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霁斋的房东终于换人了,之前的东主成功的将它盘让出去。
夜幕降临时,方堃一行五个人入了一品斋庆祝门店搞定一事,1600万买下了玉霁斋。
因为方堃没有身份证,不能成为新房东,萧芮也不想给萧家积累更多产业在名下,秋之惠也是这心思,谁叫她父亲是省委大员呢?最后还是便宜了悟真,他成了玉霁斋的新房东。
不过悟真代表的是方堃,根本不怕他从中捣鬼。
这个门店等于是三方合作的结果,方堃是技术入股,不需要出钱,秋之惠和代表萧芷的萧芮各出一半,每家百万,对于这俩女富绅来说,百万还是拿得出来的。
这么一来,等于摊薄了秋萧她们的股份,方堃的技术入股是占一半的,肯定是50,而秋萧二人各占25,秋之惠担任门店法人,悟真被聘请为门店的执行经理,方堃不挂名,但坐镇门店是肯定的。
无论是秋之惠还是萧芮,她们肯定还要忙自己的事,门店只会扔给悟真,方堃也不可能天天在这呆着,开学之后他还要上学,有生意上门他去解决就可以了。
席间,方堃指示悟真,明天就回一趟山,让他向紫婴汇报这事,并请紫婴老道下山,来玉霁斋主持法事,消除玉霁斋因命案而积的凶名。
“芮姐,市广电局和报社这边,你应该有熟人吧?请他们出面报道一下这个消息,钱,我们花,必须的上上地方新闻嘛,拿紫婴老道来说事,一定会引起各方的关注。”
紫婴在华青省内有盛名,他肯为哪家主持法事,那一定不得了啊。
萧芮道:“新闻这边没有问题,不过法事可以推迟一两天再做,让报道发酵一下效果更佳吧?”
“嗯,我同意萧芮的建议。”
秋之惠也开了口。
“你们俩股东这么说了,我还能不同意啊?就这么办,涉及到新闻报道和市里的事务,拜托芮姐你全权处理,涉及到法事的都由悟真你搞定,都没问题吧?”
萧芮和悟真都表示没有问题。
萧芷却道:“那我做什么?”
“你是老板娘,啥也不用做喽。”
方堃干笑着道。
老板娘就是对萧芷身份的认可,她自然心里喜欢,一脸甜孜孜的美样儿。
秋之惠暗说,这小混蛋就是会哄人,看萧芷喜欢的样子就知道了。
其实秋之惠很在意名声,她现在是寡妇了,被人前人后没少说,在外少抛头露面也是正确的,所以不嫉妒萧芮揽去更多事务,她巴不得藏得更深点才好。
表面上,秋之惠和萧氏姊妹也很融洽,骨子里怎么个情况,方堃都说不准。
在悟真丢了眼色,说要去卫生间,方堃说一起,俩人就出去了。
在卫生间放水时,悟真才道:“小师叔,从瀚海湖回来,我们好象一直被人跟踪呢。”
方堃微微点头,“我有察觉,应该是沈绪的人吧。”
“那我们怎么办?”
“他要玩,我们就奉陪喽,”
“小师叔,我和唐棠警官也算熟了,要不要让她帮个忙?”
悟真朝方堃挤眉弄眼的,看这小子那意思,大该是动了唐警花的心思吧?
“你小子不会在暗勾唐警花吧?”
“明勾也正常啊,她又没嫁人,我泡她不行啊?还是小师叔你也对她有兴趣?别和我抢哦。”
方堃翻了个白眼,“你的,还嫌我不够忙?”
他自然不会盯着唐棠,那女警身材是火爆,但颜值还到了叫方堃心动的高度,比萧芮还要逊半筹以上,当然,美是美,可注定不是方堃的菜,他目前都有秋之惠、萧芮,更有正牌女友萧芷,京城还有个孙倩,就这几个交集在一起也够他焦头烂额,哪还敢惹更多?
“嘿嘿,小师叔,那我就泡唐棠啦。”
“你小子准备破身是不是?不修练了吧?”
这才是方堃关心的问题。
悟真一听这个就蔫了,苦笑道:“小师叔,我忍的好辛苦呀,你就别逼我了,我也没有你那么高的天赋,就算破了身,有你指点,将来也能探到我师傅的高度吧?”
方堃微微摇头,“难,你师傅应该破身较迟,不然很难修成白虎道意的,你想达到你师傅紫婴的高度,那就修成白虎道意再破身吧。”
“我艹,就是意化白虎吗?那得修到猴年马月啊?”
