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诞节前的大雪覆盖了霍格沃茨,而这里的餐厅却很热闹,红黄蓝绿四种颜色装饰着这里,小型的烟花爆竹随处可见。
“两位韦斯莱先生,”里卡多的声音在乔治与弗雷德的身后响起,“如果不想让我今年最后一次扣分用在你身上的话,那就请收手。”
“哎嘿,”韦斯莱双胞胎转过身,藏起手中的爆竹,“我只是想要把这玩意儿改良一点,毕竟,这东西实在火力不足”
“是啊,席尔瓦教授,”白胡子老校长不知从哪里蹦了出来,拿着一本书,“格兰芬多喜欢这种东西也不是什么大事”
“在城堡玩这种东西,是来测验城堡的牢固程度吗?”里卡多抿抿唇,似笑非笑,“不过,既然是校长说的,那我不好意思干涉什么。你们走吧。”
韦斯莱双胞胎面面相觑,他们似乎听出了什么不该听见的东西
他们忙不迭地跑开,让二人单独相对。
“校长感觉又焕发了青春啊,”里卡多自顾自说着,“不过你居然有半个学期没怎么和我说话,真是奇怪。”
“我以前和你说过很多吗?”白胡子校长眼神中有一丝惊讶。
“不,也不是很多,”里卡多笑着,伸了个懒腰,“不过,今年的你对霍格沃茨的掌控好像少了很多。”
“也许吧。”眼前人沉默了一会儿,回答。
“算了算了,说这么多干什么,”里卡多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对了,明年的决斗俱乐部,麻烦了。我真的很想和第一白巫师战上一场,凭借此了解自己的水平。”
他鞠了一躬,然后,缓步走出了城堡。
而白胡子老人站在那里许久,倏然一笑。
“我们的霍格沃茨可真不是一般的风平浪静啊。”
“迟早的事情,”一个声音从他手中的书籍响起,“这世间基本上所有的不稳定因素,被集结在了这里。”
“可是,现在”
“他们只能算是魔杖,而最后我们要对抗的,是让魔杖施展出魔法的巫师也许,不仅仅是巫师。”
“好吧我相信,您这么做,肯定有您的深意。顺便说一句,那个小男孩似乎挺厉害的?我在他身上,可是感受到了与你极其类似的压迫感。”他看着书籍,询问道。
“还行,”那声音平静,带着一种大气磅礴的自信,“而且,我也不会害怕被超越相反,到现在我还是这个位置,这是令我极其失望的。”
“这里!”
里卡多刚从魔法部走出,就听见熟悉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他自然而然的看到了小步跑来的芙蓉,那眸中的光一下子刺入了他的眼睛,清亮得仿佛是盈满了欢喜。
“好久不见,芙蓉”哪怕是他,也稍稍被这笑容恍惚了心神,接着打了个招呼。
“我作业写完了!包括你给我布置的!实践也大抵过关了!至少,现在可以与一个实习傲罗打得不分上下!此外,我背记了所有傲罗必记咒语!”
不等里卡多说些什么,小姑娘竹筒倒豆子般,将这半年做到的所有事情快速说了出来,然后笑盈盈地看着他,眼底带着期盼。
里卡多刚想装成师长的模样,伸出手敲在芙蓉的额头,可见看向那天蓝色眸子时,语气不由自主地软了下来,原本准备好的敲击也变成了抚摸:“很厉害。”
少女的笑容瞬间从嘴角漾起,世间的清纯与美好仿佛在这一刻绽放,阵阵轻盈柔软的香气扑入鼻中,令人心旷神怡。
“我也这么觉得!”
里卡多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虽然这是寒冬,他的心中却似乎有一块坚冰融化,露出小片柔软。
“好了,”他点点头,“多大年纪了还喜欢撒娇,真是的。”
他自己都不知道,这语气里有多少宠溺。
芙蓉却听得明明白白,笑而不语,只是有意无意地靠近了一些。
“你还是准备去那里住宿吗?”她问道,“我记得,今年的圣诞节,那家酒馆都被挤满了。”
她没有说的是,最后几个房间是被她母亲包下的才不是因为她!
