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灵真君不愧是活了很久的老修士,该果断之时,能迅速做出判断,绝不拖泥带水!废话更不会说!
但可惜的是,论实际年龄,卫桓一上界大能转生,比他“活”的更久,经验也更丰富!虽然他似乎有些话多了,有些装了!
但人家也有装的资格。
面对御灵真君的攻势,只见卫桓不慌不忙,掐了一个法诀。御灵真君竟然就因此而突然一滞,竟然就从半空之中跌落地上,然后竟然就如同凡人一般抓住胸口,一副心口疼的模样!
“你!”御灵真君的嘴角溢出一股血。
是不正常的,暗红色血液。
“老祖您忘了,您的条件,原来是不能修炼玄阴决的是我耗费了巨大代价给您凝结了一枚玄阴之种,才帮助您走上了这一条路。”卫桓笑容一冷,显得有些阴鸷,道:“我给您的种子,虽然可以是您的,但总归还是我的!”
御灵真君闻言愣了一些,随即哈哈大笑,笑出了眼泪,道:“好啊,真好啊!想我堂堂御灵真君,竟然会落得如此下场!呵呵,哈哈!”
“我的个小乖乖啊,这老头儿疯了”蓝魅摆动尾巴,用一副惊恐的语气,表达着她正看戏看的兴奋不已。
凌越没有搭理她。
她瞥了一眼齐,却发现齐竟然仍旧在修炼!完全对发生的一切毫无理会!
真是
凌越心里有些嘀咕。
眼前的卫桓,绝对是能用可怕来形容的人物。她的琉璃丹的确很强大,但她才结丹,修为比卫桓差了一大截,各种战斗的手段肯定差的更多御灵真君看起来已经废了稍后这二人分出结果,她没有信心能打的过卫桓。
就算加上蜜桃,她仍旧觉得没有把握不太大。
外面庞统金莲心几人凌越想了想,觉得他们几个一起,应该都不如齐。
“你出手,三百万中品灵石。不出手,我肯算你十万中品灵石。因为你虽然破阵有功,但你显然在这里得了更多的好处。”
那边,御灵真君笑过之后,拖着半废之身,开始疯狂地攻击卫桓!但他此时已经跌破化神境界,只是半废的元婴,对上卫桓,已经不占优势!好在卫桓也因为几次在修炼时候被打扰,体内也有暗伤,并非巅峰状态!
二人战斗激烈,但很快,卫桓已经要赢了!
凌越不再等着齐主动,向他传音,开出了大价钱。
齐睁开眼睛,却没有行动,而是向凌越传音道:“我拿不下他。”
凌越懵了。
小哥,您这是在开玩笑吗?
蓝魅已经快活地摆动着尾巴,哈哈大笑起来:“真是笑死我了!哈哈,齐小子真可爱!凌越啊凌越,你也有闹笑话的时候!你忘了,齐小子可还没满周岁呢!你指望他多能耐啊!”
但他之前的表现,可不是很能耐的样子!
凌越回神,立即对蜜桃道:“你立即崩掉法阵!”
又对外面庞统几人道:“一会儿光幕破掉,你们立即准备攻击卫桓!”
她灌下一口灵液之后,又灌了一口含在口中,准备发动大招的时候能及时补充自身!关键时候,她也只能忍耐住这种让她觉得生不如死的味道!
“好小子,哈哈哈哈但我堂堂化神真君,如何能为鼎炉!桓小子,老祖只能对不住你了!”御灵真君喘息,一边大笑说话,一边竟然开始自爆元婴!
“你敢!”卫桓面色大变,凭空变幻出一个巨大的手爪,向御灵真君猛地一抓!
手爪毫无阻碍地穿过御灵真君的身体,落在了其沸腾的丹田之上,像是握住了某物一般,一抓一拽!
一枚乌黑的菱形晶体从御灵真君的丹田内被扯了出来!
但御灵真君的自爆也完成了大部分!他看见那乌黑晶体,哈哈大笑,再不迟疑,跟着乌黑晶体扑向卫桓,引爆了自身!
“轰!”
凌越祭出了琉璃甲!但琉璃甲一息就完全破碎,她整个人被巨大的气浪掀飞,狠狠倒飞出去,穿透墙面,陷在了石壁里!胸腹被震的难受无比,耳朵完全失聪!
“咳咳。”
之前含在口中的灵液起了作用。虽然她也被狠狠地呛了一下,但也因为灵液流入口腔内,快速地缓解了她的伤势,也让她很快地回了神。
她立即祭出琉璃甲,将自己笼罩在内,然后急切地联系蜜桃,问道:“蜜桃,你怎么样了!”一边摸向腰间。
“我,我没事。”蜜桃似乎有些迷糊,但能回应,应该不会有大碍,毕竟她当时还在寒潭之内。
凌越略微放心,但随即她的心就提了起来:腰间,她挂水晶瓶的位置,空了!蓝魅待的水晶瓶!
刚才那么剧烈的爆炸,就算有自己的琉璃甲缓冲,但她都被镶嵌在山壁里了,水晶瓶说不定已经被毁掉了!
“蓝魅!”凌越奋力从山壁之中挣脱出来,四下寻找。
“别找了!我在潭里。”蓝魅显得有气无力,传音道:“算你有良心!赶紧的,你赶紧把我捞出去!我马上就要冻死了!”
凌越闻言大喜,赶紧跑到寒潭边,扫视一眼,就发现了蓝魅。她正完好无损地待在水晶瓶内,而水晶瓶也完好无损地飘在寒潭上,好的很!
“哟,你挺幸运啊。”凌越略微放松下来。
她挂在腰间挂的好好的水晶瓶,难道不应该跟着她一起被轰出去吗?谁来告诉她,在方才间不容发的时刻,她的水晶瓶是怎么从她腰间掉下来又正巧落在这潭水之中的!
“别阴阳怪气的了。”蓝魅哆嗦道:“你再不快点,我真的要冻死了!”
蓝魅的来历也很神秘。她看似无害,但肯定有诸多神奇手段。
比如,刚才,将自己待的瓶子从凌越腰间及时弄下来并且及时躲在潭水之中。
毕竟刚才那种时刻,凌越身上并不安全,只有这奇异的寒潭,才是最安全的所在!
心里已经明白,但凌越并未追究,做了准备,将水晶瓶从寒潭内摄了上来,重新挂在了自己腰间。
恩,她的法袍,都被之前剧烈摩擦,弄的破破烂烂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