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人修炼室的格调就是不一样,且不提别的,单就配套的各项设施都令人惊喜不已,晃荡下来,凌西瑶心底那点子怨气完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欣喜。
一回家,凌西瑶迫不及待抱着俩白嫩儿子狠狠亲了两口。
“妈妈,你在外面受刺激了?”正穿着小白褂的姬允天翻了个小白眼,方才他正专心研究新得的武器,突然被袭击,思路都被打断了。
姬允信小小地轻哼一声,嫌弃之意毫不掩饰。
凌西瑶丝毫不介意,把俩胖儿子又亲了个遍,才道:“没受刺激,今天碰见好事了!”
“什么好事?”姬允天胖手抹了把脸无奈道。
“刚才我拿批文找人,你猜怎么着?”
“怎么,有人闹起来了?”姬允天兴致勃勃反问。
凌西瑶瞪了眼不嫌事大的小家伙,勾起嘴角道:“哪能呢,那老先生害怕有人闹事,给我找了个私人修炼室,我去看了,真是不错,还配了间实验室呢。”
“真的?”小家伙双眼瞪得圆溜溜的。
“我骗你做什么,说来还得感谢小宝贝呢,他送出去的奶瓶可立了大功。”以她的眼力劲,怎会看不出老先生完全是想帮他们一把,害怕引起公愤神马的都是借口。
“啊?就弟弟随手送的那个水果味奶瓶?”姬允天吃惊道,他记得那天弟弟的确送了个奶瓶出去,他当时莫名其妙来着,后来细细一想,弟弟送奶瓶的原因是不喜欢他新购买的水果味奶粉,所以逢人便送,并非有别的原因。
“是的,那老先生还说要当面答谢呢。”
“答谢?哈哈......他是不是傻?那根本就是弟弟不喜欢又不想浪费随手扔给他的!”姬允天笑得肚子抽疼。
姬允信捧着新口味奶瓶莫名其妙看着哥哥,不知他乐什么,不过小团子受到感染,相似的小脸同样露出一抹萌萌的笑容。
凌西瑶恍然,视线古怪地放在小团子身上,自家儿子的狗屎运真是挡都挡不住,忍不住再次捏了捏胖脸,顺便收获一枚鄙视的小眼神。
“咳咳,还有另外一件事,你们爸爸传来消息,基地准备组建一支新军,一支全部由高阶精神力者构成的王牌舰队,基地已下达内部任命,将指挥权交由你父亲。”
“爸爸要建王牌舰队?这实在是太好了!”姬允天兴奋地欢呼一声,爸爸掌军意味着他又可以名正言顺参战,实在太令人太激动了!
儿子眼珠子一转她便看穿他的心思,凌西瑶一巴掌拍在他脑门,“新军不收未成年人,你死了这条心吧。”爱兰族来势汹汹,岂是他一个七岁幼儿可以参与的。
小家伙嘴角一撇,不高兴扭头,抱着胖弟弟回房间去了,凌西瑶抽了抽嘴角,没心软答应他,转而开始琢磨明天是否应该在修炼室露一面,提前招揽些人手,不过眼下公告未发,她也不便大张旗鼓拉人,这倒有些为难。
且说爱兰族兵分几路,率领联军浩浩荡荡袭击包括人族在内的其他几大强族,其中派往人族的舰队是最多的,足见其对人族的忌惮。
其实细想爱兰族有此部署也属正常,毕竟先前一战,人族凭借一己之力击败灰人族,致使其大军全军覆没,那一战的结果让海星城人惊掉一地的眼珠子,要知道灰人族因多年受到爱兰族栽培,其实力在海星城也是排前号的,被人们称为海星城一霸,没曾想被不起眼的人族给干掉了,还是正面对抗那种,可见人族的实力深藏不露。
于是,人族跟爱兰族一战,倍受各族关注,跟爱兰族有仇的,希望人族取胜,狠狠地涮爱兰族一把,没仇的,躲在自家暗戳戳看热闹。
不负众望的,两族交战相当激烈,首战差点将奥里里亚星给拆了,爱兰族本就善于操控,又仗着联军人多,颇具有优势,不过人族并非被动挨打,其战舰和武器装备距离上次战争又升了几级,战斗力飙涨,远超联军预期,出其不意反倒将有些松散的联军打得落花流水,亏得爱兰族反应迅速,及时控制局面,这才没吃大亏。
出师未捷,爱兰族收起轻视,评估人族的实力后,意识到若非动用本族的底牌实力,否则难以啃下这根隐忍多年的硬骨头,气怒之余,爱兰族果断放弃碾压式攻击的战略,转而慢慢磨了起来,人族数量毕竟有限,损失后又没有后援补充,迟早都会因内耗而死,秉承着这种想法,两族的战争就这么僵持起来。
此时,人族二号基地军事指挥室,几名身着高级将领制服的军官军官正在回忆桌前商讨军事,其中末尾坐着一位头发微卷的年轻男子,根据制服的颜色和肩章判断,他的职级比在坐的略低一些,黑眸黑发,双眼锐利有神,正挺着笔直的身板认真旁听,时不时翻开笔记记录一番,此人正是被“雪藏”多日的姬文津,同时也是新上任的王牌新军指挥官。他旁边坐着一位身材干瘪枯瘦的老者,老人双眼半眯,也不知有没有认真听。
“爱兰族一向以智慧著称,他们此时按兵不动,显然在暗中筹谋什么,我推测他们可能正拖延时间等待支援,或者牵制我军主力,致使我们无法支援盟军战场,所以我建议基地继续增兵,一举将联军拿下,鼓舞士气,扬我族威!”
“我赞同海将军的看法,他们避免跟我军正面冲突,正是意味着他们忌惮我方实力,如果我们大举反攻,胜利指日可待。”
“我反对,且不说基地后备舰队还没准备好,就算准备好了,也不应该在初战的时候就暴露底牌,我认为当务之急,咱们应该趁此机会积攒实力,抓紧训练新军,早日让他们成为坚实的后备力量。”
“虎将军言之有理......”
众将你一言我一语,各自发表意见,姬文津依旧耐心听着,而老者始终保持似睡非睡的状态,奇怪的是,在场竟没有人感到愤怒或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