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陆振飞写这首诗也算是陆振飞运气,因为此时,唐寅已经出生了,而且还正活着,只是还没有落魄到小茅屋那个时候,于是乎,这首诗词就在陆振飞的手底下,提前了几年出世了。
陆振飞觉得一首诗可能不够,于是乎就继续思考,是不是还有其他什么诗歌。
忽然想到了一首以前被调侃过的诗,具体是什么时间的也不记太清了,反正应该也是明代的,是谁写的也不记得了。
临江仙
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
是非成败转头空。
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
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
一壶浊酒喜相逢。
这首诗的第一句滚滚长江东逝水可是被后世调侃了不少,称作滚滚长江都是水。而陆振飞不知道的是,写这首诗的人杨慎此时也已经出生了,而且还中了状元,当了官。只是这首诗是在后来杨慎得罪皇帝后被流放的时候写的,所以,还是运气好,这首诗又在陆振飞的手下,提早了几年出世。
写完两首诗后,陆振飞感觉自己干了很大的事情,也是啊,要想全咯这两首诗,诗很不容易的。
这两首诗都有些因为机遇不佳,然后颓废,既而在诗中隐藏了自己的鸿鹄之志。和张骏的情况看似还是有些相似的。陆振飞没有备注诗词的大意,因为自己也不太能讲的清楚,至于能领悟多少,这就要看张骏的悟性了。
当第二天,陆振飞把这两首诗交给张骏的时候。张骏从起初的不在意,到了后面越看越惊心。没过多久,张骏已经根据自己的揣摩领悟了两首诗大致的内里,再结合自己的情况一想,感情这两首诗是写的自己。
可是这两首诗自己从未听过,那么这八成是新出的,可是是谁写的呢?张骏没有觉得这是陆振飞创作的。
所以就问道“敢问五爷,这两首诗是出自哪位名家的手笔?学生想去拜会学习一下,这两首诗写的实在太好了。”
陆振飞有些鄙夷的看着张骏“怎么,就不能是我写的?”
张骏面色有些尴尬支支吾吾道“这,这太不可思议了吧,五爷你已经很。。。与众不同了,若是才华如此,那当真是妖孽,哦不,才思敏捷啊。但是,但是,这真是五爷你所作?”张骏依然带着满满的怀疑。
陆振飞其实心里也有点虚,要是这两首诗已经面世了,那自己不是被打脸了么,但是既然到了这一步,只能继续装下去,就算最后被发现是剽窃的,自己也可以借着孩子的身份从容躲避谴责,嗯,就这么办,想来这小孩的身体也是有好处的啊。
说到小孩的身体,陆振飞之前一直是各种埋怨的,被人轻视那是常事,陆振飞渐渐地也就无力习惯了,最要命的是,自己有钱了,可是看到传说中的青楼却不能逛,逛了也不能用,真是无奈啊,我们家的小兄弟何时才能昂首挺胸呢,好着急啊。
于是,陆振飞说道“怎么,你是怎经听说过还是见过我这两首诗?”
张骏仔细回想了一遍“这倒是没有。。。。。。也有可能是学生见识浅薄,未曾有缘阅读过如此佳作,实乃憾事,不过今日一见,也足矣。”
陆振飞皱眉“又来了,少文绉绉的,学问这种东西又不能当饭吃,就像我,虽然才高八斗,独领风骚,但是,我不愿意表现知道么。
几就拿这两首诗来说,不过是我想着你的近况,随手之作而已,比起唐宋八大家的文才那是差了不少,但是也比那些什么大学士之流强了不知几何,啊呸,不知道多少,差点被你带歪了。可是我骄傲了吗?并没有,我一直都很低调,不就是写写诗么,算不得什么。
你以后要记住,八股文章什么的屁用都没有,不能治国,不能安民,不能温饱,要来有什么用。”
这时候张骏有些迷糊了,既然陆振飞对于诗词八股这类的如此不屑,又为何要让自己在文人中去争夺一席之地,便把这个疑问提了出来“那五爷为何要让学生冠以这两首诗的作者加以宣传?”
陆振飞先是一笑,然后说道“最终的目的你先不用管,反正不会害了你就是了,至于现在嘛,你只需要加大自己在文人士子中的地位以及影响力就可以了,多请客吃饭,这些读书人就喜欢附庸风雅,还不乐意掏钱。咱们有钱,吊着他们,等到必要的时候,咱们钱袋子一收,没了这般好日子,定然会不乐意,那么还不是我们说了算。”
听着陆振飞的话,张骏只觉得,陆振飞又在谋划什么大事了,而且这还是要把读书人玩弄的大事,自己作为读书人的一员,难免有些狡兔死走狗烹的感觉,可是转念一想,自己已经是陆振飞的人了,各为其主,自己自然是要从陆振飞的角度出发去考虑事情,于是乎心里有再也没有了负担。
读书人就是这么神奇的生物,总是能找到理由来说服自己改换门庭然后又能据理力争。不过这些事情陆振飞并不在意,在陆振飞的概念里,人只有两种,一种为名每一种为利。
前者大多数都是读书人的为多,其中也有几个是真正做实事的,但是最终还是为了自己一个好名声。另一种人为了利那就是各种丑态百出,只要是有利可图,没有什么是做不出来的,小到卖儿卖女,大到卖国求荣,最后总能找到理由安慰自己,自己是迫不得已的。
当然,凡是都有例外,还有那么极少极少的一些人,不求名不求利,凄苦一辈子,还在帮助别人,这种人在陆振飞的眼里是无法理解的。生物的本性都是会为了让自己更好的活下去而努力,那些为名为利的只是符合了这种生物的本性。至于这种反本性的人,到底是为了什么活着,有待商榷。
张骏在听完陆振飞的交代后,便把大致的想法和陆振飞讨论了一下,大抵就是在城南剧院闲暇之时,宴请一些读书人,顺便办一些诗会什么的,以彩头的方式,隔三差五的送点钱出去。时间一久,不管是为了名还是为了利的读书人一定会和苍蝇一般闻味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