“随便你喽,你要实在没那个恒心,也就是世俗中混这辈子,我总不会硬逼你。”
“那小师叔你会不会轰我走啊?”
“那倒不会,用你还比用别人强啊,毕竟我们这关系是别人比不了的,你又是我四师兄的关门弟子,我不照成谁,还能不照顾你?”
“有小师叔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修练是一定要再坚持一阵子的,我也不会立即就把自己的童身给破了,怎么也得修成骨青龙装装逼啊,不然都没脸说是你的师侄,如果顺利的话,我就坚持修至意白虎,总不能叫我师傅失望。”
方堃笑了,“你有这样的决心,我更高看你一眼,你泡妞儿玩玩暧昧也能解瘾汇小火儿,不是非要那个啥,对不对?关键在于精,紧急关口炼精化气就行了呗,这是我想到的取巧方式。”
“呃,小师叔果然聪明啊,就怕玩出火时,我们能炼精化气,妞儿就惨了,被拔撩的一身雅火儿,怎肯轻易放过我们呀?”
“你的有手有口,不会利用利用啊?再就是申明大义,让你的妞儿明白破身的后果,她能不支持你啊?当然,非要把你掉,也只能算你命歹了。”
悟真龇了龇牙,“怎么可能?只要我她好不好?”
“那可不一定哦,那个唐棠武力值也不低,你未必就能吃定她。”
“我肯定吃定她,我是谁的徒弟?连她也摆不平,我哪有脸见我师傅和小师叔你啊?”
这倒也是,悟真的身手可不是一般刑警能比的,三五个也不是他的对手啊,虽然在道法符术方面修行差了些,但悟真的武力值充当一超级打手是绰绰有余的。
“那成,你联系唐棠,把跟着咱们的尾巴切掉,恶心恶心他们,找点借口什么的,拘了他们。”
悟真露出个阴险的笑,“一定照小师叔你说的办,让姓沈的先吃吃苍蝇。”
他们在厕所秘谋的时候,姓沈的也正在得意呢。
同样是夜幕低垂,只是在京城。
沈绪见到了来赴约的林静,也就是秋之明的老婆,秋之惠的嫂子。
林静的年龄和秋之惠差不多,结婚也才三年不到,正是少妇风韵发散的时期,她本人长相甜美庄秀,身姿修长,腿也长,配以一袭检察服,是纯正的制服系,比假扮那种更吸引人。
她和老公一起参加过沈绪主持的多次派对酒会,在京城,沈绪就是上流名人的一个代言词,能出现在他的派对酒会上,那是一种荣耀。
京绪会馆就是以沈绪之名命名的,也可以说是沈绪在京的老窝。
平时各种派对酒会也都是在京绪会馆举行,这里不对外经营,只招待会员。
秋之明林静夫妻是沈绪要拉拢的目标,自然给他们京绪的会员资格。
这里休闲娱乐融于一体,会员一切享受都免费的,所以能拿到京绪会员资格,等于拿到了享受资格,是无数人梦寐以求的。
林静是聪明人,她知道沈绪看上了秋家在华青省的影响背景,沈家产生要在华青展布,就得有省委大员的支持,自己公公秋东山正是华青省委大员之一。
说穿了大家无非就是互相利用,利益相结合,其它的交集都是明面上的。
沈绪在京名声响亮,但也盛传其风流不羁,所以林静与沈绪单独见面,心里还是忐忑的。
但是沈绪说事件很严重,关系到她丈夫的前途,她就不得不重视了。
在京绪会馆某个房间,只留下林静一个人,看关于她丈夫的碟子,看的她愤怒至失控。
碟子经过剪辑,镜头衔接的和拍出的电影差不多,丈夫秋之明和廖贞的偷情实况巨细无余的播放出来,结合部磨出的白色浆液都清晰可见,她象给雷殛了一下。
怒火无以遏制的窜起来,林静美眸都要夺眶而出似的。
可她并不傻,沈绪给自己看这个是什么意思?
林静心绪大乱,努力想平静下来,但胸中怒火狂炽,整个人似要燃烤起来。
她抓着茶几上的那杯饮品灌了下去,让清凉洗涮怒火。
只是她太信任沈绪了,不认为他会在杯里的饮品中动手脚,但沈绪这次约她的目的就不纯,又怎么会放过摆平她的机会呢?
饮品中有一丝特殊的异样,林静根本没有察觉,因为她从没接触过某些东西,压根不知道实况。
另一间房里监控林静的沈绪看到她喝下了饮品,脸上的邪笑就更浓了。
几分钟后,沈绪出现在了林静所在的房间里。
“沈总,你给我看这些是什么意思?”
