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轶在军区“养伤”的这段时间,二营正在有条不紊的进行扩张。
重机枪连、迫击炮连、特战队、狙击班,三个步兵连也都扩充了人数。
有李远强这个教导员在,周轶还是比较放心的,中间他找机会回独立团了一次,“顺道”把这段时间藏的重武器都起了出来。
除了四门“百禄47毫米反坦克炮”,还有两门“82迫”、八门“60迫”和一些重机枪、四部电台。
这次过后,他的“山洞说”也彻底到头了。
百禄反坦克炮,很适合国内战场,旅长也很喜欢,只是这玩意太稀有了。整个中国一共进口了一百门,淞沪的时候德械师,也就配备一个六门“百禄47”的反坦克炮兵连
百禄的炮,威力虽然一般,却有一个特别大的优点是拆卸简单。
熟练的操炮手,十分钟内就能把她拆成八个零部件,扛着就进山了,可以非常隐蔽的投入战场。
为了这十来门炮,李大团长和兄弟部队的首长,在旅部吵了好几次,就连总部都听说了,最终还是副老总一锤定音。
不仅独立团留下了部分火炮,还让军区专门派了懂炮的技术人员,帮忙伺候这几门“祖宗”。
根据后勤部的传闻,还是之前独立团打的几场硬仗,展现出的战斗力,让副老总觉得他们可以“重用”,这炮也不是白拿的
据说炮运到团部的时候,李大团长是抱着炮睡的
“这传言绝对是真的,你们团长啊,见到武器,比娶媳妇还高兴呢。当初在鄂豫皖的时候,有一次缴获了一挺轻机枪,他仗着自己是老兵,一直抱着机枪不撒手,几次孔捷想去摸两下,差点没挨他的揍”
后勤部,张万河部长和周轶摆弄着象棋,嘴里还没忘编排李大团长。
“好久没有孔团长的消息了,他现在怎么样了?”
周轶闻言,哈哈笑着问道。他不怎么会玩儿象棋的,好在张万河也是个臭棋篓子,整个军区后勤部,也只有周轶和他杀的旗鼓相当。
当然,俩人能凑到一起,主要原因还是上次周轶“无意间”的举动,救了张万河跟整个后勤部,这个老哥也是个重情义的人,虽然嘴上不说,对他还是很照顾的。
“新二团也是个刚组建的团,要不是他们朝西北方向发展了,你还能见到这个二愣子跑到我这儿来哭穷呢。”
张万河撇了撇嘴:
“老孔是个好人,不像你们李团长那么难对付”
“西北方向?”
周轶闻言微微点了点头,最近一段时间,八路军在太行山附近连续打了几场胜仗,加上攻坚能力的提升,根据地不断拓展,主力部队的调动也比较频繁一些。
“嗯,鬼子这段时间消停了不少。军区开会说,要么是小鬼子不行了,要么就是在酝酿大动作。所以都准备趁这段时间,占据一些有利的位置,囤积武器、弹药和物资”…
张万河盯着棋盘,摆弄着刚刚被吃掉的两个“炮”,也不知道是为最近的工作,还是为棋局,很是烦恼,跟周轶抱怨道:
“你那两门意大利炮是好东西啊,只可惜炮弹太少,移动起来太慢。他娘的,这种野战炮咱有十门,整个游击区的小鬼子都睡不好觉。要是k军那边,被鬼子俘获的火炮,能有十分之一落到咱八路军手里,整个晋省到冀中,大城市不敢说,所有的炮楼据点咱们都能拿下”
周轶听着张万河的抱怨,却突然想起了一个“穿越者必备”的技能,对张万河问道:
“那为啥不把迫击炮平射呢?”
“迫击炮还能平射?我的小财神啊,你是不是吃撑了?”
张万河听到周轶的话,顿时被他逗乐了。笑着说道:
“迫击炮是靠炮弹的重力击发的,要是角度不够,重力不足这炮弹落到撞针上没劲,就打不响,你说咋平射?”
迫击炮作为重要的曲射火力,山地作战,还有堑壕战的时候,都可以将炮弹精准的抛射到敌人身边。
但打炮楼攻坚的时候,却只能把炮弹打到鬼子的院子里,打不到炮楼的主体,这也是鬼子砖石结构的炮楼,也敢摆到游击区的原因。
“掷弹筒和迫击炮差不多,它是有个击发装置的吧,要是给迫击炮加个类似的击发装置,是不是迫击炮也能以比较小的角度发射了?”
周轶闻言点了点头,终于抛出了这个想法。对技术不太了解的他,也只能提醒到这一步了。
“什么!!”
听了周轶的话,张万河仿佛被炮弹击中了一般,愣了很久,然后突然丢下棋子,头也不回的朝门外跑去。
一边跑,还一边喊着:
“我去跟兵工厂的人商量一下,要是你这个主意好使,我去军区给你请功,除了日本娘们弄不来,别的东西你看上啥,都算我的”
我自己不会管团长要?
见到如此失态的张万河,周轶笑着摇了摇头,又看了两眼棋局,这才准备签个到,然后回自己的小院。
他每天休息的时间并不长,也是趁着午饭时间,才能跟张部长聊聊天,顺便签个到
叮!签到成功,获取道具“军民两用人才之友”,签到值1
这倒是个新鲜玩意,周轶慢悠悠的往回走,已经研究起了这个新的道具。
“你可回来了!!”
周轶刚进院子,就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铺面而来,他抬头一看,却是一个留着齐耳短发女子,正怒气冲冲的望着自己,而她身边,却是不知所措的曾墨怡。
“陈姐,你认错人了。那天不是这个人”
曾墨怡原本还有些紧张,见到周轶的模样,确实松了口气的样子:“那天遇到的人,头发更长一点,眉毛更粗,右边眉毛里还有一颗黑痣,年纪比他大,脸型也更宽一点”
“你室友呢?他见到小曾,当时摆出一副好人的模样,结果一扭头就去跟陈主任告状,小曾违反了纪律是不对,可你室友也不能这样出卖自己的同志吧”
那个姓陈的短发女子,听到曾墨怡的话也松了一口气,却依然不依不饶的在旁边念叨着
“就是我。”
周轶闻言倒也没生气,而是意外的看了一眼曾墨怡,这才对这个“陈姐”说道:
“的确是我跟陈主任说的这件事儿,不过要说到违反纪律,你猜我是怎么知道曾墨怡名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