“对了,我家还有”
“用不着,”里卡多没有听出芙蓉的疯狂暗示,摸了摸小姑娘的头,“我今年的圣诞节,可有好多的事情要去做。”
“什么事?要不分昼夜地去干?”
下面这些内容摘抄了原文,目的是确保今天写满两千字。大家可以不看了,我马上写完改过来。
感情戏真的好难写啊啊啊啊啊啊!!!!!!!我呆在电脑前一个下午一个晚上也没想到!就连原神的躲猫猫都没参加!!!!!就在写这个东西!!!!!!大家体谅一下吧!!!
“你疯了吗?”罗恩说,“可能有危险。”
“危险?”哈利说着,笑了起来,“别胡扯了,怎么可能有危险呢?”
“说出来你会感到吃惊的,”罗恩说,恐惧地看着那本书,“我爸告诉我,有些被魔法部没收的书,其中有一本会把你的眼睛烧瞎。凡是读过巫师的十四行诗这本书的人,一辈子都只能用五行打油诗说话。巴斯的一位老巫师有一本书,你一看就永远也放不下来!你走到哪儿都把脸埋在书里,只好学着用一只手做所有的事情。还有”
“好了,我已经明白了。”哈利说。
那本小书躺在地板上,湿乎乎的,模糊不清。
“可是,我们只有看了才会知道啊。”他说,一低头绕过罗恩,把书从地板上捡了起来。
哈利一眼就看出这是一本日记,封皮上已经褪了色的日期表明它是五十年前的。哈和急切地翻开,在第一页上,只能认出一个用模糊不清的墨水写的名字:汤里德尔。
“慢着。”罗恩说,“我知道这个名字里德尔五十年前获得了对学校的特殊贡献奖。”他已经小心翼翼地靠上前来,从哈利身后望着日记。
“你怎么会知道的?”哈利诧异地问。
“因为费尔奇罚我留校劳动,叫我给他擦奖牌,擦了有大约五十次呢。”罗恩忿忿不平地说,“我那天打嗝把鼻涕虫弄在上面了,我得把它们擦干净。如果你花整整一个小时擦掉一个名字上的黏液,你也会记住这个名字的。”
哈利撕开潮湿的纸页。一页一页完全是空白,没有丝毫写过字的痕迹,就连“梅布尔姨妈过生日”或“三点半看牙医”之类的字样都没有。
“他一个字也没写。”哈利失望地说。
“我不明白为什么有人要把它扔掉。”罗恩好奇地说。
哈利翻到封底,看见上面印着伦敦沃克斯霍尔路一位报刊经售人的名字。
“里德尔一定是一个麻瓜,”哈利若有所思地说,“所以才会在沃克斯霍尔路买日记本”
“好啦,反正对你也没有多大用处。”罗恩说,放低声音,“如果你能用它投中桃金娘的鼻子,能得五十分。”
然而,哈利却把日记放进了口袋。
二月初,赫敏出院了,她胡须没有了,尾巴没有了,浑身的猫毛也没有了。她回到格兰芬多城堡的第一天晚上,哈利就把汤里德尔的日记拿给她看了,并原原本本地对她讲了他们找到这本日记的经过。
“哦,它里面可能藏着法术呢。”赫敏兴奋地说,接过日记,仔细地看着。
“如果真是这样,倒隐藏得很巧妙。”罗恩说道,“也许它是不好意思见人吧。我不明白为什么你不把它扔掉,哈利。”
“我希望知道为什么有人想把它扔掉。”哈利说,“另外,我还很想了解里德尔是如何获得对霍格沃茨的特殊贡献奖的。”
“什么都有可能,”罗恩说,“也许他抓住了三十只猫头鹰,或者从大鱿鱼的巨爪下救出了一位老师。也许他谋杀了桃金娘,那一定使大家都感到称心如意”
可是哈利看到赫敏脸上专注的神色,知道她正在转着和自己同样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