林静虽未经历过这种事件,但也知道沈绪还有其它目的。
“廖贞是我一手捧红的,我和她的关系,不言而明,你老公偷着勾她,你说我心里是什么感受?我已经怀疑廖贞这个贱货放荡难禁,可我没想到和她暗通的是你老公。”
林静心乱如麻了,丈夫如此,这家庭怎么办?自己怎么办?才一岁的孩子怎么办?一但曝光,他的前途肯定毁了,自己的前途也完了,秋家都没有指望了,能把公公秋东山活活气死吧?
“那,沈总你要怎么样?”
“我?我还好说,廖贞毕竟只是个戏子,在我眼里不算什么,无情,戏子无义,我更在意的是林静你的选择,是要和秋之明继续过日子,装什么也不知道,还是马上离婚?”
林静顿时就傻眼了,是啊,沈绪这种人,还会在乎一个戏子?他过手的女人不知有多少了,可这个戏子偏偏毁了自己的老公,这令她恨的牙根发痒。
当然,林静也恨死了老公秋之明,这个伪君子,说多爱多爱自己,转过头就趴到廖贞腿叉子里去给她舔了,太恶心了,自己如何容忍?
可是婚姻家庭还有孩子,都是林静要考虑的问题,根本不是老公单纯在外偷情的事,一但闹翻的话,秋家也跟着遭殃,自己父亲已经失势,公公秋东山再因此事载跟头,那两家全完了。
当然,林静也曾想过,男人会不会在外面偷腥这种问题,眼不见为净吧,指望他们完全忠心婚姻怕是很难的,尤其秋之明也是官宦子弟,娇生惯养任性胡为,也不是没有。
“怎么样?林静,我本人尊重你的决定,至于廖贞,我可以替你摆平,你不希望这事影响你们的家庭和谐,我就能保证她守口如瓶,关键看你怎么决定?”
沈绪气场很强,他说到的肯定能做到,林静倒是信他的能力。
林静虽恨,但也不想家毁家败,更何况还有孩子,要是没孩子,真想就此和秋之明离婚算了。
她权衡再三,做出了决定,“我不希望这件事曝光,沈总,你肯定帮忙吗?”
“你不希望曝光,那我们就得容忍你老公和廖贞的事了,其实,抛开廖贞不说,只是你男人敢染指我的女人,他就是对我的极度挑衅和不尊重,他太放肆了,你觉得我会放过他吗?”
沈绪说这话时,隐含着一股杀气。
林静一想也是,沈绪是什么人啊?是你秋之明能惹得动的啊?人家的情妇你也敢勾搭?你真行。
“沈总”
她刚开口,沈绪就抬手打断了她的话。
“这么说吧,你希望风平浪静呢,你就做个选择,今晚你留在这里,我们就当你老公和廖贞的事没发生,他们玩他们的,我们玩我们的,这是我的提议,你要是不同意,现在可以走,至于明天发生什么,也不用你们林家全部承担,还有秋家呢,对不对?”
沈绪的威胁说的很明白,你们秋家林家一起承受我沈绪的怒火,看我怎么剌治你们吧。
林静抬下了头,她明白沈绪的意思了,丈夫玩了人家的情妇,人家要报复他,自己就要付出,当然自己可以选择离开,但过了今夜,林秋两家肯定要大地震了。
她心中不愤不甘,但也在强势的沈绪面前,没有抵抗的能力,那后果太可怕了,不如妥协。
十分钟之后,就在这个房间,林静捂着脸呜咽着,被沈绪从后面穿透了。
被压实的那一瞬间,林静告别了自己的贞洁与尊严,沈绪的强大远出乎她的估测,被入的刹那她有种被扯裂成两片的感受,忍不住抽搐和发抖。
前几分钟还沉浸在羞辱和悲愤中的林静,在沈绪发力的冲撞和摆弄中,灵魂渐渐迷失在喷涌的邪欲之中,在能干趴一头母牛的力量下,林静没撑十分钟就把压抑在嗓子眼儿里的喷出了出来。
林静之所以选择留下,只她察觉到体内某些涌动,也就是说沈绪可能在饮品中动了手脚,自己想汗毛不损的离开京绪会馆是做梦,与其撕破脸,不如留下颜面,这是她聪明的地方。
碟子里的画面在她脑海中形成另一种剌激,很快就让林静在沈绪的冲撞下放开了自己。
既然一切已无可更改,不如接受新的命运安排,对合法丈夫的心,在这一刻死掉了。
下一刻,林静反手扳住沈绪的大腿,嘴里的吐声儿更大了些。
而沈绪控制秋家的第一步,就这样如愿迈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