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小心翼翼的从坡上滑下,华倩长舒了一口气。
在坡下的一侧给华倩加油助威的夏天佑见华倩顺利滑下山,停下了挥舞双臂,把两只手上的雪杖放到左手拿着,右手扛起雪板。
“你看,这不是会了么?”华倩卸下雪板走近,夏天佑便开口鼓励。隔着雪镜,也能让人感觉到眉眼中的笑意。
华倩点点头,微微鼓着嘴,“嗯,好像也不是很难。”
“我帮你拿着吧,你帮我拿雪杖好了。”
从坡下走上魔毯,一路向上,雪带来几分令人入迷的清凉,忍不住深深呼吸,与周遭的空气融为一体。
滑雪是一种有了第一次,便有了第n次的运动。华倩刚才还沉浸在刚刚能够顺利滑下山的紧张之中,现在站在山坡上就已经跃跃欲试。
把双板垂直于滚落线放置,雪杖插进雪里支撑身体平衡,脚尖往固定器前方一踢,脚跟使劲踩下,转换了方向,呈内八的犁式向下方滑去。
风抚过脸颊,扬起三两片雪花。从练习道的山上滑到山下,总共也不过半分多钟。
练习道平坦,掌握好平衡后,甚至还需要用雪杖戳上两三下,有了助力才能顺利下行。
一趟、两趟,玩的越熟练,许多学生便越感兴趣于此。
但滑雪和学习没什么两样,一旦觉得自己轻轻松松不会出问题的时候,就往往会掉以轻心吃一嘴雪都是最好受的了。
“啊,啊啊啊啊!”随着一连串的惊呼,王杉瑄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速度。
“啊!”
随着王杉瑄双腿劈了个六十度的叉,膝盖一扭跪在地上,双板的固定器自动脱离,右侧的雪板还在脚上,左侧的雪板已经径自傲游四海,从坡上直冲下山。
王杉瑄在原地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想要站起来,一只脚掌握不了平衡坐着也不能一直不动,浪费时间。
“同学,你等一下,先别动。”滑雪教练在坡上隔空喊话。
借着机会,滑雪教练顺带向大家补充了一下安全知识,“现在还没往下走的同学先也不要动,下方有人摔倒的时候,为了保证安全,在上方的同学如果没有绕开的把握,千万不要动。”
猛地一刹,雪板扫起表面的浮雪,“同学,你没有那里不舒服吧,比如胳膊或者腿,有没有疼的地方?”
王杉瑄摔倒的时候没有严格按照滑雪教练所讲的动作,慌乱之中,用手撑了地,现在显然手腕儿戳到了。
“我,我手腕疼。”本身就属于不怎么做体育锻炼的,刚刚摔倒的时候还劈了下腿,不只是手腕儿,其实王杉瑄现在韧带也麻麻的。
得知王杉瑄摔倒,年级组长和六班班主任都急匆匆的顺着雪道的侧面向上走着。
机压的雪道没有那么松软,没穿着雪鞋的两位老师走着有些艰难,尽管穿的已经是登山鞋,脚下依旧有些打滑。
侯老师一边走着,还把随身小包里的云南白药气雾剂拿了出来。六班班主任见状也腾出一只手来,和侯老师相互扶着往上走。
“老师们,您们别太着急,慢慢来,这位同学应该伤的不重。”
看着两位老师参一脚浅一脚地往上走着,滑雪教练是打心里感动这群学生能遇到这样好的老师,是一辈子的幸福。将来长大了,想起现在的事儿,心里应该都是暖的。
崇礼的温度并不高,甚至说穿得紧紧实实,一阵风吹来也多少有些寒意。
运动的时候可能满头大汗,停下来坐一会儿就可能手脚冰凉,得赶紧钻到雪具大厅里借着空调的暖意存活。
但无论是谁,在未来的时候,遇到生活中的艰辛与困苦,想必也会记得曾经那个冬天里,老师们带来的温暖,就如同阳光照进了心里。
青春的热情似火,也抵不过那个雪季里暖阳如春。
不得安宁:我来了,我来了,你们聊的可真欢。
刚刚收拾好东西,坐在酒店的床上,往床帮上一靠,一只手拿着手机,另一只手回完消息,就倒过手儿去拿着充电线接口。
博鳌:呦呵,您老先生终于肯露面儿了
不得安宁:我不是在外头吗?
博鳌:
rn:这都高二下学期了,你还不好好学习?
不得安宁:?
不得安宁:游览名山大川,我是在学地理!
博鳌:借口,借口,都是借口!
不得安宁:你知道丹霞地貌么?你知道咱们之前课上讲的世界级文化遗产,自然遗产么?
不得安宁:既然知道,这怎么不是学习?
和朋友们的争论,盛安宁本就是带着三分玩笑的,一边打着字,嘴角也勾起笑意。
“笑什么呢?又聊天儿呢?”
“没,我们就是说我说出来玩也是学习,贺博偏和我抬杠。”
安宁妈妈笑了笑,没再限制女儿聊天儿,“那行,我和你爸先做饭去了。”
几家一起出来玩儿,直接租了酒店的小院子,在院子里就有一间厨房可以做饭。
“别抽了,在家抽抽就算了,这么多人你还抽烟!”
从厨房到盛安宁待着的地方得有将近十米距离,还隔着两堵墙,盛安宁那是听得清清楚楚。
很显然安宁妈妈的声音比路由器的穿透力还强了不少。
“人家那谁他们家孩子还回头你抽烟对人家孩子身体不好。你自己不注意身体,也不顾大家的身体是吧?”
酒店山清水秀,本身就是一处4级景点,一同出行几家都带着孩子和老人,错峰出来度假。
不远处的山村里,几声爆竹声响起,刚好掩盖住了盛安宁放弃了手动输入正语音输入着的声音。
rn:这是哪儿啊,还能放花,
不远处的山村里,几声爆竹声响起,刚好掩盖住了盛安宁放弃了手动输入正语音输入着的声音。
不远处的山村里,几声爆竹声响起,刚好掩盖住了盛安宁放弃了手动输入正语音输入着的声音。