当做是公爵世子,一切待遇从优,至于某个不让人省心的调皮孩子,保安暗中追踪即可,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了,收尾工作全部交给新港警察厅,哼,一件命案拖了两个月,是该结案给公众一个交代了。”
“还有此次行动顺道打出来的那几个流窜犯,也一并明正典刑。”
“给百姓们一点信心,大夏的警察有能力保证他们的安全。”
司马仁乡嘴角抽了抽,虽然每次保安办案,明面上的功劳都会归警察,但每次遇到,他总有一种淡淡的不爽。
无奈
“臣遵旨。”
旁边,站着的内阁大学士、刑部尚书连荣昭跟着躬身道:“臣遵旨。”
公考第一天,上午考国文,下午考数学。
第二天,休息。
第三天,上午考理化常识,下午考史地常识。
第四天,休息。
第五天,上午考策论。
总共延续五天五月十二至五月十六。
保安系统的老大在起点被夏王狠狠训斥了一顿,而新港翰林路考试院丝毫不受影响,时间一丝不苟的按照既定节奏前进,很快,五月十六日到了。
公考来到了最后一天。
这一天,天气很好,天空很蓝,阳光明媚,春风裹挟着花草的芬芳,滋润着人们的心脾。
考生们的心态尤为复杂,紧张、期待、担心、放松、激动相互交织。
辰时七刻八点四十五,考试开始。
来万坐在四十九号考间内,双眼望着试卷发呆,笔墨都原封不动的放在一边,并没有急吼吼的上来就动笔。
策论一共考三个小时,且只有一道题。
就此次山北洪水,试提出相关建议、讨论相关问题
题目很宽泛也很专业,很考验考生的阅读广度和思维发散性。
良久,来万双目恢复神采,右手迅速抓起硬毛笔,蘸好墨汁,刷刷刷开始行书。
三个小时不知不觉中从指尖流逝,随着急促的结束钟声响起,标志着第一届新港公考考试阶段正式圆满结束。
这次的公考,虽然名义上只是新港郡为自家招收公员所开设的一次考试,但实际上和“正式科举”没有本质区别,或许一年后或三年后的第二届,其前缀就会从新港郡变成大夏国。
不过这些都不是这一届考生现在关心的事,他们只想着回家好好放松一下,然后在老师批卷的一旬内,静静的等着放榜之日到来,届时,是去是留由成绩决定。
离翰林路约摸三条半街的华夏大道上,身着一袭崭新的标准红黑陆军军装的朴卫,挎着军刀,肃立在新港郡通政厅衙门大门口。
如果是别人这样,通政厅的警卫早就上前赶人了,但朴卫身上的虎皮让警卫自动忽略了他的威胁,在简单问明来意后,就任由其堵大门。
这就是加入强大组织的好处。
方便!
到处都是自己人,能不方便吗?
没一会儿,从大门内走出一道娇小的靓丽身影。
正是朴卫目前在新港的唯一朋友。
红玫瑰。
经由浑城县招待所文提辖推荐,再由其在新港通政厅的好友运作,红玫瑰成功的入职通政厅,以一个从七品见习执事的身份。
从一介奴隶,到正式公员,这简直是质的飞跃,在红玫瑰朴素的认知中,更是开天辟地头一次。
所以,近两个月来,她整个人都是欢快的。
最近她更是加入了郡府内部办理的夜间扫盲班,努力的学习着课文,疯狂的汲取着知识。
然后,利用通政厅订的报纸,学以时习之,学以致用,温故知新。
嗯,上面的小说真心不错。
看着脚步轻快小跑过来的红玫瑰,朴卫上前两步,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
“朴卫!”红玫瑰小跑上前,微喘着气唤了一声,继而围着朴卫转了一圈,看着他身上的军装,嘴中啧啧道:“真好,这衣服真好,你穿上后真好看!”
朴卫眉头一挑,自豪道:“这是当然!”
“走,这里说话不方便,我们去乡村人家,我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